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在这吗?」
何建双大叫道:「不对,我明明杀了她!就在这张床上!她的尸体呢!她的
尸体哪去了!」
他的大叫引的老四,老六和老七闻声赶来,站在门口看着他不知所以。
何建双看着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兄弟们,魔怔般道:「她说她把你们全杀
了……你们……」
一旁老三战战兢兢道:「大哥,你是不是睡的太死,做梦了?」
梦?回想起之前那番销魂快感,又看看自己仍然挺立的巨屌,何建双不由恍
然,回想起那番激烈性爱的重重细节,虽是香艳刺激,极为过瘾,却也总感觉有
不协之处,心道:「我方才是在梦中奸杀了那妖妇?是了,难怪我还能听到那妖
女的心声,身体也不听使唤。」
想到这里,何建双不禁又沮丧起来,那梦竟是如此真实,让他以为大仇得报
,不想却是空欢喜一场,再想到自己与颜若榴之间的差距,更觉希望淼淼,颓然
坐倒在床边,却摸到一片湿淋淋的被褥,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裤前和被褥上皆是
潮湿一片,想必是自己方才梦遗留下,心中顿时尴尬不已,不敢抬头看向众兄弟
。
老六看出何建双苦闷,劝解道:「大哥,你一宿没睡,精神不大好,做点梦
很正常,现在醒了,不如赶紧吃饭,不要饿坏了。」
随后又道:「兄弟们,让大哥换个衣服安静的吃个饭吧,我们先出去。」
众人依话退出房门,何建双这才抬起头,飞快的换了身衣服,然后坐在床边
狼吞虎咽起来。
他一整天都未曾进食,然而此刻他却味同嚼蜡,脑海中交替闪过颜若榴屠戮
他兄弟和与他欢爱的场景,心中五味杂陈,即便是在梦中,颜若榴那丰韵美妙的
胴体仍是那般妖媚动人,让他流连忘返,但仇恨在前,又让他对这妖女满是敌意
,如此矛盾心态,纠结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他天性粗鄙,只知情仇,却不知思考,此刻脑中混乱至极,却在回味梦
中颜若榴的身子时莫名想到墨天痕身边的两名绝色女伴,转而又想到那日伏击墨
天痕之前与已故兄弟们相处的最后时光,之后便是颜若榴诛杀三名兄弟的情景重
演,细细回想,眼前却是浮现出颜若榴调戏墨天痕的场景,心中竟是没来由的一
酸,那满腔的愤懑、怒火、怨恨、嫉妒瞬间全部泄在墨天痕身上!只听「啪嚓」
「咔嚓」
两声同时响起,何建双激动之下,竟是将手中空碗与木筷同时捏坏,碎瓷坠
地,清脆有声,引的门外众人慌忙赶进屋中,老三焦急道:「大哥!怎幺了!」
看见一地的碎瓷与何建双鲜血长流的手掌,老七知道他要自戕,赶忙上前拉
住何建双双手,哭出声道:「大哥,报不了仇,俺们不报就是了,可你得好好活
着呀!」
老四附和道:「是呀,大哥,有什幺事可以跟兄弟们说,可不能做傻事啊。
」
老六见何建双虽是神情愤然,却不像寻短见的模样,知道他一定是想到气愤
之事,何建双天生神力惊人,激动之下捏坏碗筷在他眼里也并不是什幺骇人的场
面,只是见他还在流血,赶忙撕了衣襟一角,上前为他包扎,劝解道:「大哥,
无论怎样,不能坏了身子,无论死去的兄弟们仇报不报,我们活下来的人都要为
他们好好活下去。」
待到老六为他包扎完毕,何建双面色已恢复了平静,坚定道:「你说的不错
,我要为他们活下去,而且,找到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活着就必须去做的事!」
老四好奇道:「大哥,是什幺事?」
何建双不语,而老六却看到,他的眼中有一股灼热的复仇焰火,炽烈燃烧!
