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着走着,扈三娘忽然停下来不走了。她指着身后不远处说,自己的鞋子刚才掉在那里了。大徒弟骂了一声,吩咐四徒弟和五徒弟往来的路上去找她的鞋子
,他和二徒弟在路旁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等。
这时只剩下三徒弟还在抓着她的胳膊站在路当中。扈三娘对他媚笑了一下,将身子贴近,伸手到他裤裆里去摸他的鸡巴。三徒弟楞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闭上眼睛,默默地享受着她的玉手的抚摸。扈三娘突然拔出他腰里的短刀,往他的脖子上抹去。
他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软倒在地上。扈三娘持刀向坐着的两人扑去。二徒弟正在跟他师兄说话,听到动静回头一看,只见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正往他脸上劈下来。他吓得大叫一声,被劈个正着,热血溅到了大徒弟的脸上。大徒弟被吓得手脚发软,呆在那里不知所措。扈三娘没有丝毫的犹豫,用力将短刀捅进了他的肚子。
这时另外两徒弟拾到扈三娘掉下的鞋子,正好走了回来。他们看见三个师兄都倒在地下,浑身是血,吓得尖叫起来,转身撒腿就跑,不一会儿就跑得没了影儿。
扈三娘这次能够得手是因为她的运气好。普元的这五个徒弟都是练过武的壮汉,若真的打起来,她不一定能占到便宜。好在他们平时虽然跟着师傅横行霸道,但是并没有杀过人,以至于在关键时刻浑身发抖,发挥不出从师傅那里学来的武艺。
她不敢在此久留。她手里的短刀已经捅进那个大徒弟的肚子里去了,她用他的衣服擦干净了手上的血,又从二徒弟的腰里取了他的腰刀挂在自己身上,然后估摸着来时的方向往前跑去。
跑了没多远,就见两个曾头市的百姓赶着一头骡子迎面走来,骡子上驮着一些货物。扈三娘大喝一声,举刀向他们砍去。那两人见一个人穿着僧人的衣服,身上满是鲜血,吓得扭头就跑,连骡子也不要了。她将骡子上的货物全部扔到地上,骑上骡子,沿着大路驰去。
她一路上碰见不少曾头市的人。他们不是押着俘虏,就是扛着战利品。扈三娘放慢了速度,跟他们擦身而过。此时天色不早了,他们看不见她身上有血迹,甚至连她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再者她是从曾头市的方向来的,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怀疑。
扈三娘离曾头市越来越远,路上的人也没有几个了,她激动起来,用缰绳抽了一下那头骡子的屁股,想加快速度。可是这头骡子已经没有力气了,无论她怎么抽打它,它都跑不快。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还有呐喊的声音。估计是她在曾头市杀人的消息传开了,他们已经派兵追了上来。她急得满头大汗,可是越急越出错,那头骡子‘咕咚’一声跪到在地上,口吐白沫,一步也不肯往前走了。
扈三娘只好从骡子背上上下来,一个人没命似地往前奔跑。跑着跑着她忽然发现不对劲儿,前面的大路上黑压压地堵满了人,看样子至少也有两百人。那些人离她不到五十步的距离,虽然天色已晚,她还是能看见他们都是穿着盔甲的马军,手里还拿着刀枪和弓箭。
这种时候她若是转身往回跑,肯定会被他们射成刺猬的。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去。
“来的可是扈三娘贤妹?”
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林冲哥哥!她的眼泪夺眶而出,一边大叫着“林冲哥哥”,一边踉踉跄跄地往前跑去。等到她扑进林冲温暖的怀抱里时,饥饿,疲劳,痛苦,悲伤,还有喜悦一齐袭来,她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山寨易主
林冲领着不到两千败兵保护着晁盖往梁山泊退去。晁盖中的那支箭有毒,此时他还是昏迷不醒。林冲只能将他放进马车中,他和呼延灼等头领一齐簇拥着这辆马车往回走。
自从开始撤退时,他就有些心神不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现在他终于想起来了:他一直没有看见扈三娘。难道她被曾头市的人抓走了?他的心里感到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就像当初他听说自己的妻子遭到高衙内调戏奸淫又被逼死时的感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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