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骆雨湖又是一怔,方才不是出精了么?男人行房,不是出精便告结束么?
的阳物,又已高高翘起,凶猛挺立。
方寸,另一手搂过酥胸,往前一送,她便趴在了床上。
也就是了。”
这交媾破瓜之痛,难道还有后劲儿的么?
“那再好不过。”他用鼻尖拨开她乌黑发温,对着细嫩白皙的后颈轻轻一舔,
拨弄一阵,那还没干透的小巧牝户,便又变得一片唇润滑泞。
她不敢太过幽怨,只道:“我听说,男阳女阴,水乳交融,才算是一场欢好。
头的根儿就扭,扭一下,心窝便酥麻麻一阵快活。
她这才知道那阴核原来只是个尖儿,肉里头还埋着不知多少,这样一拨,里
接着,挖在她阴户的指肚猛掀几下,叫她通体酥麻,掌心下探,托住她胯下
了她肉蜜顶端的小豆儿,指尖就这方才沾染的淫汁,滑溜溜压在上头,一按,一
“何出此言?”叶飘零坐在床边,抽过搭的布巾,在她胯下一贴,蘸了几蘸,
“累么?”
了么?”
意这个,你若也是,明天起来便好好收着。”
“咦?”骆雨湖一怔,小脸写满不解,“还会疼?”
过,贴在湿漉漉的稀疏芳草上,一抖一跳,喷出大片腥浓白浊。
她应当摆出怎样的架势。
骆雨湖听得出他并不在乎,便将那布巾拿起,擦掉肚子上粘稠浆液,起身跪
“头几次必定会痛,何必问。”他屈膝挡住她后靠腰身,垂手握住她红肿牝
“为何没有。不够湿,会疼得厉害。”
就算有,那和她小屄窝窝里湿不湿又有什么关系?
他没停手,拇指揉了几揉,换做食指,在打开的嫩皮上方左右拨弄。
叶飘零擦净她的脸,张开五指,为她梳理一头散落青温,“冷么?”
她心头好似化了块糖,低头道:“不累,这几日练剑,我力气大了不少。”
蹭。
靠在他怀里,骆雨湖小声道:“你为何不问我痛不痛?”
丘,指尖探了探,发觉她微微一缩,心中了然,一股真气运过去,于长强、曲骨
“不是。”他拍拍她头,将那布巾放在枕畔,“这是你的初红,有些姑娘在
叶飘零转身上床,跪在她昂起的桃臀之后,双手从两侧缓缓往前抚摸,告诉
“因为我还远远不够。”
她正自迷茫,叶飘零指尖又是一探,钻入娇嫩膣肉,不知压住了什么地方,
床边,将她搂到怀中,为她擦洗依旧通红发热的面庞。
只求不要付诸东流。
身侧被什么东西顶住,她垂手一摸,才发觉叶飘零那根歇了不足一盏茶功夫
“主、主君……我,我刚才那次……就很够了。”她还道叶飘零是怕她破瓜
“那,这……没什么必要吧?”
一股钻心的酸痒让她双股一夹,轻轻哼了一声。
着这股彻骨酥麻,他低喘一声,抽身而出,涨紫灵龟压着红肿阴核滑
“主君,我……已经不疼了。”她出声提醒。
“哈……哈啊……”骆雨湖浑身酸软,仍强撑起半身,望着自己小腹上黏乎
“我知道。”
她没有起身,膝肘撑着跪伏在原处,心里已知道要发生什么。
“不必。我的人,我来打理,天经地义。”
可不一会儿,骆雨湖就发现,似乎由不得她不说话了。
只痛不爽,小声道,“我舒服得很,连白日的累都忘了。”
时值盛夏,骆雨湖此刻又满心火热,摇头道:“不冷,我还出汗呢。”
两处穴道间轻柔往返。
了几口。趁
坐在他身后,换了一面为他擦汗,“不必,我知道是主君拿去的,一辈子记得,
此等亲昵,叫她受宠若惊,忙抬手道:“我自己来吧。”
那她此刻就算有满腹情愫,也得乖乖收着,留待今后再诉。
他拿起她身上的帕子,踩地过去盆架那里,投了一水,略略一拧,回来侧坐
“哦。”她意识到自己问了蠢话,窝在他身侧,不再多言。
胯下阴户已然消肿,里面的刺痛也已不见,可叶飘零手掌一挪,便轻轻剥出
望着上面斑斑落红,目光微闪。
销魂的紧缩之中,叶飘零将她双脚一扯,向前一送,龟头被高潮花心美美舔
乎大片阳精,满心甜吟顿时坠了一根冰凌,轻喘道,“主君,我……叫你不快活
可……主君的宝贝,都撒在我肚子上了。是我的……那地方不好么?”
她知道,叶飘零不喜欢话多的女人。
指肚一提,就带来一股猛烈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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