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难受。
一开始,由于路上车马众多,且有李静的嘱托在耳,朱三还能压得住性子,
待到走了一日,朱三见路上山脉越来越多,行人车马也很稀少,他就管不住自己
的双手,忍不住将沈玥沈瑶两位美熟妇搂进怀中了。
朱三心头虚火旺盛,车内又无外人,所以举动颇为大胆,摸遍沈玥沈瑶全身
后,他胸中淫火更旺,肆无忌惮地扒开了两位美妇的衣裳,开始玩弄她们柔软嫩
滑的酥胸。
沈雪清年纪虽然最小,但跟朱三相处的时间却是最长的,对他此种行为不仅
习以为常,而且还有点羡慕娘亲沈瑶和姨娘沈玥,只是当着李静的面,不好表露
罢了。
五个人中最尴尬最不习惯的当属李静,虽然出于宿命以及医治朱三那几天产
生的情愫,李静已经对朱三芳心暗许,但她毕竟跟朱三相处时间不长,对朱三与
沈家几位美人的相处方式也不是很了解,所以一路上稍显拘谨。
当看到朱三对沈玥沈瑶上下其手时,静儿本想出言提醒朱三注意身体,但见
朱三和两位美妇都乐在其中,李静又不好意思泼冷水,而随着朱三举止愈来愈出
格,李静也愈发羞怯。
李静乃是情窦初开的处子,在认识朱三之前,她从没有对任何男人动过心,
对男女之事的了解也仅仅停留在医书里的只言片语上,然而在医治朱三的几天里,
她先是近距离地看遍了朱三的身体,后来又误打误撞,看见了苏醒的朱三与沈家
三美调情嬉戏,继而在半推半就中感受了一下朱三那世所罕有的阳根之威力,这
对云英未嫁的李静而言无异于打开了一片新的天地,她要适应的东西很多,而首
当其冲的,便是她自己身份的改变,其次则是与朱三以及沈雪清等人的相处方式。
李静是个心思聪敏的少女,所以一路上她很少开口,只是默默地观察着,思
考着如何融入到这个家庭里。
话说回来,朱三虽然外貌粗犷,但心思却很是细腻,他早已料到李静会不习
惯,所以才几度当着李静的面跟沈玥沈瑶她们亲热,以便让她早点适应,此番调
戏沈瑶,也正是做给李静看的。
听得沈瑶说完这番羞耻淫贱的自白后,朱三心头很是舒畅,他瞄了静儿一眼,
见她满脸红晕,粉颈低垂,于是嘿嘿一笑,转而斜瞥着沈雪清道:「你说你天生
淫荡,那生出来的女儿是不是也跟你一样,天生就是个淫娃呢?」
沈瑶顺着朱三的视线看了女儿一眼,略显扭捏地道:「爷所言甚是,瑶奴天
生淫荡,瑶奴的女儿自然也是天生的淫娃……」
沈雪清闻言,又羞又气地瞪了娘亲一眼,娇嗔道:「娘啊……您……您自己
承认淫荡便是……干嘛……干嘛冤枉女儿嘛……真不害臊……」
沈瑶多日没有得到滋润,身体早已饥渴难耐,又被朱三一阵挑逗,弄得欲罢
不能,为了取悦朱三,她也顾不得许多,出言反驳道:「娘哪有冤枉你嘛,每次
爷宠幸你时,你不也是欲仙欲死,浪叫连连么?有时娘怜惜你年龄小身子骨弱,
你还不领情,非要逞强,最后还不是被爷奸得泄了又泄,瘫软得连指头都动不了?
这几日爷身子抱恙,你不也憋得受不了么?前天深夜娘起夜时,还看见你脱得光
溜溜的,将枕头夹在两腿之间翻来过去地厮磨呢?再说了,娘能有幸结识爷,还
不是多亏……多亏了你这小浪蹄子牵针引线呀?」
沈雪清被亲娘揭了底,粉脸更是红到了脖子根,本想再反驳,但却因脸皮薄
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只能丢下了一句气呼呼的「不理你了」了事。
朱三见状,佯怒道:「好啊你这小浪蹄子,越发恃宠而骄了,居然敢背着爷
自渎,这次有瑶奴亲口作证,爷非得罚你独睡十天不可!」
沈雪清年幼,心思单纯,以为朱三真的发了怒,连忙撒娇道:「林大哥,雪
儿错了,雪儿以后不敢了,你……你就饶了雪儿吧……你好不容易康复,又让雪
儿独睡十天,还不把雪儿憋疯了呀?」
朱三本意并不在惩罚沈雪清,只在借此震慑李静,此时见沈雪清撒娇求情,
于是面色一缓,砸吧着嘴道:「看在你如实认罪的份上,爷姑且饶过你这一次,
不罚你独睡了,但家规不可废,今夜侍寝前,罚如意鞭鞭笞屁股五十下,以示惩
戒!」
听得朱三收回成命,沈雪清本已喜笑颜开,但听到后来,却又蹙紧了眉头,
双手还不自觉地抚摸着圆翘的肥臀,显然对鞭笞很是忌惮,她抬起头来,似乎还
要求情,但见朱三面寒如霜,最终没敢开口,只是可怜巴巴地应了一声是。
朱三说话间,有意无意地瞟了窗口的李静一眼,见她眉头紧锁,明显面带惊
慌,于是暗暗点了点头,转而望向赤裸上身的沈瑶道:「雪儿自渎之事,既是由
你发觉,那今晚的鞭笞就由你来执行吧!」
沈瑶原本只是出于取悦朱三的目的,口不择言之下,方才揭了女儿的底,没
想到朱三却因此迁怒于女儿,心中自是又悔恨又心疼,但她十分了解朱三的脾气,
知道他话一说出便极难收回,而她人微言轻,也不敢再劝,于是只得硬着头皮答
应。
孰知沈雪清听得此言后,忽然气鼓鼓地道:「林大哥,您罚雪儿可以,但不
能让娘来执行!」
朱三面露诧异道:「这是为何?」
沈雪清忿忿不平地道:「娘亲她自己都背着林大哥你自渎,有什么资格罚我
呢?」
朱三闻言,眉头倒竖,冷眼看着沈瑶道:「雪儿说的可当真?」
沈瑶听得女儿指责时,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被朱三这一瞪,更是害
怕得直哆嗦,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道:「爷……瑶奴……瑶奴没有……瑶奴不敢哪
……」
沈雪清气在头上,见母亲不认账,站起身道:「娘啊,你哪里不敢嘛!雪儿
可是好几回看到你在取放千金鱼时不守规矩,不是不肯取出来,就是舍不得拉出
来,而且还用鱼嘴去磨穴儿顶端的蜜粒,这可是雪儿亲眼所见,难道娘想抵赖么?」
沈瑶一听花容失色,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地,抱住朱三的腿苦苦哀求道:「是
瑶奴鬼迷心窍……是瑶奴不守规矩……瑶奴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求
爷宽宏大量……饶了奴这一回吧……瑶奴绝不敢再犯了……」
朱三冷哼一声,一脚踢开了沈瑶,训斥道:「老子只是昏迷了几日,你就耐
不住寂寞,若是爷离开你个把月,你岂不是要夜夜红杏出墙,给爷戴上几十顶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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