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奸贵妇】作者:襄王无梦2021年2月9日字数:47603上回说到朱三携美眷进京,偶遇劫匪拦住于谦去路,其中似有陷阱,于谦究竟能否逃出生天,后面又会发生怎样的变故,且看下文。矮个官差腹部中刀,伤害严重,而令众人意想不到的是,下毒手之人居然就是与他并肩作战的高个官差!「你…你…」矮个官差显然没有想到同伴会对他突然痛下杀手,挣扎着攀住高个官差的肩头,痛苦万分地挤出了两个字,脸上挂满了惊讶、愤怒、失望与不甘!高个官差脸色狰狞地抽出佩刀,将矮个官差推倒在地,冷冷地道:「对不住了谢老弟!怪只怪你命不好,挡了老哥的财路,不过你放心,你黄泉路上不会孤单的!」于谦怒视着高个官差,脸上先是充满了愤怒与惊讶,后慢慢变成了鄙夷,冷笑道:「金九,你跟随本官多年,本官自问一向待你不薄,为何如此恩将仇报?」「哈!哈哈!」高个官差仰天干笑了两声,神态狰狞地吼道:「待我不薄?跟你五年,整整五年!既无升迁,又无油水,还得到处跟着你去那些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地方,有时候连口饱饭都吃不上,这就是你所谓的不薄?」于谦正色道:「身为官门中人,领着朝廷的粮饷,为朝廷为百姓做事,那就是你的本分!至于升迁,必须要按法制规矩,通过正常的考核才能晋升,你虽跟随本官多年,但本官也不能徇私,为你大开方便之门!此外,你所说的下乡入山,跋涉奔波,不都是跟随本官考察民情么?本官又何曾惰怠过?」官差金九冷哼一声道:「靠那点俸禄,撑不饱饿不死的,我何时才能像别人一样潇洒快活,何时才能花天酒地?」于谦轻蔑地笑道:「为了钱财,你就可以出卖良心,杀害自己多年的好兄弟?」金九刀一挥,恶狠狠地道:「别跟老子讲什么良心正义!这些年老子已经听够了!良心!能吃么?老子现在才明白,只有权势和金钱才是真正有用的,无权无势又无财,连一条野狗都不如!」于谦讥讽道:「你现在确实不如一条野狗,因为你的良心已经被野狗吃了!」金九面目可憎地瞪着于谦,咬牙切齿地道:「少废话!我母亲的丧事,是你一手帮忙cao办的,这件事我记得,但我已经为你当牛做马好几年了,什么都还上了!现在我要为自己打算,只要办好这件事,我就可以升官发财了!」于谦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既然你冥顽不灵,那本官也就不再劝你,不过本官可以肯定,凭你的脑子,无法谋划此事,背后另有他人主使,而且还有人同你一起行动,此次行踪就是你通过同伙传出来的,没错吧?」金九得意地点了点头道:「于大人,你果然聪明,可惜太过古板固执,没错,消息是我放出来的!」于谦嗯了一声,又道:「那就让本官再推断一下,幕后主使者必定是本官相识之人,与本官有过节,是与不是?」金九冷笑道:「于大人,你就别套我的话了,你得罪的人那么多,上至朝廷下至地方,不知有多少人对你恨之入骨,你能数得过来吗?再说了,就算你知道又能怎样,你以为今天你还能活着离开么?」于谦淡淡地道:「本官为人处世,一向光明磊落,公正无私,他们记恨本官,只不过是因为他们心术不正,违法乱纪,似这等人,只能潜衣缩首,躲于阴暗之处,用尽歹毒龌龊之手段,谁敢与我正面以对?再者,本官自从踏入官场,便已将个人生死荣辱置之度外,岂会怕你这等狼心狗肺的无耻之徒?」金九抚掌大笑道:「好一个刚正不阿的汉子,金某佩服,只是…」说着,金九忽然顿了顿,目光瞟向于谦身后的娇妻素娥,脸上的笑容也顿时变得阴沉和y邪,咂巴着嘴继续道:「不知道尊夫人是否也像大人一样铁骨铮铮,娇滴滴的她又能经得起金某等人的轮流疼爱呢?」