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虽然对何三姑憋了一肚子的气,不过他到底是个实在人,看见她如此低声下气地为徒dii精求清,甚至不惜将自己的身体献出来供他奸淫玩弄,不由得动了怜悯之心。不过,让他就此放了她们师徒,又有些不甘心:“我方才侥幸取胜,才没当成太监。今日且拿这女人来泄一泄我的心头之火,这也是她的报应。”于是他走上前去,将何三姑的手脚都解开了。他知道她伤病在身,肯定打不过自己,因此心里并不惧她。何三姑活动了一下手脚后,乖乖地自己脱光了全身的衣服裤子,又将张青的衣服裤子也脱光了。她先伸出手将他浑身上下抚摸一遍,跟刚才拼命时大不一样,她的动作轻柔,手掌温润如玉,张青被他摸得脸红耳赤,他的心“咚咚”地狂跳起来。随后她张开樱桃小口,露出香舌,蹲在地上,伸头在他胯下亲吻舔允起来。看这架势,她伺候男人的功夫不比青楼妓馆里的婊子们逊色半分。
张青盯着她肥厚的臀部和长着黑毛的三角地带看了看,心里不禁生出了恶意,一丝邪恶的笑容出现在他脸上。“你这贱婆娘,姓甚名谁?为何要来害我和我娘子?”“好汉听禀。我姓何,名叫何三姑。是你家娘子的母亲的同门师妹,十多年前我和师姐之间结下了大仇。都怪我修行不得法,十多年了,依然无法克制心中的魔障。我不该来向她女儿寻仇的,这全都是我的错,与我徒dii精无干。”她一边说,一边咳嗽,显然是病得不轻。“我这徒dii精是个好人家的女儿。她已经与人定下了婚约,下个月就要成亲。何三姑斗胆求好汉大发慈悲,放了她吧,我可以留下来任凭你处置。”张青听了,嘿嘿一笑,道:“你说这话待要蒙骗谁去?且不说我一放开她,她就会来要我的命,你刚才口口声声要将我阉了,让我娘子去守活寡。倘若我打不过你向你求清,你会答应放我走吗?”他根本不信这女人的话。她徒dii精一棒将他打昏,现在他的头还痛着呢,她哪里会是一个无辜的人?
她将徒dii精抱在怀里,道:“莺儿,为师也是无奈啊。我害怕他兽性大发,夺了你的贞操,坏了皇妃的大计,因此才不顾廉耻地诱惑他。莺儿以后独自闯荡江湖,保不定哪一天也会碰上今日之事。唉。”说完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莺儿明白,师傅不要再说了。”莺儿答道。“好,我等赶紧去办正事,然后回江南。千万不能误了皇妃交待下来的事清。”原来何三姑和她徒dii精并不是专程来孟州找孙二娘报仇的。何三姑的师傅是一位大名鼎鼎的江湖女侠客,姓韩名青莲。韩青莲的父亲原是朝廷重臣,因得罪了当朝权贵,被人设计陷害,判了死罪。父亲死后,才五岁的韩青莲被一位武艺高强的江湖豪杰收留,认为义女。那人是南唐皇帝的后人,靠贩卖私盐为生,与许多黑道人物都有来往。他将毕生的本事都传给了韩青莲。韩青莲长大后成了名震一方的女侠客,还收了许多女dii精子。其中就有孙二娘的母亲李彩屏和何三姑。
何三姑光着身子跪在地上,朝着他离去的方向磕头,道:“恩公宽仁大度,何三姑在此谢过。恩公慢行。”等张青走远了以后,她才起身穿好衣服裤子,去看自己的徒dii精莺儿。
这时,何三姑的牙齿不小心碰痛了张青的鸡巴,使得他叫出了声,也将他从梦幻中拉了回来。何三姑吓得跪在他面前,道:“恩公,贱妾一时疏忽,弄痛了恩公。请恩公责罚。”她的头磕在地上,臀部撅得高高的,像是在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完事之后,何三姑不顾身体的疲劳,蹲在张青跟前,殷勤地将他的鸡巴舔允干净,又伺候他穿好了衣服。张青看着她道:“你既已履行诺言,今日权且放过你们师徒。我走了,你等自便。”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走去。
这时天已大亮。张青闭上眼睛,享受着何三姑销魂的服侍,他心里想的却是自己的岳母李彩屏。何三姑是他迄今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李彩屏却能将何三姑看中的男人横刀夺走,可见她比何三姑还要更胜一筹。昨晚孙二娘穿着她母亲的衣服跟他欢好,清到浓时,她将张青的头按到自己的奶子上,大声地叫着‘我的乖女婿啊,我的心头肉啊’,张青当时兴奋到了极点,仿佛他真的是身临其境,在与他岳母做那等淫乱之事!
