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攀上楼梯,不想一脚踢在一边瓷碗上。
瓷碗里养了些蒜苗,平常就放在楼梯间,平时也从没觉得碍事。
今天它可是立功了,翻滚着跌下楼梯,在地上摔成了七八瓣。
我愣了愣,像炸毛得猫一般,转身往楼上狂奔,手脚并用,三五下就从露台
一跃而下,蹿到了奶奶家,躲在了厨房房顶搁置的杂物堆里,透过那缝隙往我家
看过去。
很快,有人上楼了,正是姨父陆永平。
他四下看看,轻轻喊了声小林。
见没人应声,他放大音量,又喊了声林林。
不一会儿母亲也上来了,刚刚还光着身子的她,此时穿着件碎花连衣裙,梳
了个马尾,平时整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有些散乱,许多发丝都被汗水粘连在
额头上。
衣服不消说是临时套上去得,因为她胸前那对饱满得山峰正在衣服里摇晃着
,那跳动得幅度我在缝隙里都看得异常分明。
这打破了我仅存的一丝幻想,那个女人,那个两腿大开挨操的女人,就是我
的母亲。
姨父上前搭上母亲的肩膀,小声说着什么,母亲神色慌张,不耐烦地想要把
他推开,但姨父不依不挠地,突然将手攀上了母亲的胸脯,居然在太阳底下,没
遮没挡的情况下就开始揉起来。
我隐约听见母亲低声地说道「你疯了!被人发现我……」
母亲挣扎了几下,甚至面露怒容就扬起手就欲给姨父一巴掌,却被姨父一把
抓住手腕,凑到母亲耳边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话,然后母亲居然停下了挣扎,低
着头,被姨父捏弄着屁股搂着身子转身下了楼。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我得心跳稍微平伏了些,我才蹑手蹑脚地从杂物堆里爬
出来。
我没敢在过去,但两座房子就一墙之隔,母亲的房间就靠着墙这边,我爬到
边缘,对面的窗户房里隐约传出来了肉体碰撞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丝压抑的低吟。
我杂念重生,就像是那武侠里走火入魔的状况,整个人想动又动不得,
越不能动就越想动。
我缩在阴影里,想到号子里的父亲,想到年迈的爷爷奶奶,又想到明天的比
赛,一种从未有过的惶恐将我吞噬。
在外面晃到七八点我才忐忑不安地回了家。
先去的奶奶家,她说:「咦,你妈到处找你,你跑哪儿去了?」
我支支吾吾,最后说:「饿死我了,还没吃饭呢。」
奶奶去热粥,我随手拿了个冷馒头就开始啃。
玉米粥热好,奶奶又给我炒了俩鸡蛋。
还没开口吃,爷爷就回来了,和母亲一块,妹妹没有和他们在一起。
爷爷掀开门帘就说:「你个小兔崽子跑哪儿去了,害得一家人好找!」
我嚼着冷馒头,支吾着,找了些借口说和同学在外面玩忘了时间。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编上这借口,做错的又不是我,为什么我要掩饰呢?
期间,我偷偷瞟了母亲一眼。
她面无表情,但在目光碰触的一刹那明显眨了眨眼。
我吃饭的时候,他们仨在一旁唠嗑。
先说爷爷的病,又说今年麦子如何如何,最后还是说到了父亲。
母亲说不用担心了,余下的4万已经凑齐了。
爷爷磕着烟袋,问:「从哪儿弄的?」
母亲说:「管同事借了5千,剩下3万5西水屯我妹夫那先拿出来。」
爷爷冷哼一声,含着浓痰说:「陆永平这个王八蛋,全是他害的!那个什么
老板还不是他引来的?!」
奶奶不说话,又开始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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