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分钟，音乐又开始了，「转过去，让我玩玩你的奶子。」

    「你是本地人吗？」

    「操，都他妈是第一天。」

    「快去呀，傻姑娘，生意来了。」

    「宝贝，给我摸摸。」

    「不是。」

    「三曲。」

    过了一会，一个小个子的龅牙男人朝我招了招手，我看他长得丑陋，犹豫起来。

    「唉，不说这个了。」

    「你老公运气不错，第一胎就是个带把的，他怎么让你出来做这个？」

    「陪男人跳三首歌，你跳完管他收１０块钱就行。」

    周小玲不满意的抱怨着。

    周小玲解释道：「一会儿男人们会过来选人，他要是对你点头或者招手你就赶紧过去。」

    这时音乐停了，一些舞女从黑暗的舞池里走出来，随后跟着一些男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很快就看中了周小玲，两个人牵着手走进舞池，消失在深处。

    我又问。

    他一下子把手放到我的屁股上，随着舞曲不紧不慢揉着，如果平时哪个陌生男人摸我的臀部，我一定会马上尖叫起来，但现在我只能沉默的接受。

    「哈哈，怎么你们吵架了？」

    我顺着周小玲的目光看过去，一个少妇正被一个秃顶的老男人搂着，她乖巧的把手搭在舞伴的肩上，老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少妇的上衣外面肆意的乱摸，两个人的下半身不停的蹭来蹭去。

    她好心的对我说。

    我老实的回答道：「儿子。」

    男人轻佻的问我。

    男人接着问我。

    他又问：「你干多久了？」

    「什么？」

    男人从后面抱住我，下半身紧紧贴过来，隔着薄薄的纱裙，我明显感觉到他的鸡巴硬了，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开始抓着我的乳房。

    这个男人基本不会什么舞步，只是机械的移动着，三分钟的时间很快，一曲舞就这样结束了，音乐停下来，我们靠在一旁休息。

    我低声下气的说。

    「第一天。」

    「嗯。」

    「我这是第一天。」

    「冰冰。」

    刚才那个女人轻推了我一把，我硬着头皮走过去。

    「嗯。」

    「正是挣钱的好机会。」

    我问。

    她笑着说，这时音乐还没结束，周小玲赶紧拉着我站到灯光下面。

    「别担心，你就给他们摸摸就行了。」

    他笑着，使劲在我屁股上捏了一下。

    男人笑起来，明显没有相信，。

    他吩咐道。

    听他提起前夫，我想起他打我时那绝情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说：「他是个软蛋，就喜欢把老婆送给野男人玩。」

    这时音乐响起来了，是《真心至上》，男人猴急的拉着我，往舞池里面走去，我按照周小玲的吩咐，把手搭到他的肩上。

    「男孩女孩？」

    「什么是三曲？两曲？」

    「这里都跳什么舞啊？」

    傍边一个女人问我。

    周小玲问她。

    「新来的？」

    我紧张的说：「你快教教我呀。」

    「宝贝，屁股真翘，你叫什么名字？」

    「妈的，大场子都只跳两曲。」

    第三支曲子是陈慧娴的《人生何处不相逢》，我跟龅牙男又恢复到最开始的姿势，他搂着我的腰，竟然把肉棒掏了出来。

    第二曲舞很快结束了，还有一曲，陈冰冰，你得坚持住，至少赚点钱还给周小玲，我在心里默念。

    他问：「宝贝，你的胸不小，生过孩子了？」

    「遂宁」，我没说真话，实际上我是那附近一个小村里的。

    说完，一种报复的快感涌上心头，我突然感觉很解气，杨光啊杨光，你不是骂我是贱货吗？好，那我就如你的愿吧，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娶过一个贱货老婆。

    「不用跳舞，你看，跟她学就行了，把手搭在男人的肩上。」

    「你是哪的呀？」

    他随口问道。

    「这儿跳几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