*********************话分两头,墨天痕一行经历白日
醉花楼大战,柳芳依手臂受伤,晏饮霜险踏死关,众人游览兴致尽消,不料梦颖
天真单纯,只觉方才情景刺激不已,玩耍兴致更为高涨,拖着墨天痕、晏饮霜又
想去鸿鸾城中游玩,二人经不住她百般哀求,又怕她单独一人在城中易遇危险,
只得答应与她同去。
墨天痕想让受伤的柳芳依先行回府疗伤,不料柳芳依却是摇摇头,温婉浅笑
道:「一点小伤,包扎下即可,留墨公子三人在城中,芳依可不放心。」
墨天痕拗不过她,只得允她同行,却没发现,当他同意时,柳芳依美目中的
欣喜。
四人在城中一直游览到傍晚十分放才返程,梦颖天性乐天,游览途中叽叽喳
喳说的不停,墨天痕三人被她天真感染,也渐渐忘却不快,开始攀谈起来。
似是因方才的救护之情,柳芳依对墨天痕更显亲近,二人一路有说有笑,关
系显得颇为亲密。
四人一行,绝色三名,梦颖纯美可爱,晏饮霜俏丽大方,柳芳依出尘若仙,
引的路人纷纷围观,有眼尖路人认出柳芳依,四下里交头接耳道:「那不是飞燕
盟的柳仙女吗?听说她明天就要与他们少掌门大婚,为何会在这与这陌生少年如
此亲密?」
很快便有人妄加揣测道:「新婚前夜,与陌生男子当街私通,怕是飞燕盟少
主不能满足柳大仙女吧?」
另一人接话道:「待嫁之身,却与未婚夫外的男子如此亲密,只怕飞燕盟少
主早已是满头青绿了吧!」
市侩之人口无禁忌,思想往往却是龌龊不已,将自己内心的邪恶念想加诸在
别人头上,以此满足自己的口舌之快。
墨天痕一行自是没听到这等龌龊揣测,待到四人游览完毕返回柳府,柳澄依
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她早就听闻上午醉花楼事件,心中焦急不已,不多时却有下属回报说小姐无
恙,下午仍会领着墨天痕一行游玩,柳澄依安心之余,也埋怨起女儿不知轻重,
偏偏明日大婚事宜还需她来坐镇,杨府与柳府的布置皆需她来操心,虽是心焦,
却也只能捺下性子。
待到事务处理完毕,已是黄昏十分,见女儿还未回来,柳澄依披上外衣,准
备出门寻找,刚踏出门坎,就见墨天痕与女儿有说有笑,并肩而行,形状极为亲
密,顿时气愤不已,虽不好当场发作,但脸已拉的老长。
柳芳依见母亲黑着脸前来迎接,忙上前请安。
柳澄依阴沉道:「不错,还知道回来。」
看见女儿手臂上缠着纱布,柳澄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快步将她拉离墨天痕
身边,低声训斥道:「你明日就要嫁与少主,今日怎能与别的男子如此厮混?这
样子被人看见传扬出去,让我飞燕盟的面子往哪搁?」
柳芳依听母亲提起明日婚事,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黯然,低声道:「女儿知
道了。」
墨天痕与梦颖见柳芳依遭母亲训斥也是尴尬不已,还是晏饮霜识得大体,上
前劝道:「柳伯母,是我们缠着柳姐姐要她领我们在城中游玩,柳姐姐只是尽地
主之谊,还请莫要见怪。」
晏饮霜远来是客,又是儒门高人之女,柳澄依自然没法对她恶言相向,只得
道:「我教训小女,倒让诸位见笑了,还请莫怪才好。」
晏饮霜笑道:「伯母哪里话,没什幺事的话,我们就先回房了,柳姐姐,你
明日大婚,晚上要好好休息才是。」
说罢便招呼墨天痕与梦颖回房。
墨天痕与梦颖向柳家母女行了一礼,便跟着晏饮霜一同去了,在行礼同时,
墨天痕却发现,柳芳依看他的眼神,似是与平日不同,而他未发现的是,当他转
身,柳芳依一双翦水秋瞳将温柔的目光留在他身上,直至他消失于门墙之后。
待到三人来到客房,墨天痕不悦道:「柳姑娘又未做错什幺,柳夫人何必那
幺大火气!」
他之前生怕伤了和气,没有当面反驳柳澄依,憋了一路方才说出心中所想。
晏饮霜道:「父母终归是牵挂孩子,况且柳姐姐明日就要大婚,今日又遭横
祸,柳夫人心急之下说几句重话,也是无可厚非。天痕,别人的家事,还是少理
为妙。」
倒是梦颖玩了一天,仍是兴致不减,问道:「晏姐姐,我们只出去一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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