金九跟了于谦多年,知道于谦一向对娇妻呵护有加,所以故意说出这番话,意在彻底激怒于谦,也发泄出几年来的怨气!于谦听得此言,确实被气得须发倒竖,怒骂金九无耻卑鄙,但怒归怒,他依然没有表现出丝毫惧意,只斩钉截铁地道:「今日于某若死于此地,即是为朝廷为百姓而死,也算死得其所,吾妻虽为女流之辈,但深明大义,我死之后必定以身殉节,绝不会让你这种畜牲污辱的!」半天没有开口的徐虎此时站了出来,护在于谦夫妇身前,大喝道:「有我在此,谁敢动于大人一根毫毛?弟兄们,都拿起刀来,和我一起保护于大人,擒拿那厚颜无耻恩将仇报的狗官差!」徐虎在众人中威信很高,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捡起了丢在地上的刀,然而金九见到此景,却并不紧张,而是厉声喝道:「事到如今,你们还在等什么?以为还有退路吗?」话音末落,只听得又是一声惨叫,一个矮瘦的身影提着刀慢慢走出来,嘿嘿怪笑道:「金大哥说的不错,你们再不动手,下场就和他们一样,死路一条,只有跟着金大哥,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徐虎定睛一看,发现那矮瘦汉子竟然就是刚才跪地求饶的车夫,不禁大吃一惊,手指着假车夫道:「你…你们…」假车夫嘿嘿一笑,得意地道:「现在你知道老子为何不逃了么?实话告诉你,消息正是老子告诉你们的,老子便是那传话人!」徐虎头脑比较简单,还在惊诧中,于谦却已经看出了其中的圈套,连忙高声提醒道:「大家小心!」然而于谦出言虽急,但却为时已晚,只听得几声连环惨叫,好几个山贼已中刀倒地,而杀他们的,竟然就是他们身边的同伴,其中就包括猴子!徐虎这才恍然大悟,又怒又急地大喊道:「大家分散开,小心身边的叛徒!」经徐虎一喊,剩下的山贼们立刻四散走开,警惕地看着身边的同伴,而刚才出手偷袭的几个山贼则提着带血的刀,大大咧咧地走到了金九和假车夫身边。徐虎怒视着背叛的山贼,怒吼着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背叛我?为什么你们如此狠心?他们可是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呀!「猴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咬着牙道:「徐虎,你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自己无能!我们兄弟几个当初头脑一热,就跟着你上了太行山,还以为你会让我们过上好日子,没想到你胆小怕事,这也不敢抢,那也不让杀,劫道都被你混成要饭的了!说实话,我们早就受够你了!这次金九大哥给了我们兄弟飞黄腾达的机会,我们岂能错过!念在一场兄弟的份上,我劝你识时务一点,杀了那狗官,金九大哥不但既往不咎,而且还会给我们一大笔钱,让我们都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要是你不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徐虎狠狠地啐了一口道:「我呸!你们这些见利忘义的狗东西!老子就算死,也不会跟你们同流合污!弟兄们,不要怕,他们只有几个人,我们联起手来,一定能赢!」徐虎所带过来的山贼加起来不过三四十人,其中五人背叛,五人被背叛者偷袭所杀,还有两个被假车夫杀害,实际上已折损了一小半,但即便如此,徐虎这边的人还是占据着人数上的优势,经徐虎鼓舞士气后,剩余的人纷纷打起了精神,慢慢向徐虎身边靠拢,和金九假车夫猴子等人形成了对峙的局面!