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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战火正浓,清脆的肌肤撞击声响彻不停。
随着娇躯起落,那根粗黑肉柱在乌黑杂乱的草丛中时隐时现,司马潇更是逐渐浪叫春吟,恣意放纵。
“你看什么,啊?你以为做男人便可以任意欺侮女人,如今怎样,还不是任我消遣!”吁吁娇喘中,司马潇狂笑不止,紧实圆臀狠狠蹲套,丝毫不顾及玉门的涨裂刺痛。
“男人?你们多的无非就是这根鸡巴,凭什么瞧不起女人!”司马潇提息收紧穴腔,腰身的马甲曲线倏地剧烈起伏摇摆,险些将体内那根肉棒扭断,引得丁寿又痛又爽,蹙眉不已。
下体的充实胀满让司马潇感觉胸前空虚,抓着丁寿的两只大手按在自己饱满坚挺的胸膛上,来回搓动。
丁寿穴道受制,身体僵硬,仅靠指掌摩擦如何能缓解欲火,司马潇玉手如电,拍开了他的穴道。
禁制一除,丁寿忽地翻身而起,将司马潇紧紧压倒在床上,大力抽插,“二爷来告诉你什么是男人……”
健美修长的一双白腿被盘在腰间,下身那根火热铁杵冲刺得又急又猛,似乎每一下都恨不得扎透花心,转瞬间便是百余下的抽送,将穴心里的嫩肉带进翻出,
淫水如小溪般汩汩不停,二人胯间打湿的乌黑毛发了结成了一股股细绺。
司马潇只是大笑,“对……这下力道可以……可以再大力……还不够……像个男人……”
两条力道十足的大腿盘在男人臀后,雪白足跟压着他的臀尖连连使力,将压在身上的健壮身躯当作根人形角先生来用。
笑声不羁中带着一丝苦闷悲哀,声音呜咽,也不知是哭是笑,丁寿此时只顾发泄心底邪火,哪有心思顾她,只在一味埋头苦干,大力冲杀,两手更是攀上她胸前那对饱满双峰,虽不如其他女子般柔软滑嫩,却胜在坚挺结实,一阵揉摸捏拿,张嘴含住一只葡萄大小的褐色乳蒂,肆无忌惮地品咂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司马潇忽然芳口大张,发出一声凄厉悲嚎,悬空的两瓣蜜桃雪臀不要命般地挺摇摆动,一股凉凉的粘液喷淋在火烫玉杵上。
丁寿被她尖声叫喊所慑,从那对乳峰中抬起头来,只见凤目之侧泪痕斑斑,一时不知所措,暂停了抽送。
“可是弄疼你了?”丁寿松开手中乳房,抽身问道。
司马潇无声摇头,支起娇躯,盘坐在丁寿胯间,将巨大肉棒再度纳入体内,挺动腰肢,自己套耸起来。
丁寿欲念未消,对方几下套弄,便引得他心火再起,也放下心事,两手托起紧实玉臀,配合她的扭动耸挺阳根。
这样动作自不如方才那般抽送自如,可丁寿却别有一番滋味,两手有暇在这具健美身躯上游弋把玩,不时的一下耸挺,便让怀中男人婆发出一声近在耳畔的娇吟,也是一桩乐事。
可惜司马潇只是将螓首埋在他的肩头,抱紧他的健壮身躯狂耸猛动,两人汗水淋漓,黏答答地紧贴在一起,身体如二人性器般紧密贴合,让丁寿无缘一睹堂堂潇潇公子春意盎然的霞红娇靥。
“不是,我没有对不起你,是你,是他们对不起我,他们活该,罪有应得……”司马潇凤目迷离,喘息中含糊不清地低语。
“你说什么?”耳边突然响起的呢喃让丁寿懵然不解,停止了迎合。
司马潇却突如发疯一般,两手伸进丁寿发髻,死命将他搂在怀中,圆滚的玉臀紧顶粗壮火烫的阳具,两条健美有力的大腿倏地绷紧伸直,一双秀足交叉锁紧,一时间静止不动。
丁寿觉察到怀内胴体全身肌肉猛地绷直,本就紧窄的穴腔如同一个收紧的温暖皮套,将肉柱紧紧包围,花心深处缓缓地产生一股吸力,裹住独眼肉龟一吮一吸,快感舒畅一阵接着一阵。
一声大叫,丁寿猝不及防下阳关失守,火热阳精喷薄而出。
“我给你了,我终于是你的人啦,啊——”司马潇忘情大叫,螓首后仰,身子抽搐成一团,穴内也似决堤一般,潮涌而出……
阴精大泄,司马潇全身立时松驰下来,无力散瘫在床上,一动也不再动。
丁寿半支起上身,注视着这位红潮未退的天幽帮主,鼻息微弱但呼吸均匀,面上除了疲惫再无他色,火烫肌肤也趋归正常,看来已无大碍。
司马潇缓缓睁开眼眸,眼神又恢复了淡漠,冷声道:“下去。”
“你说什么?”对方变脸太快,丁寿一时没反应过来。
“让你从我身上下去。”司马潇无力地喘着气,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丁寿撇了下嘴,磨磨蹭蹭地将‘小二爷’向外一拔,‘噗嗤’一声,就像拔开一个木塞,一股阳精阴露从肥厚蛤唇中缓缓淌出。
丁寿翻身躺倒在司马潇身侧,大剌剌地张着腿,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柱歪歪斜斜挂在腿侧,看得司马潇玉面微微一红。
司马潇起身披衣。
“你适才把我当成了谁?”丁寿又不是傻子,自己明显被当成了床上替代品,而那个被幻想的对象绝不会是秦九幽。
司马潇披衣的动作一顿,随即如常,“与你无关。”
丁寿一声轻笑,“司马师侄,如今你我的模样说这话怕是见外吧”
司马潇顺着丁寿目光,看向自己光洁紧实大腿间的精斑秽迹,剑眉微扬,轻抿朱唇道:“此番你只是被我当做疗伤药引,不要想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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