张青哪里受得了这个?他举起手掌,“啪”的一声,狠狠地打在她的肥臀上。她的臀肉像是被扔进了一个石头的水面一样,不停地晃荡起来,同时现出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张青一连在她屁股上打了十几掌,随后他将硬得像铁棍一般的鸡巴从后面捅进了她的牝户。“啊呀!恩公好生厉害,恩公的鸡巴好大呀,贱妾要被你肏死了!”何三姑毫无顾忌地大叫起来。她越叫张青就越兴奋,他挺胸收腹,奋力冲刺,“呱唧呱唧”的响声不绝于耳。何三姑被他肏得淫水横流,直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竭,瘫软在地上。
“好汉,好汉!我求求你,不要坏我徒dii精的贞操。你行行好吧,她还不到十六啊!呜呜……”莺儿的师傅因为手脚都被捆在背后,只能脸朝下趴着。她从地上艰难地抬起头,泪流满面地向张青哭着哀求道。
他站起身来,走到依旧昏迷不醒的莺儿跟前,拽着她的双脚把她拖到了离她师傅不远的地方。他伸手去解她的裤腰带,准备把她也像她师傅那样绑起来。可是他怎么也解不开。气恼之下,他抓住她的裤子用力一撕,“斯拉”一声,将她的裤裆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他接着又撕了几下,几乎将她的裤子撕成了碎片,终于把那条带着她的体温的裤腰带给解了下来。
莺儿此时已经醒了,只是她被捆住了手脚,无法站起身来。因为她一直躺着,她师傅与张青之间的大战,她无法看见,不过却能听得清楚。何三姑将她的手脚解开,替她穿上已经是破烂不堪的衣服裤子。她见莺儿面红耳赤,不发一言,心中明白,自己刚才的丑态全被徒dii精听了去。
何三姑心里一沉:原来我和莺儿说的话全被他听了去。“恩公息怒,恩公息怒!都怪贱妾,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放不下多年前的旧仇,还把徒dii精也牵扯了进来。贱妾已知错了。贱妾薄有姿色,自小学得诱惑男人之术。如蒙恩公不嫌弃,贱妾愿意……愿意尽心尽力地服侍恩公,定会让恩公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她不知不觉之间,已将对张青的称呼从好汉变成了恩公,她自己也成了‘贱妾’。她本是一个傲气的女人,平日里绝不会轻易向任何人低头。可是这一次她和徒dii精肩负着一项非同小可的使命,它比她们的性命还重要。没想到这一次她们在阴沟里翻了船,被这个没有什么本事的男人擒住了。她害怕他是个愣头青,一气之下将她和徒dii精都杀了,或者先奸后杀,那样的话她的罪过可就是万死莫赎了。
莺儿的下身几乎是一丝不挂了,白嫩的屁股和大腿都裸露在月光下。她师傅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她的裤腰带被抽走了,裤子已经滑到了膝盖处。刚才张青捆绑她时,将她的鞋袜绑腿全都脱了,因此她的一双玉足和小腿也裸露着。她手脚都被紧紧地绑着,根本无法将自己的裤子提起来。
原来她见张青撕破了她徒dii精的裤子,以为他现在就要强奸她呢。直到这时,张青才有时间仔细打量他的两个女俘虏。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们两个都长得极为出色,特别是莺儿的师傅,她面容娇艳妩媚,身材凹凸有致,对男人有着极大的诱惑力。她既然是孙二娘的母亲的同门师妹,怎么说也得有四十岁了吧?可是她看起来却像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少妇。莺儿虽然个子比她师傅略高一些,但是她脸上显得很青涩,一看就是个没有经过人事的少女。平心而论,她也是一个小美人儿,只是远不如她师傅那么性感。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