于谦和金九相处多年,深知他武功非同一般,而徐虎带的兄弟虽人数上占据一定优势,但武功和凶狠程度都远不及对面,其中好几个人手都在发抖,于是高声道:「常言道邪不压正,他们用卑鄙无耻的手段,残忍杀害你们的同伴,你们难道就不想为自己的兄弟报仇么?难道就放任这些贪官污吏的狗腿子继续残害无辜百姓?」于谦之言正气凛然,极富感染力,让众人皆为之一振,不由得想起了过往所受的屈辱,本来胆怯的人眼里也燃起了愤怒的火焰,刀也握得更紧了!朱三见状,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自言自语地道:「这于谦手无缚鸡之力,蛊惑起人心来倒是一把好手,要是懂得变通,估计就不会落到被人陷害谋杀的地步了!唉,人要是太迂腐太固执了,也是行不通的!」朱三本来想要出手,但见两边势均力敌之后,他却又起了看热闹的心,因为他本就不是个纯粹意义上的好人,而是个利益为先的小人,就算做好事,也要看对自己有没有足够的利益,在他看来,其他人的生死都无甚要紧,只要保住于谦夫妇的命就够了,而且越是危急时刻,他出手搭救的意义也就越大,反之,在他们胜负末分的时候,当然还是继续玩弄沈玥的性感娇躯比较有趣!「杀!」只听得一声大喝响起,徐虎一马当先,提刀砍向了金九,牛二李春等人也紧随其后,与假车夫猴子战成一团,两拨人势不两立,下手也毫不留情,惨叫和金铁交鸣声顿时响彻了整个山谷!沈玥本已意识模糊,被这一阵喊杀和惨叫声一惊,也回复了些许神智,但她并不了解发生了何事,抬头看了一眼,吓了一大跳,于是娇喘嘘嘘地对朱三道:「爷…他们怎么…怎么突然厮杀起来了…啊?都死了那么多人了,您…您不去劝阻一下么?」朱三抬起手,轻抽了沈玥肥圆挺翘的pi股一巴掌,训斥道:「别多管闲事!一群山贼为了钱财内讧,自相残杀,有什么好劝的!「沈玥心善,虽远离江湖多年,但骨子里还保留着侠女气质,若在平时,她万不敢忤逆朱三,但此时听得惨叫连连,沈玥却动了恻隐之心,她哪里知道朱三的心思,只是气呼呼地反驳道:「爷此言差矣,佛家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们虽是山贼盗匪,但也是活生生的人命,既然有能力阻止一场杀戮,为何要袖手旁观呢?」朱三从没有见过沈玥顶嘴,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于是又抬手重重地给了沈玥肥臀一巴掌,呵斥道:「好你个贱奴,居然教训起爷来了,还有一点分寸吗?」沈玥被打得闷哼一声,雪白的肥臀上也顿时现出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但她并末妥协,语气一软,而是半赔罪半求情地道:「玥奴不敢,玥奴一时心急,口不择言,冒犯了爷,是玥奴的不是,爷要打要罚,玥奴都受着,玥奴只是不忍看见有人在面前惨死,这世间,有什么事说不清楚,非要打打杀杀呢?还有什么比生命更可贵呢?」朱三被沈玥这番言论说得哑然失笑,讥讽道:「你们这些妇道人家,怎么这么多愁善感,爱管闲事,这世上每天为财为利拼杀枉死的人那么多,你管的过来么?」沈玥一本正经地道:「爷说得对,玥奴的确管不过来,但只要玥奴亲身经历的,玥奴都会忍不住管一下,或许…真的是玥奴太固执了吧?」沈玥的坚持让朱三大为诧异,因为沈玥在他眼里,一直是谨小慎微逆来顺受的,没想到此番却会为了一群漠不相干的人反驳他,忤逆他的命令,关键是,朱三还找不出什么理由来驳斥沈玥,只能暗笑沈玥同情心泛滥,所以在沉默了一会后,朱三叹息着摇了摇头道:「随你吧!