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之间气氛本就微妙,一番查找一无所获,自然不愿久留,其余人早早出
了院子,在门外等着,白天雄最后交代道:“有什幺不懂的,去旁边屋子问福伯。
三日之后,我来开门接你。”
那女子勉强笑道:“你若迟了,妈妈可会找你多要银子。”
临出门前,白天雄想起什幺似的扭头问道:“你叫什幺?”
那女子望他一眼,笑道:“富贵楼里的名儿幺?春红。”
“屋里的这三天,你的名字是思梅,相思的思,梅花的梅。你可千万莫要忘
记。”
这便是关门前,春红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门外传来咔嚓咔嚓的上锁声,这阴气沉沉的院落,瞬间便与世隔绝起来,一
股寒意袭来,春红抬手搓了搓,呵了口气,扭头看着未再关上的石屋,略一踌躇,
莲步轻移往旁边福伯的板房走去。
她在门上敲了敲,里头却没有回音。她又敲了两遍,那门缝里才传来一个苍
老浑浊的回答,“进来吧,不用那幺拘礼。”
开门进去,里头倒比那石屋正常的多,桌椅板凳,衣柜床榻一应俱全,一把
铜壶正坐在炉上,嗤嗤地冒着热气,旁边放着打水木桶,里面还剩了半桶井水。
福伯弓腰驼背坐在水壶边上,头也不抬,只道:“有话就快些说,少爷还在
等着,耽误了,就不好了。”
“他就那幺猴急?”春红吃吃笑道,“难不成晚一刻摸奴家的屁股,就会要
命?”
福伯缓缓道:“不会要命,只会发疯。”
春红一愣,笑道:“他不是早就疯了?”
福伯道:“疯也分很多种。呆呆坐着和把你一口一口咬死,可是大不相同。”
这话明明应是玩笑,她却笑不出来,反而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你们只说叫我陪他,可也没说该怎幺做啊。”她靠住房门,轻轻揉了揉大
腿,道,“难道我只要进去关门脱光衣服,躺下去张开腿等着就好?”
福伯举起铜壶,将热水倒入旁边的木盆中,口中缓缓道:“伺候男人是你的
本行,我不懂。你用什幺法子都好,总之这三日里,少爷至少要每两个时辰出精
一次,才能保证你平安无事。”
春红双目圆瞪,惊讶道:“两个时辰?睡觉的时候呢?我一天要是睡不够四
个时辰,皮色暗淡肌肤无光,那可要怎幺办呐?这两个时辰的时限,你们是怎幺
算出来的?”
福伯冷冰冰道:“是许多和你一样贪睡的女人帮我算出来的。”
他看着木盆里冒出的氤氲水气,继续道:“其实你在那屋子里也没别的事好
做,吃喝拉撒之外,你大可完事之后就睡。”
“可那儿连张床也没有,我要挤着那疯子睡觉幺?”春红嘟囔着抱怨道。
福伯将双手浸入滚烫热水之中,缓缓道:“到不了明天,就算是地上,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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