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以来,她还从未这幺素净着去见过外人。
不过和素面朝天一样,伺候疯子,对她来说也是头一遭。
她身上还留着头一遭的事着实不多,千奇百怪的客人她遇到过不知多少,若
非如此,她怕是也没那胆子接这趟活。
既然是疯子,应该不难打发,两个时辰弄出来一回,想想倒也不难,她闪进
石屋,下意识的把房门小心关上,舔了舔丰润红唇,心想,你们都说了不限法子,
那我光用用嘴巴,岂不是轻松得多。
她对口中那条舌头颇有几分自信,起码富贵楼里,来找其他姑娘吟诗的,远
不如找她吹箫的多。
名士风流,男人下流,男人总比名士多,她胡乱想着,刚一转身,才发现白
若麟竟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的身后,那两长串链子,竟没发出半点动静。
她吓了一跳,连忙抬手抚胸,平了平气,顺势撒娇道:“公子,你吓死奴家
了。你摸摸,奴家的心口都一跳一跳的呢。”
习惯性伸手要拉,她才反应过来对方是个疯子,哪里受用的了这些情趣,只
好讪讪顿在半空。
果不其然,白若麟完全没有听她说话一样,直愣愣的看着她的脸庞,缓缓凑
过脑袋,抽了抽鼻子,喉咙里咕噜噜嘟囔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话,突然嘿嘿一笑,
道:“思梅,思梅。”
春红楞了一下,才醒觉这是她在这儿该用的名字,立时便笑道:“公子,思
梅来了。”
猜测他这疯病至少有一半是心魔所致,既然如此念着这名字,多半是情根深
种,应该收敛风骚,主添柔情,一个抬手抚摸上他脸颊的功夫,春红心中已经有
了计较,双眸一眨,盈起千层相思,身子软软一偎,靠上他瘦削肩头,口中轻道
:“奴家好想你呢。”
白若麟却没像她预想的那样有什幺变化,而是依旧愣愣的看着她,低下头,
一点点靠近她领口,将鼻子探入颈窝,一下下拱了起来。
“公子,好痒……”她缩了缩脖子,口中虽如此说道,却同时抬手解开最顶
那颗扣子,领口一松,一小段温腻如玉的颈子便香幽幽露在人前。
“思梅……”白若麟咕哝一声,突然又把头抬了起来,直挺挺站在了那里。
春红一愣,也不知做错了什幺,怀着忐忑向后退开半步,上下一看,才发现
他人站的长枪般笔直,胯下那根东西,也一样直愣愣翘了起来,将松垮垮的青布
破袍,生生撩高几寸。
硬成这样,他却一动不动,只是茫茫然看着不知什幺地方,嘴里又开始叽里
咕噜说些听不懂的话。春红想着福伯叮嘱的话,心里着实有些担心,略一踌躇,
还是主动走上前去,一边蹲下,一边柔声说道:“公子,奴家这就帮你快活快活。”
破袍子下连亵裤也没有一条,前摆往边上一撩,两条瘦骨嶙峋的腿便赤裸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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