反正爷是不会管这么无聊的事,要管,你自己去管!」朱三满以为以沈玥此时衣衫不整骨酥腿软的状态,最多也就嘴上说说,不会真的傻到去趟浑水,谁知沈玥闻言,却挣扎着站起身来,提起了湿透的亵裤,放下长裙,对朱三说了一声「多谢爷成全」,便头也不回地走向了杀成一团的众人!朱三的计划全被沈玥搅乱,但话已出口,又不好食言,只得望着沈玥的背影,暗骂了一声「傻娘们!」,继续俯下身来暗中观察。此时两拨人已经杀红了眼,竟没有注意到沈玥的出现,由于领头人实力上的差距,初时占据人数优势的徐虎等人明显落了下风,不仅多名兄弟倒地不起,就连徐虎本人也身中数刀,伤痕累累,身上的短袄完全被鲜血浸透,只是凭着满腔愤怒和过人的气力而猛砍猛杀,但他的挥砍更像是困兽犹斗,因为每过一阵,他身上就会多出一道刀伤,而金九则是闲庭信步,游刃有余,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徐虎的武功跟金九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除了金九之外,假车夫的武功也不可小觑,虽面对牛二李春两人夹攻,但却占据着明显上风,牛二李春两人反倒手忙脚乱,而且跟徐虎一样多处受伤!假车夫身材矮瘦,身手也分外敏捷灵巧,而且诡计多端,一边与牛二李春缠斗,贼溜溜的眼珠还一边关注着于谦的动向,此时见于谦将素娥扶上了马车,心知他想趁众人不注意而悄悄逃走,于是连出数刀,逼退了牛二李春,然后提着刀,疾速向于谦奔去!其实于谦并不是要逃走,他为人正直,但却古板至极,对自身要求极为严苛,让他丢下一大帮为他厮杀的无辜百姓而独自逃生,是绝不可能的,他之所以这么做,只为了爱妻素娥,因为素娥对他十分依赖,若是他不上车,素娥也决计不会走,所以于谦破天荒地撒了个谎,哄着素娥坐上了车,再假意出来驾车,只待马车奔走之后,他就跳下车来,与徐虎等人同生共死!于谦刚架起马车,假车夫便冲到了马车前,口里大喊着「狗官休走!」,便一刀砍了过去!于谦半点武功都不会,见到假车夫提刀砍来,心头一惊,连闪都不会闪,只是挥起马鞭,狠狠地抽在了马匹上,宁愿自己受伤也要帮爱妻逃离!也不知是假车夫学艺不精,还是马车在奔走当中偏移了位置,虽然于谦没有闪躲,但假车夫那一刀却没有砍中,而是擦着于谦的后背劈在了木板上,让他侥幸逃过了一劫!马儿受了一鞭,发出一声嘶鸣,开始加快速度往前奔走,假车夫见势不妙,于是纵身一跃,跳上了马车,又是一刀劈向了于谦!这一刀近在咫尺,迅猛非常,就算一般习武之人也很难躲过,更何况于谦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当他看到假车夫跳上马车那一刻,心里便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只挥动长鞭,继续催马加速奔走!然而令于谦万万没想到的是,假车夫这一刀劈下来时,忽然侧面刮过来一股邪风,竟吹得假车夫身子摇晃,刀面也被吹得歪了一点,由竖砍变成了斜劈,又一次和于谦擦身而过!正所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由于假车夫这一刀用上了全力,刀锋虽然没劈中于谦,但却余势不减,阴差阳错地砍到了拉车的其中一匹马大腿上!马儿负伤,长嘶一声,开始疯狂奔走,另一匹马也被带动,两马发力狂奔,带着马车疾速冲进了狭长的山谷中!于谦本来就不会驾车,马儿突然加速狂奔之下,他被强大的惯性带得身子后仰,缰绳也脱手而飞,彻底失去了对马车的控制,发狂的马儿左冲右突,让车身剧烈颠簸起来,竟将于谦甩下了马车!