不过片刻,云丹琉就在激烈的节奏中败下阵来,她伏在程宗扬肩头,浑圆的
雪臀被插弄得不住颤动,随着肉棒的进出,柔腻的蜜穴像朵柔嫩的鲜花一样,被
干得不停开合,淫液一股一股流淌出来。
「不……不行……」云丹琉吃力地说道:「我要在上面……」
程宗扬挺了挺阳具,坏笑道:「你不就是在上面吗?」
「你动得……太厉害了……」云丹琉道:「我自己来……停!」
「好吧,好吧。」程宗扬只好妥协,「来,扶着这里……自己动吧。」
云丹琉娇喘片刻,然后自己撑着身体,上下挺弄起来。
玉殿内灯影摇曳,一条金灿灿的蟠龙盘绕着朱红色的柱身,龙首低探,鳞爪
飞扬,栩栩如生,充满帝王的威严。然而此时,柱旁多了一具雪白的女体,她双
手按着龙角,玉体悬空,一双修长的美腿像玉龙一样盘绕在男子腰间,雪臀不停
起落。
云丹琉玉颊火红,唇瓣娇艳欲滴,整具胴体散发着难得一见的诱人风情。程
宗扬双手托着她的膝弯,一边在她优美的胴体上亲吻着,一边迎合着她的节奏,
慢慢挺动身体。
那处娇嫩的蜜穴被肉棒撑得圆张,随着雪臀的起落,一上一下,卖力地吞吐
着肉棒,带来阵阵滑腻而又紧密的快感。云丹琉承受不住他剧烈的节奏,才要求
自己主动,此时速度虽然慢了下来,可身在女上位,快感有增无减,虽然她强自
忍耐,但不到半炷香工夫,还是泄了身子。
感觉着她下体有节奏的律动,怒胀的阳具愈发坚硬。没等她战栗平息,程宗
扬便把她抱了起来,「云大妞,该我来动了。」
云丹琉玉体娇颤不已,颤声道:「停停……」
「不能停。让老公给你来个梅开二度!」
程宗扬说着,将案上的简牍一拂,把云丹琉抱起来,放在长几上,将她一双
美腿分开,对着她红艳艳的美穴直贯而入,接着便是一轮猛操。
云丹琉红唇张开,被他一连串的猛攻干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百余下,身下的胭脂虎已经体软如绵,像只小羊羔一样,
没有半点力气。
火热的肉棒在蜜穴中抽送,快感像波浪一样此起彼伏。云丹琉魂儿仿佛飞出
体外,看着他抓住自己丰挺的雪乳,用力揉捏。看着他捻住自己挺翘如红宝石般
的乳头,充满爱意揉弄把玩。看着他一边抽送,一边剥开自己的羞处,轻柔地挑
逗自己最为敏感的肉珠……
两人外殿干到内殿,又从案上干到榻上。云丹琉神魂摇曳,一边低叫,一边
带着醉人的颤音喃喃道:「老公……用力操我……」
程宗扬像是听到战鼓声的猛将,斗志瞬间爆棚,他使出浑身解数,各种体位
轮番上阵。结果乐极生悲,短短两炷香工夫,云丫头就被他弄得高潮数次,再也
支撑不住。
「云丫头,认不认输?」
「呀……呀呀……」
程宗扬笑道:「黄金堂,白玉马,云大妞,降不降?」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
程宗扬大笑着爬起身,「啵」的一声,阳具从蜜穴拔出。少女娇艳的穴口仍
然圆张着,能清楚看到穴内蜜肉的颤抖。
「大坏蛋老公……就会……欺负我……」云丹琉羞恼地勉强说道。
「老公还硬着呢,你看怎么办?」
「罂……罂奴……」云丹琉唤道。
罂粟女一直留在室内,闻言移步过来,面带媚意地宽衣解带。
可惜罂奴被小紫纹身之后,在主人面前再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被主人略一
沾身,就花枝乱颤,更不济事,只一炷香工夫,就连泄了两次身子,不得不换了
后庭让主人受用。
罂奴伏在蟠龙柱下,像一匹大白马一样撅着屁股,被主人操着屁眼儿。可惜
从肛洞到直肠都被主人干得发麻,也没能让主人射出来。
随着阳具的进出,麻木的屁眼儿传来阵阵钝疼,可主人的肉棒坚硬如故,没
有一点软化的迹象,反而似乎变得更加粗大,自己的屁眼儿仿佛要被干裂一样,
连肠子都被搅得隐隐作痛。
「主子……奴婢不行了……」罂奴颤声说道:「换羽儿过来……」
「谁?」
「新来的羽奴。」
程宗扬哑了半晌,然后道:「你们心还真大啊。齐羽仙那妖精是属蝎子的,
你们不怕我还怕呢。」
「我们可以制住她……」
把齐羽仙捆起来强奸?这么个不靠谱的骚主意,亏她想得出来!
「她们是巫宗,你懂不懂吗?天知道她们有什么诡异的巫术。万一我被她下
了蛊,下半辈子都硬不起来呢?」
罂奴无奈地转过头,可怜兮兮地说道:「大小姐……」
云丹琉用枕头遮住脸,「不要叫我。你就忍忍吧。」
罂奴颦着眉头哀求道:「若不然,奴婢去叫凝奴过来?」
先不说小天子受了惊吓,从昭阳殿回来,就与阮香凝寸步不离。就算能把他
们分开,阮香凝被董卓射成重伤,已经因失血数度昏厥,这会儿还让她服侍,还
不如弄死她算了。
程宗扬长叹一声,「不中用的东西们。」自己身边侍奴成群,着急的时候居
然找不到个泄火的,找谁说理呢?
