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乙班班级导师蔡美雪」,我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职名章盖下之后的鲜红印色痕迹,一边心想-我,以后会后悔这件事、这个决定吗?
「主、人」,我试着次叫出这个称谓-晚上9点28分,我,蔡美雪老师,从现在开始,我,自愿成为自己一个学生养的母狗老师。
「我的母狗老师」,身高172的班长,站着为我戴上了项圈和繫上了细鍊子后,他弯下身、用力给我一个诚意满满的贴心拥抱。
「还有我的孩子」,我们,在相互的紧紧拥抱之间,我们也听见了对方吸着鼻头的抽咽声
在失去了旧的家人这么久之后,我们,也终于一起拥有了新的家人
然后,那年暑假,我们一起离开了这个镇上和这间学校,也带着他的爷爷和那笔剩下来的3600多万元现金的抢桉赃款,我们,也一起远离了、这个曾经有如恶梦般的往事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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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4月20日‧傍晚。
后来,我们一起搬去了新北市的某一区落地生根,在我肚子裡的"大宝"、我们的儿子出生后,我们花了1600多万元买的新公寓的一户单位,就紧邻着我家班长、现在正在就读的一间私立中学-这五年过去间,他也从国中部,直升到了这间学校的高中部,并且成为了学校篮球队的主将,也带领球队次打进HBL的全国前四强,也算是学校裡的风云人物。
「这小子资质不错,只要肯好好念书,又有老师好好教他,肯定将来会是一个人才没错」,我曾经说过的话、曾经心裡觉得的预感,如今,也算是一一的实现了。
而我们,曾经以为自己一起远离了、那个曾经有如恶梦般的往事回忆,但我们错了,往事回忆就像鬼魂一样的追寻着我们,或者是说死去者的鬼魂,就是那些、一直在脑子裡来追寻着我们的往事回忆。
「日前在○○县某国小外的空地处,发生野狗叼食无名女尸白骨一桉,目前桉情陷入胶着;承办警方于本日公佈了、死者身上穿着的红色洋装照片,以供指认其身份外,由于死亡时间初步判定为五年以上,承办警方也将针对邻近地区、失踪五年以上的女性人口做清查工作,希望能有进一步的破桉线索可以发现」
客厅裡,液晶萤幕电视上播放着的新闻,我和班长看了是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
「好、好恐怖的新闻」,我说。
「是、是啊!我们就别看电视了吧!」,我家班长也出声做了附和。
难得的假日,我们一家人、却没能团聚在一起-大宝被对门邻居的王妈妈一家人、好意的给一起带去看纸风车剧团的表演,回来的时候,也大概很晚了吧?
「怎么了?老师,在想大宝啊!没关係啊!我们还有二宝在,对不对啊?二宝,我的小女儿、我的小乖乖」,我又怀孕了,今年的事,还好前一胎的大宝也大了,不用我太过担心,可以让我稍微安心在养胎上。
「傻爸爸,班长,你可以再夸张一点没关係,才刚过三个月稳定期,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你就在开始乱叫了」
「有什么关係,女儿好啊!妈妈这么漂亮,要是有女儿,也一定很漂亮啊!对吧?」
「呿!拐个弯子在夸人,班长,你被你女朋友带坏了喔!越来越会说甜言蜜语了!」
「我、我才没有!」
班长在新学校交了女朋友,这是我的意思,用来掩饰我和他之间的秘密关係;但我家班长对人也是真心,对方的女孩子也是不错的一个对象,有时候,也会让我忍不住因此而吃醋。
躺在绿色的长沙发上,我靠着沙发椅背伸着懒腰,任由我家班长继续耍白痴、自言自语的摸着我的肚子说着话。
"好幸福的感觉啊!",伸着懒腰的同时,我看了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小鑽戒,正在傍晚时分的泛黄夕阳光线下,一闪一闪的在闪闪发亮。
不是工商广告时间,这一枚CityDiamond引雅的「幸福花冠」结婚鑽戒,50分,3万多新台币,就已经是我家达爸这年纪的小男生、所能拿出来给一个女人示爱的最大诚意了吧?
而这是几天前才发生的事,我跟我家班长要求他"续约"的事,也是在这个客厅裡上演的事。
「古人说:"待价而沽,价高者得",班长先生,我最近认识了一个市议员的人在追求我喔!他说他愿意给我2000万的包养费,班长啊!这次你有没有打算、也要出价竞标我呢?」
「这样子啊!要我"续约"的意思吗?不过,老师说的"待价而沽,价高者得"的典故还真是好怀念的一段故事囉!」
「你是老人啊!七老八老的话说当年在讲古吗?说重点!」
「真凶啊!老师,我的母狗老师,我家大宝的妈妈,我家爷爷的台佣看护啊,不是是我家爷爷的守护天使,怀着我家二宝的辛苦孕妇,妳妳愿意再成为我的老婆吗?」
「呵,这是求婚的意思吗?怎么一点都不浪漫-除了单膝跪下来的一表诚意,至少也该有送个戒指上来之类的吧?对吗?我的班长」
或许,他已经早就有所准备一段时间了,所以当他听见我的碎碎念时,他立马在客厅裡单膝一跪,从他卡其色长裤的口袋裡,跟着掏出了、一个漂亮的爱心形状的红色戒指盒子。
「厚厚厚厚厚」,只是,待在一旁轮椅上发着呆的我家班长的爷爷,却突然睡着的打起呼来,登时,我看着他、他看着我,然后,两个人同时一起笑了出来。
而我,这次没有再看见了那一抹"小恶魔的微笑",一种皮笑肉不笑、让人感觉到可悲又可怕的笑容,或许是幸福让"小恶魔"消失了,在我眼前的萧世群,终于是一个能发自真心大笑着的大男孩了。
好了,收回了伸懒腰的双手,我看着我家班长,突然怀念起以前常做的"一件事"。
「呐,班长,好久没有玩"母狗老师"游戏了呢!」,我说。
「呵,这样子说、我该怎么办?老师,这次的"母狗老师"游戏,要不要玩大一点?顺便开一下只有男生参加的小学同学会?」
「嗯,什么意思?班长?」
「呵呵老师,我只能告诉妳妳有半小时可以准备!」
然后,我看见我家班长拿起了手机,跟着用line开始打起了电话——
晚上6点,餐桌上,已经摆上了一些简单的家常便菜的晚餐菜色,全是我家班长自己下厨做的,用了他大概半小时的时间,但不保证一定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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