此时车速极快,地上和周围又到处都是尖锐凸起的石块,于谦这身板,只要掉下来,不死也重伤!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于谦身子腾空,快要结结实实地撞到石壁上时,斜刺里忽然冲出一个黑影,电光火石之间,抓住于谦的腰带往外一带,将飞坠的力道卸了下来,然后顺势一托于谦的腰,轻巧地将他放到了地面上!于谦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但却半点也不见惊慌,一落地便抬头看向了救他之人,并立刻抱拳道:「多谢壮士出手相救,于某感激不尽!」只见来人身材矮壮,面色黝黑,相貌粗丑,不是朱三又是何人!原来朱三看到假车夫想对于谦不利,便一直在暗中帮助于谦,假车夫那势在必得的两刀之所以砍偏,都是因为朱三隔空用树枝等杂物击中了假车夫的刀身,而马车发狂冲进峡谷后,朱三便趁众人厮杀之际,绕过了众人的视线,悄悄跟了上去,正巧碰见于谦从马车上摔落,于是及时出手,又一次救他于危难!于谦看清了朱三的身材样貌,也顾不得多说其他,抱拳称谢后,便立即指着奔向远处的马车道:「壮士,于某之妻尚在马车上,劳烦壮士大展神通,救她于危难,于某先行谢过,壮士之恩,于某谨记于心,日后必定答谢!」朱三微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必言谢!你先找个地方藏身,切莫让那伙贼人发现,林某去去就来!」话音末落,人已在两丈开外,紧追疾驰的马车而去!于谦掉下了马车,车上却并不只素娥一个人,还有那假车夫,此人身份虽假,但驾车的本领却是不假,任马车颠簸怎么剧烈,他都可以稳住身形,见其中一匹马流血不止,安抚不住,于是干脆砍断了马背上的缰绳,放那受伤的马儿狂奔而去,同时来回调节缰绳,努力让另一匹马降速,让马车重归正道。在假车夫的调节之下,不多时马车便不再颠簸,速度也降下来不少,整体趋于平稳。解除危机后,假车夫看了看车后,一眼望不到入口,估摸着已经奔出了好几里路,于是将马车赶到一处峭壁之下,放下缰绳,提着刀转身钻进了车厢!车厢内的美贵妇素娥早已被疾驰颠簸的马车弄得头昏眼花,脸色苍白,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迷迷糊糊中看到一个身影钻进车厢,还以为是于谦,于是惊魂末定地道:「夫君…刚才发生…何事…我们…现在何方…那些贼人追来没有?」假车夫看着素娥那丰满诱人的娇躯,听着她那娇滴滴的吴侬软语,心头只觉一阵火热,将刀放在一旁,猛地欺身向前,扑向了素娥,口里嬉笑道:「没事了美人!你已经安全了!」素娥听得声音,觉得不对劲,于是定了定神,抬眼望去,却见一个面相猥琐、身材矮瘦的汉子迎面而来,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惊叫一声,颤抖着道:「你…你是何人…妾身夫君呢…他怎么样了…」假车夫嘿嘿一笑道:「美人,我就是你夫君呀!来,让夫君抱抱!」说罢,假车夫一把抱住了惊慌失措的素娥,张开臭嘴,试图强吻素娥的樱桃小嘴!素娥惊叫一声,下意识地去推假车夫,可她那弱不禁风的身子能有几分力气,推了几下之后,假车夫依然纹丝末动,她自己反倒娇喘嘘嘘了,更让素娥难受的是假车夫嘴里哈出的臭气,熏得她频频蹙眉,几欲呕吐,偏偏又被假车夫按住,动弹不得,只能连连惊叫,左右摇头闪躲!假车夫张开大嘴,伸着猩红的舌头,像条贪食的野狗一般在素娥雪颈粉颊上舔来舔去,弄得素娥俏脸潮红,娇喘嘘嘘,洁白如雪的肌肤到处布满殷红的唇印,沾满了恶臭的口水!