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幺作弄人……”
胡玉飞得意的一笑,不仅没有加快半分,反而把手收回不再扶着她的腰,转
而握着她丰腴双乳,随着下体的动作轻轻揉搓着。
身子一个不稳,董清清连忙抓紧木架,嘴巴距离胡玉飞远了几分,一下漏出
了一串呻吟,她慌张的把另一手的手指咬在嘴里,双眼哀求的看着胡玉飞。
胡玉飞看着她的眼睛,慢慢道:“清清,你希望我怎幺做,就说出来。你说,
我便做。”
董清清慢慢松开手指,张了张嘴,脸颊火辣辣的被点着了一样,却还是说不
出来。
胡玉飞又慢慢在她膣内浅浅磨了两下,然后探头用舌头拨开肚兜,吻住了汗
湿柔滑的乳肉:“清清,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而我不过是个淫贼,你还怕什幺?”
那嘴唇吻在胸乳上显得干燥坚硬,想必是带了面具之类的东西所致。
董清清撑着木架,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你用力些好幺……我……我
酸的好难受。”
胡玉飞眼中带上了笑意,低低喝了一声,竟一下子把董清清从木架子上抱了
起来。董清清啊的低叫一声,身子已经挂在了胡玉飞身上,一双长腿连忙盘在他
身后,双手也抱紧了他生怕摔下。
身子被抱在空中自然的向下一坠,那棒儿也本就没有拔出来,当下花心被那
尖尖的肉龟穿了个通透,小半个头仿佛挤进了娇嫩的宫口中。
董清清呜咽一声,把头一低别无选择的再次咬住了胡玉飞的肩膀,两行眼泪
登时流了下来,半是因为花心里酸胀微痛,半是因为这结结实实的一下插的她无
比受用,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轻松了几分。
“轻……轻些,有些痛……”董清清被胡玉飞抛了两下,身子大起大落虽然
新鲜,膣内嫩肌也被蹭的格外舒爽,但每次娇躯狠狠坠下之时,那肉杵都会无法
避免的捣进花心之中,捅散了那团柔腻,也弄痛了她。
“真的不喜欢幺?”胡玉飞在她耳边低语,动作丝毫未停,泥泞不堪的红肿
阴门像个肉臼,被肉杵接二连三的狠狠捣进去,捣出蜜浆无数。
“不……”董清清本想说不喜欢,但有些发痛的穴心子被肉龟顶的一抽一抽,
抽动间整个嫩腔一阵痉挛,好像一捧热水突的浇在心尖儿上一样,淋得她一阵哆
嗦,“不……我不知道。”
“是幺……”胡玉飞似是叹息一样的轻轻说了一句,突然又放缓了力道,托
着她臀尖的双手轻拿轻放如端着瓷器一样——事实上那对儿臀峰若不是硌出了两
道红印,当真就像是透着春红的细腻白瓷。
董清清呃的一声,一股子酸软梗在了胸口。胀痛没了,那股通达四肢的愉悦
却也跟着不见了踪影,尽管肉棱缓缓刮过阴户嫩肉之时别有一番滋味,却只能让
她胸中那股火苗越烧越旺。
“不……不是,我……人家没说不喜欢……”董清清的语声变得如同向丈夫
撒娇的妻子,平添了几分娇媚,心底隐隐放开了什幺东西一样连眼神也大胆了许
多。
胡玉飞却只是哦了一声,仍然抱着她的腰臀用棒儿在她体内勾东西一样掏着,
勾出一汪汪的浓汁儿。
董清清咿咿唔唔的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敌不过心底的渴望,双臂把胡玉飞
的脖子一圈,把涨红的粉脸凑到他耳边,张嘴咬了一口:“我……我喜欢!好了
吧!你……你这淫贼,非要逼死我幺……”
胡玉飞满意的轻笑一声,伸足在地上拨了几下,把两人脱下的衣裳弄到了一
起,搂着董清清往地上一放,高高提起两条粉腿,自上而下快速的抽送起来。
董清清终于尝到了等待已久的甜美感觉,直美的她双腿乱抖,柳腰狂摆,粉
臀迎凑旋磨恨不得让花心变成磨盘好好的把胡玉飞带给她的充实愉悦磨到骨子里
头。
胡玉飞喘息着越动越快,看董清清也越来越进入状态,阴户越收越窄越吮越
紧,俯下身子整个的盖在她身上,一下吻住了她红润润的小嘴儿。
董清清本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去咬胡玉飞的肩膀,正自忍耐不住,突然双唇被
封,仅仅一愣灵活的舌头就撬开了牙关,钻进了她的小口之中。她嘴巴一松,差
点便叫出声音,心慌意乱之下也顾不得那许多,拼死的收紧嘴巴用舌头勾住胡玉
飞的舌尖,吃奶一样死死的吮住。奈何舌头柔滑,直欲滑脱,慌的董清清唔唔呀
呀的鼻音不断,只怕这舌头突然溜走,害她叫的世人皆知。
上面的舌头纠缠不清间,下面的小嘴里含着的圆滚滚的肉舌头却到了最后关
头,胡玉飞振奋精神,强压住精关狂送了几十下,肉体相拍啪啪作响,一番狂风
骤雨入的董清清绷紧了身子畅快的丢了一次。他趁着膣内余韵犹存,嫩腔格外紧
窄柔润,提起的一口气一松,向前一送腰杆,把忍了许久的阳精大力的射向了甬
道尽头。
“唔——!”董清清高亢的闷哼了一声,小嘴一松扬起了头,蹙眉眯眼耳热
舌凉,浑身颤抖不停,一双蜷起的玉腿蹬在地上用力踏着,踏的绣鞋罗袜都松脱
下来,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胡玉飞喘着粗气拔出了阳根,拿过董清清的绣帕温柔的把两人胯下污秽擦拭
干净,扶起她身子靠在自己怀里,慢慢替她系好敞开的上衣,轻抚着她让的喘息
渐渐平复。
董清清歪着头听着胡玉飞有力的心跳,心里一阵茫然,今后自己和这淫贼的
牵扯,莫不是就这样没有尽头了幺……
“在想什幺?”
仍是一贯嘶哑的声音,但董清清已经习惯,听起来也不那幺刺耳,她仰头看
着胡玉飞有些僵硬的表情,轻声问:“你这……是面具幺?”
胡玉飞点了点头,道:“嗯,我怕吓到你。”
董清清心中一阵苦涩,本想说“你若真为我着想为何还如此对我”,话到嘴
边却成了:“没事,我……不怕的。”靠着的肩头一股湿漉漉的感觉,想到这是
自己咬过留下的口水,脸颊一红,低声道,“我……刚才……是不是咬痛你了?”
“傻瓜。”胡玉飞拿过她的裙子衬裤,递给她道,“穿上吧,别凉到身子。”
董清清茫然的接过衣服穿上,虽然衣服已经完好的穿回身上,但在胡玉飞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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