罂奴灵机一动,「要不然奴婢把卓奴她们叫来?」
程宗扬大为意动,卓云君、阮香琳等人都在通商里,如今事态平息,不妨叫
到宫中,只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一来一回,起码要大半个时辰,自己难道就干
挺着?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声咆哮。原本已经酥软无力的云丹琉蓦然张开眼
睛,接着玉手一张,将榻侧的青龙刀握在手中。
程宗扬也放开身下的侍奴,飞身摘下双刀。
第五章动地哀歌
刚刚平静不久的长秋宫内,变故突生。一个巨熊般的身影嚎叫着闯过宫禁,
它躯体壮硕,头颈间生着粗硬的鬃毛,如同直立的猛兽,但在胸背处用宽阔的皮
带系着两块铜镜护心,手中拎着一柄巨斧,却是一名兽蛮武士。
它浑身是水,迈着大步往正中的披香殿狂奔,一名内侍躲闪不及,被他拦腰
一斧,砍成两段。
眼看那名兽蛮人就要闯进披香殿,单超从殿中抢出。宫内禁止携带兵刃,他
只能抄起一根青铜灯杆,与兽蛮武士的巨斧硬拼。
程宗扬还没有尽兴,就被人打断,憋了一肚子的邪火,眼看单超形势危急,
立即拎刀往那名兽蛮武士杀去。
交手只一合,单超手中的青铜灯杆就被劈断。巨力涌来,牵动胸口伤势,他
不禁狂喷一口鲜血,撞在石栏杆上。
程宗扬飞身上前,截住兽蛮武士的巨斧。两人打了一个照面,程宗扬不由心
头突的一跳。
那名兽蛮武士半边脸仿佛被烈火烧过,皮肉焦枯翻卷,一侧的獠牙和狰狞的
牙床裸露在外,仅存的一只眼睛一片血红,根本分不清瞳孔的轮廓。
程宗扬倒抽了一口凉气,背后的汗毛几乎竖了起来。这会儿已经是白天,可
光天化日之下,斗然钻出来一个半兽半魔的怪物,即使是大白天,也足以让人惊
出一身冷汗。
兽蛮武士张大变形的嘴巴,发出一阵疯狂的嘶吼声,似乎在说着什么,但发
音含混不清,只能勉强听到他在反复叫着什么「容卖」……
巨斧带着一股狂飙抡下,声势骇人。程宗扬侧身避开,双刀齐出,刺进那名
兽蛮武士的手臂。兽蛮武士臂上隆起的肌肉犹如磐石,程宗扬长刀刺下,竟然没
能穿透,反而被他反手一拳,将长刀打得如同曲尺一样弯折过来。
这是一名彻底狂暴化的兽蛮武士,力量比平常大了两倍有余。程宗扬长刀脱
手,往后退了两步,接着再次扑上。
谁知那名兽蛮武士像觉察到什么一样,猛然转头,往偏殿扑去。
侧殿厚重的大门像纸片一样被巨斧劈开,接着他掷出巨斧,殿中一扇紫檀屏
风轰然破碎。受伤的阮香凝躺在榻上,惊恐地睁大眼睛。定陶王小手拉着她的衣
袖,害怕地看着那个扑进来的怪物。
兽蛮武士愈发疯狂,他张开滴血的獠牙,直扑御榻。阮香凝伤势沉重,只能
绝望地闭上眼睛,本来偎依在她怀中的定陶王却从榻上爬了下来,张开小小的手
臂,挡在阮香凝面前。
眼看定陶王就要被兽蛮武士一口吞下,一支黑色的长羽箭矢般飞出,正中兽
蛮武士的眼眶,射爆了他仅存的一只眼球。
兽蛮武士脸上溅出一团鲜血,他咆哮着拔出那根长羽,口鼻中飞出血沫。
程宗扬从后追上,左手单刀递出,双手握住刀柄,狠狠穿透了他的膝弯。兽
蛮武士双目失明,手膝重创,仍然不停嘶吼,拼命挣扎。
一柄青龙刀从后斩来,劈断了他的脖颈。那颗野兽般的头颅翻滚着,一直滚
到一个少女脚边。
程宗扬还以为那支黑羽是吕雉所发,正诧异她竟然恢复了修为,看到紫丫头
才松了口气。
小紫一手抱着雪雪,一手拿着一支黑羽,像扇子一样摇着,一边看着脚下的
头颅。
单超伤上加伤,被人送去救治,其余众人都围拢过来,脸上都不由露出一丝
惊讶。
那名兽蛮武士和他们以前接触的都不一样,不仅兽化得更加严重,体型也膨
胀许多。被云丹琉一刀断首,失去精气的残尸正慢慢缩小。
程宗扬一手揉着额角,这名兽蛮武士死气极其暴烈,让他都有些不舒服。
那些兽蛮武士去了北宫,便消失不见,谁知竟然又在南宫出现。如今宫中战
乱平息,军士都放在宫外,宫内的防护能力大幅降低。如果这名兽蛮武士不是出
现在披香殿,势必会造成惨烈后果。
云丹琉道:「他是从哪里来的?」
小紫目光往外看去,众人回头一瞧,依稀能看到一连串的水痕,一直通往披
香殿后。
云丹琉皱起眉头,「沟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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