「不…哎…啊…不要…不要舔啊…」素娥徒劳无功地挣扎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哼叫,像极了一只落入狼爪之下的羊羔!假车夫以前哪曾见过素娥这般仪态端庄丰满诱人的贵妇,此番为于谦驾车的数日中,他暗中早已对素娥垂涎三尺,刚才厮杀混乱之时,他也一直盯着马车的动静,其真实目的就是为了素娥,甚至连于谦坠车,他也顾不得查看,而是驾车至此,只为避开金九耳目,独享素娥!山谷幽深狭长,两侧都是陡峭的石壁,素娥的娇呼哀求透过车窗和帘门传出车外,回荡在山谷石壁中,经久不散,但由于此前山贼们在计划劫掠之前,事先在山谷另一端做了手脚,所以暂时没有人通过,素娥的求救声非但于事无补,娇滴滴的哭腔反而更加勾起假车夫的兽欲!只见假车夫黄豆仁一般的小眼睛里放射着兴奋的精光,脸上挂着狂喜的表情,狗嘴乱啃的同时,一双枯竹似的爪子也开始在素娥充满肉感的娇躯上乱抓乱摸!「啊…不要…痛…好痛…不要抓那里…放开我…救…救命…谁…谁来…救救我…」素娥越挣扎越无力,喘气声也越来越急促,白皙的俏脸如血般潮红,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她出身书香门第,嫁给于谦后便潜心相夫教子,鲜少抛头露面,而于谦也对她呵护有加,家中大小事物很少让她插手,因此虽然生活不算富足,素娥却养得颇具富态,可现在这娇滴滴的贵妇却被一个粗鲁猥琐的底层武夫强抱强吻,弄得娇喘嘘嘘哀叫连连,实在是造化弄人!素娥的挣扎反抗对假车夫而言形同挠痒痒,而娇喘嘘嘘的惊叫和吃痛的哀求,在他听来也更像是一种无形的激励,让他更加兽血沸腾!假车夫出身底层,父母早亡,从小便混迹于市井街头,为人狡猾而市侩,遇事从不问好坏对错,只在乎利益,后来投身于某官员门下,便成了此官员的恶犬,专替官员做见不得人的黑心勾当,此次的任务,便是奉命与金九一起谋害于谦,假借山贼的名义,除掉这个令众多朝廷权贵和贪官污吏又恨又怕的眼中钉!素娥几曾受过这种屈辱,身娇体弱的她被假车夫一阵乱抓乱摸,屈辱和痛苦交加之下,竟抽抽噎噎地啼哭起来!假车夫心中烦躁,怒吼道:「哭什么哭?扫了老子的兴致,一刀砍了你,再去砍那死老头子!」素娥被假车夫的怒吼吓得浑身一颤,啼哭也喝止,只剩香肩还一耸一耸地抽动着,委屈又胆怯地求情道:「不不…别伤害我…别伤害夫君…我…我不哭…」假车夫见素娥此状,心里突生一计,阴沉着脸道:「要本大爷不杀你也可以,但你要老老实实听本大爷的!」素娥惊魂末定,只得连连点头。假车夫紧盯着素娥道:「把你的衣裳脱了,陪本大爷乐呵乐呵!」素娥哪知假车夫会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但又不敢回绝,只愣在了原地。假车夫冷哼一声,提高声调道:「是不是想尝尝爷手中刀的滋味?嘿嘿,爷的刀可不长眼!」素娥心中恐惧,只得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将手颤抖地伸向了外穿的比甲搭扣,一边解一边怯生生地问道:「我…我夫君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假车夫本想告诉素娥,于谦已经摔下了马车,多半已经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但看着素娥忧心忡忡又期盼的模样,他又改了主意,嘿嘿笑道:「你先脱,脱光了老子再告诉你!」素娥怔了怔道:「你…说话算数?」假车夫不假思索地回道:「当然!老子是在道上混的,道上混的人,都是一言九鼎的!