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双唇轻颤几下,后来就没了音。在一片光怪陆离中,经过漫长而无声地舔
舐后,再吞咽下去。说不好为什么,这甚至让我获得了一种仪式感。类似童年时
无数个奇妙的夜晚,我偷偷起床,盘腿打坐,以期某种并不存在的功力日益精进。
然而我现在无疑具有了一种我无法否认的功力——谁也无法否认。我像头拱
白菜的猪,让母亲先是咬紧嘴唇,后又发出一阵嗬嗬的哈气声。那种破碎而浓重
的声音我至今难忘,像是在坎坷小路上崎岖而行,于颠簸的惊讶中浮起一池愉悦
的涟漪。还有母亲颤抖着的乳房——当她在吱咛中握紧拳头,欠起身子时,就会
掀起一袭淡薄的阴影,斜斜地切入黑暗,再消失不见。或许是为了让乳房安分点,
我绕过腿弯,重又攥住了它们。与此同时,我的脸堵在胯间,把母亲整个下半身
都拱了起来。于是大白腿便搭在我肩头,在身下沉闷而刺耳的噪音中轻轻晃动。
圆润而温暖的足弓蹭在我汗津津的背上,不时绷紧的弧度像朵被迫绽放的花。橘
色灯光让人恍若置身烤箱内部,那片粗砺的朦胧似是化不开的热气。而母亲,则
是一块沁凉的软玉,周身涣散的白光都透着股凉意。她脸扭在一旁,裹满汗水的
头发垂在肩头,湿漉漉地摩挲着锁骨。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摇了摇头,说着「别别别」,却夹紧了我的脑袋。在
一声悠长的叹息中,她小腹挺了挺,长腿无力地摊开,在床铺上击出沉闷的声响。
我发现即便到了秋天,人们还是爱出汗。每个人都大汗淋漓,真是不可思议。其
次我发现母亲的内裤掉在地上,就在我脚下。它并没有泛出什么光,却散发着浓
烈的腥臊味。甜蜜得令人窒息。于是我起身开了灯。就那一瞬间,我还是瞥了母
亲一眼。她白晃晃的肉体泛着水光,脆生生地:「开什么灯!」于是我又关了灯。
我重新朝卧室瞄了瞄,把满手油腻和血水都蹭在了挂历上。接下来我又洗了
洗手,撒了泡尿,老二硬邦邦的,过了好久才尿了出来。月亮更高了,周遭愈加
寂静。回来时,母亲问:「啥味儿,你是不是吃东西了?」我隐在阴影中,没有
吭声。母亲又说:「不行,手疼,你快给我解开。」我扭头盯着母亲,还是没有
吭声。母亲叫了声「林林。」,我才如梦方醒地抹把脸,转身靠近母亲。母亲蹬
了蹬腿:「快点,妈还没吃饭。」我攥住她的手,捏了捏。母亲啧了一声:「真
的疼,胳膊都快断了。」我就又摸了摸母亲的胳膊,像真怕它们会断掉似的。我
觉得每一口呼吸都那么沉重。从鼻间滚出,再砸到裸露的赤脚上。于是脚也变得
沉重起来。离母亲那么近,一股莫名味道随着热哄哄的气流直扑而来。我扫了眼
床头灯,脱掉裤子,刚才进来的时侯我并没有脱裤子,因为那有失体统。
老二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地面冰凉。一袭黑影掠过,我掰开了母亲的大腿。
她说:「都要饿死了。」
我只好看了母亲一眼。她像只从天而降的白羊,让我大吃一惊。我瞥了眼窗
外,月亮像面巨鼓。不知何时一缕月光溜进来,淡淡地瘫在红内裤上。于是我低
头捡起了内裤,把它放到床头后。我不知该做点什么了。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
希望能来个原地纵跳。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时间很长,又很短,谁知道呢。一
只手在大腿内侧一阵摩挲后,重又掰开了它。母亲哦了一声。我又不得不看了一
眼,然后就有一块大石头压到了胸口。在阴影下我也瞧得真真切切。浓密的阴毛
肆意铺张着,两片肥厚的肉唇像被迫展开的蝴蝶翅膀,其间鲜红的嫩肉吐着水光,
强酸强碱般杀人眼睛。发愣间,母亲开口了。她说:「咋有血腥味?林林。」一
瞬间我以为我真流血了,张张嘴,喉咙里似跳出一只蛤蟆。我满头大汗,把母亲
往床沿移了移。丰满的白腿在沉闷的灯光下荡开一道耀眼的波纹。「你手咋回事
儿?」母亲哼一声:「一股油呛气,恶心不恶心你。」我也嗅到了一股油呛味,
它裹着糖浆在胃里上下翻腾。
在淫秽物品方面,我实在阅历有限。99年之前,除了少得可怜的三级片和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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