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嘘——，嘘嘘！你喊什么呢？！」

    妈妈急忙制止住了我的回应，她异常紧张的盯着厕所门——当听到从客厅传

    来电视里的声音后，她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妈妈，你怎么了？……你是怕咱们肏屄被爸爸发现么？」

    「闭嘴呀你！不许……不许再说『肏屄』这两个字！」

    「但是……」

    「什么『但是』，没有『但是』！啊……，你，你动什么呢你？」

    在我继续往后撤身体时妈妈突然哆嗦了一下，连说话的声音都发颤了——这

    声音莫名熟悉，我皱了皱眉头，忽然回想起来自己以前就曾经听到过：

    『哼哼唧唧又呜呜咽咽的，像哭声又不像哭声，既难受无比，好像……还有

    些舒服？！』

    6岁时那天晚上在爸爸肏妈妈的屄时，她嘴里发出的就是这样的声音！

    『所以，这就是女人在肏屄时会发出的声音吗？！』

    「妈妈，你很难受吗？」

    我看着妈妈面部有些痛苦的表情，疑问道。

    「啊？为……为啥这么说？」

    「因为我感觉你好像很难受……是不是肏……」

    我忽然想起来妈妈刚才不让我再说「肏屄」这俩字了。

    「是不是这样弄，妈妈你很不舒服啊？」

    「我……」

    妈妈欲言又止，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最后把嘴唇都

    给咬白了……过了好长时间后，她才小声说道：

    「儿子，你……你先闭上眼睛吧，妈妈要和你说件事儿……」

    「啊？哦……好吧。」

    我不解的答应道，随即闭上了双眼。

    「小北，你现在这样……是因为你已经到青春期了，男孩子到了青春期后就

    会变成你这样……其，其实这是很正常，所以不要想太多，不要去乱想些乱七八

    糟的东西……」

    我忽然听到了浴缸排水开关被拧动后的一下「咔哒」声，然后就听到浴缸里

    的水随着排水孔打开后快速流走的声音。

    「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当自己的身体出现一些问题后，不要想太多……你还

    小呢，不要因为身体的变化而胡思乱想，如果思想误入歧途了，你将来可能会后

    悔一辈子的……」

    然后我就感觉身下的妈妈慢慢躺了下去，应该是躺在了浴缸底——水还没有

    完全放完排水就停止了，我能感觉到水面仍然没过了我的脚脖子。

    「所以有些问题不要自己胡乱的瞎尝试着去解决问题，明白吗？」

    我皱着眉头微微的点了点头，其实并没有想明白她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有些问题……当你不知道怎么解决时，妈妈……我，我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