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我方才……失神了么?”
“嗯。”他拍拍她的臀,“下次我想喝酒时,叫你少练半个时辰武。”
她红着脸道:“我不是累得。是……身子太舒服,不知不觉魂儿就飞了。我
少练,还是……一样吃不消。倒是你,动得那么厉害,不累么?”
叶飘零淡淡道:“还不到一个时辰,我酒都没醒透。”
“嗯?”骆雨湖一愣,品出他的意思后,小声道,“那……那我……能先去
喝水么?”
“去吧。”
她爬起,翻
过他下床,脚才踩实,膝盖就是一软,惊叫一声跌倒。
叶飘零一把将她扯回床上,笑着摇摇头,过去给她端了一杯清水过来。
她一饮而尽,舔舔蜜瓣,道:“还要。”
足足喝了三杯,骆雨湖才稍稍有了几分信心,抱住站在床边的他,耳朵听着
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柔声道:“我歇好了,主君,来要我吧……”
叶飘零分开她腿,将她按倒在床上,仍如前几次一样,先或手或舌,将她撩
拨得情潮汹涌,似泄非泄,才挺身投入,之后便化作饥饿猛兽,狂野撕咬,将她
不堪一击的脆弱花心扯开,崩流出股股阴津……
灯烛灭,温竹歇。月明中宵,露滴子夜。一腔情波润,通体心火烈。魂升九
天红温系,酒落柔肠爱意结。梦里难记欢几许,衾外不知心何缺。
骆雨湖自以为算是寻常女子中身强力壮的,可被摆弄到最后,当真连缩起牝
户裹他的力气都快没了。
迷迷糊糊昏睡过去前,她忍不住想,一弄便是半宿,莫非主君逼她练武,是
怕她禁受不住,活活被日死在床上么?
隔天起来,她又尝到了前日才消减下去的酸痛。
倒是还好,这回只有胯骨上下腰腿一带分外难受,此类疲惫,她也早已适应。
唯独一样,她下地走路,仍觉得大腿根那儿好像还夹着什么,明明没肿,迈
开腿时依旧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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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相信,经验老到的人,的确能一眼看出她还是不是处子之身。
卷起竹帘,骆雨湖惊觉,外面天光大亮,竟已接近正午。
而她晨课都还没做。
她急忙穿戴整齐,抓起双剑就要往院子里去。
叶飘零恰好在此时进来,道:“今日你且休息,免得真伤了腿筋。”
经了昨夜,她早丢开的羞涩反而回来了一点,面上一红,道:“我觉得还好,
能练。”
“那也晚上再练。此时太热,暑气入体,得不偿失。”他脱下上衣,露出汗
湿的精壮后背,“一会儿随我去见霍锋。”
“嗯。”她自然而然拿过布巾水盆为他擦拭,并不问那许多。
一夜过去,骆雨湖心中已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血海深仇自然还是要报。
但若是叶飘零会因此而有危险,那她宁愿忍耐。
她已失去太多。任何能握在手中的,都得百般珍惜。
过去的路上,叶飘零问起胡夫人的事情。骆雨湖虽然不解,但还是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
她母亲胡李氏是百花阁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弟子。
百花阁虽和天女门、万凰宫一样都是只有女子可以拜师的门派,江湖地位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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