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寿眼中欲火腾腾,不理身下女人哀哀求告,只是用力抓握着她胸前玉乳,不断亲吻揉捏,下身更是狠命冲刺挺撞,直要将她捣散架般。
雪里梅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一面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压抑着喉头荡呼,同时在肉欲催逼下,她又将蜜蛤拼命前挺,迎接着男人冲击。
在五味杂陈之中,雪里梅终于迎来高潮,“唔——”抑制不住的娇啼声才一出口,便意识到时候不对,檀口叼住男人肩头,双手更是无措地在坚实背肌上连拍带抓,一双粉腿在男人雄壮腰身后死死绞紧……
“老爷!”麻全的声音在外响起。
雪里梅蓦地从高潮余韵中清醒,难道麻全听出什么了,这可如何是好,自家姐妹前如何出乖露丑不过是闺中趣谈,若让外人听去成什么话!心慌意乱下顿时浑身一松,若非穴内还有一根硬挺棒子支撑不倒,怕是就此滑到地上。
丁寿看着雪里梅手足无措的慌乱模样,暗觉好笑,便是被麻全觉察又能怎样,这家伙是个马痴,对种马交配的兴趣比人还大些,哪有心情管男女之事。
“什么事?”丁寿沉声问道。
“前面便是贡院了,贡院四周有兵卒把守,车驾怕是过不去。”麻全的声音
平淡,没有任何异常。
“什么时候了?可已开始入院?”
“三更天了,贡院大门还未开,不过已有举子汇聚。”麻全声音一顿,迟疑道:“小人想近前寻寻,看族弟到了没有,大人您……”
“车停到僻静处,将马拴好,你自去便是。”丁寿火还未出,可不想就此跳到冷夜里受罪。
“谢老爷。”麻全欣喜地遵照吩咐,寻了一条僻静巷子,停好车自顾去了。
听得外间人声远去,雪里梅心头才松了下来,秋波一转,见丁寿似笑非笑看着自己,顿时羞臊不已。
“爷胡乱看个什么?”
“怎么?适才爷费了偌大力气让你舒坦,而今连看看都不许了?”丁寿促狭地挺动了一下腰身。
“哎呀!爷那根坏东西可真不安分,夹断它算了。”没了旁人在侧,雪里梅立时放开许多,用力缩紧阴门,夹吮体内那根巨物。
“你有这个本事?”丁寿眯着眼睛享受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随口调笑。
雪白贝齿轻咬樱唇,雪里梅抛个媚眼道:“奴家便是有这个能耐,也舍不得,这生龙活虎的宝贝,若是成了死物,府内姐妹们岂不要埋怨死我!”
“小蹄子,你倒是会说话,爷奖你再好好美上一次。”丁寿大言不惭地为自己泄欲寻了借口。
素手忽地挡在身前,雪里梅央道:“爷,换个地方,座下面湿答答的难受。”
丁寿抽身观看,原来适才办事,雪里梅臀下都被她流出的春水染湿了,淫水非但浸透皮褥,连厢座木板也湿了一大片。
“乖乖,你该更名叫水里梅才是……”丁寿在女子秘处掏了一把,水淋淋的湿了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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