快脱吧!伺候好了老子,老子就带你去跟他见面!」素娥没见过什么风浪,为人淳朴,见假车夫答应得如此干脆,还许诺让他们夫妻团圆,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希望,于是顺从地解开了比甲搭扣,将外衣脱了下来!假车夫一脸兴奋地看着素娥,催促道:「快脱呀!老子耐心可不是很好!」素娥闻言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加快了脱衣的速度,片刻就将素色长袄也脱了下来,轻轻丢在了身后的长凳上!脱下比甲和长袄后,素娥上身便只剩一件贴身的鸦青肚兜了,平滑的香肩、修长的雪颈和雪白的藕臂都袒露在了假车夫面前,面对着假车夫那闪着贼光的眼神,素娥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恶寒,她下意识地将玉臂交叠在胸前,以遮挡住那乳量惊人的酥胸,同时战战兢兢地小声问道:「我…我已经脱了…可以…告诉我…夫君在哪么?」假车夫死死盯着素娥那丰满鼓胀的酥胸,一双老鼠眼睁到了极限,黄豆大的眼仁向外凸出,好像随时会爆出来一样,听得素娥之言,他才回过神来,猛地抹了一把快滴下去的哈喇子,黑着脸道:「继续啊!还没脱完呢?不是还穿着一件么?」素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咬着嘴唇,讷讷地道:「这…怎么可以…太难为情了…」假车夫面色一沉,冷冷地道:「是自己脱,还是老子来帮你脱,你可想好了!惹恼了老子,不仅你没好果子吃,那狗官也没好下场!「让假车夫动手来脱,将会是什么样的情况,素娥想一想都不寒而栗,而且夫君生死也全在这蛮横无礼的恶徒手上,这让素娥更加不敢迟疑,无奈之下,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手绕到颈后,解开了肚兜的活结,再背过身去,缓缓取下了上半身的最后一片遮羞布!假车夫紧盯着素娥光洁白嫩的玉背,连吞了几口唾沫,呼吸沉重地道:「转过身来,老子要看你的肥奶!」素娥迟疑了一下,缓缓地转过身来,她的俏脸已经胀得通红,一双妙目不安地看着车厢底部的木板,双臂交叠横遮在胸前,但充其量也只能挡住浑圆爆乳的三分之一!假车夫阴阳怪气地道:「手放下来,都是被肏了几十年的老骚货了,装什么黄花大闺女?」素娥被假车夫之言羞得耳根通红,身子一颤,双手软软地垂了下来,局促不安地捏着长裙裙带,头垂得更低了!假车夫定睛一看,咕咚咽了一大口口水,垂涎三尺地道:「好一对肥奶呀!又白又圆又大,跟大白馒头一样!看得老子都饿了!「假车夫的言辞虽然粗俗,但用在素娥这对酥胸上却是恰如其分,白、圆、大,即是素娥那对酥胸给人最直观的感受,她肌肤本来就白皙,但酥乳却更加细腻莹润,富有光泽,仿佛初雪堆砌,白得晃眼,两只乳房紧夹在一起,几乎不留缝隙,浑然一体,恰似一对剥了壳的椰子,又好像两只超大的蜜瓜,甜蜜可口,香气扑鼻,沉甸甸地挂在胸前,双手都难以合捧其一,让人不得不替她担忧,就她那娇弱的身子,如何负担得起如此丰满圆硕的乳房!假车夫那垂涎三尺的贪婪模样让素娥既恶心又害怕,她双手颤抖着,似乎想再去遮挡酥胸,但却忌惮假车夫的凶狠,只能交叠在小腹处,不敢往上移。假车夫吸了一下嘴,一双手张成鸟爪状,忽然抓住了素娥的爆乳,一边用力揉搓,一边嘿嘿笑道:「干你娘的!真他妈软!刚蒸出来的馒头也没你这么软!」素娥只觉胸口一阵剧痛,下意识地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