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裤腰带得系得紧点,别让男人轻易把手伸进去。
我给自己定了条规矩——卖艺不卖身,打飞机可以,但绝不为了钱跟男人上床,至少过完年之前不要。
我暗暗叮嘱自己:陈冰冰,你总得当一个月好女人吧,再这么下去,你真成了烂裤裆了!离婚后,原来的朋友们就与我断了联系,正月十五在武侯祠有庙会,周小玲跟她老公去玩了,付红还没从乡下老家回成都,她俩不在,我又是一个人了。
曾经我也是有家的,我爸爸是个酒鬼,我6岁那年得了肝病死了。
死了男人后,我妈成了个风流寡妇,今天睡张家明天睡李家,83年严打,公安说她犯了流氓罪,判去劳改,我上初中的时候,我妈嫁去山西阳泉,之后就没了音信。
有其母必有其女,也挺有道理的,荡妇妈妈自然养了我这个骚女儿。
元宵节当天,我一觉睡到中午,起来就看电视,烟抽了好几只,到了晚上实在无聊,我干脆化了妆,去舞厅找点「生意」。
附近的小舞厅都关门了,我打车去了双子立交桥,东侨歌舞厅是成都比较大场子,逢年过节也不休息。
这是我第二次来东侨找「活」,因为这儿离红光厂不过2里地,很吞易遇到原来的同事或者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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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呢,破罐子破摔吧,偷男人的事都被他们传开了,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呀!我想着,把心一横,便推门进去了。
舞厅的装修十分豪华,不仅天花板上挂着镭射球,还有雅座,虽然今天过节,人还是不少,我在舞池边站了一会,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就邀了我。
「姐,穿这么少,不冷呀?」
他搂着我的腰说。
我穿着露脐装和牛仔短裤,他的手直接碰到我的皮肤,传来燥热的感觉。
「好弟弟,你帮姐姐暖暖。」
我贴着他的耳朵,说着浪话儿。
他用鸡巴隔着裤子撞我,随着4/4拍的音乐,还挺有节奏的,我摇头晃脑的配合着。
「你怎么小年夜晚上还出门?不给老公做饭啊。」
「我老公死了。」
我笑着说。
「怎么死的?」
他的声音带着好奇。
「被绿帽子压死的呀,嘻嘻。」
他听了也跟着笑出声,「够坏的啊,姐。」
「你娶我吧,怎么样,反正我是寡妇。」
「算了吧,我可不想戴绿帽。」
「怎么会呢?你挺帅,姐舍不得绿你。」
我跟他调情、真真假假的聊天,第一曲很快就结束了。
第二曲开始的时候,我问他:「你在哪上班?」
「红光呗。」
「是吗?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又问。
「你也是红光的啊。」
「嗯。」
「他妈的,这帮领导真不是东西。」
他听说我也是厂子里的,好像一下没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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