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洪宣娇来了高潮,杨明海将腰身往后一退,肉棒从那松垮垮的肛门里拔了出来,趁着那可怜的女长毛还在余潮中颤抖时,已提着那根硕大的阳具走到了她的左侧,一手握紧了自己的阳根,一手拎起她凌乱的长发,将她的脸往自己跟前一扭。
刘明珍还在继续吮吸着西王娘的乳头,持续而强烈的刺痛和酥麻让她的高潮无限延长,已过了很长工夫,洪宣娇还在情不自禁地扭动着,颤抖着,就像一条被捞上旱地的鱼,做着生命最后的抗争,却又显得如此无助,如此无力。
杨明海指着自己的肉棒命令道:「贱人,快张开你的嘴,把老子的肉棒含进去!」
还没彻底从快感中挣脱出来的洪宣娇迷迷煳煳地看到一团乌黑的东西朝她脸上捅了过来,忙定睛一看,但见那几乎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龟头上,包皮被深深地退到了阳根,裸露的紫黑色肉棒上沾满了厚厚的黄色粪便。
当肉棒每次捅进洪宣娇的肛门时,她都会感觉到难以抑制的便意,为了保全自己最后的体面,她尽管强忍着没让自己排泄出来,可是在不知不觉间,肛道和直肠都被插得麻木,流出了许多粪水来,全沾在了杨明海的龟头上。
这时,那颗又大又硬的巨物上散发着恶臭和骚味,熏得人眼泪直流。
杨明海虽然是南方人,但由于就在军旅,沐浴不便,即使成了南昌总兵,也不需要每天在外征战,但是养成的习惯很难再改。
从他上一回洗澡,直到今天,算算也差不多有半个月没有擦过身了,身上到处散发着汗水的恶臭。
洪宣娇被操得精神恍惚,但是被这股恶臭一熏,顿时感觉胃里有如翻江倒海一般难受,一股湍急的热流往喉口直涌。
她顾不上被揪直的头发扯得她头皮生生作痛,张开嘴不禁一阵干呕。
「呸!」
杨明海大怒,「你这贱人,自个脏得让人无从下手,竟然还敢嫌弃老子!」
说着,往前挺着腰,拼命地把肉棒往洪宣娇的嘴里塞。
洪宣娇紧咬牙关,左右摇头躲避,死活不肯就范。
难以想象,当自己的嘴里含进敌人那肮脏恶心的肉棒时,会在心里造成怎样的阴影。
杨明海尝试了几次,始终不得如愿,更是暴跳如雷,手臂一甩,把她整个人甩到了地上。
绑在洪宣娇双腕上的绳子终于在她不停的挣扎下和被人无情的摆弄中松了开来,可这时的她,即便手脚自由,也难以再有任何实质性的反抗。
看着她软软地跌在地上,杨明海抽出挂在裤腰上的佩刀,冰冷的刀锋架在了她的脖子上,狰狞着嘴脸威胁道:「你今天要是不肯帮老子把宝贝舔干净,老子现在就宰了你,把你的尸体扔出去喂看门的大狼狗!」
「不!不要杀我……」
一股寒意从刀锋上迅速传到洪宣娇的体内,让她浑身打颤,害怕地叫道。
受了那么多委屈,遭了那么多罪,还是没能见到自己的儿子,若是就这样白白搭上了性命,岂不是太不值得了?洪宣娇发现,她受的苦越多,便越害怕死,轻易地送了命,让她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徒劳。
为了能够活着见到自己的儿子,看到他们好好的,她才会死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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