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晋文和王子烨早十年就认识,他给表哥当伴郎,王子烨刚好是新娘家的亲戚。当时在场的宾客不下四五百,两人交换名字,握个手打了招呼就各忙各的。直到婚宴结束上牌桌,他才惊艳了一把。白晋文自认桥牌打得不差,可和王子烨较量起来才发现这位实力也很强。即使这样,牌局结束时他们也没说几句话。真正结下交情,还是那天晚上,两人再次在一个地下捆绑俱乐部不期而遇,先是惊讶,之后相视一笑。
刚刚廖汉维的一出精彩节目已经让白晋文的肉棒抬头,贴在拉链后痛苦的挺立,更不用说浑身每块肌肉和关节都在渴望一场痛快淋漓的虐打。他不应该喜欢伤害女人,但白晋文早就放弃为自己的癖好辩护,更不会冠冕堂皇找理由。只要他的建宁喜欢,白晋文就一点儿问题也没有。他又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姑娘,刚要走过去打招呼,沈志却碰碰他的手肘,示意他朝大厅另一头瞧,“王爷找你。”
“可不么!”吴太太站起身来,用手指梳理了下乔儿的头发,仰起他的脸,使劲吻住他的嘴唇。当她退后一步时,乔儿站起身来,高出吴太太整整一个头。然而,这一点儿没有影响吴太太强大的气场。
白晋文对孙太太客气地笑笑,“半年前我有一个公主,在我决定来这里前把她解开了。不得不说,对我也算是种解脱,我不喜欢固定对象。”他没有说出来的事实是,寻找一个好的建宁并不容易,尤其是保持住关系难度更大。如果两个人有一方不愿努力,只是存着不劳而获的心思,那注定不会长久。
白晋文看过去,王爷对他微微颔首,从脸上冷酷的表情来看,心情估计可以和他的黑色衣服相匹配。白晋文试着猜他心里在想什么,但王子烨又怎么可能轻易让人看透内心?
从此王子烨就和他热了,无论谁去了谁的地盘,他们都会找时间聚聚,吃饭打牌是起码的,最刺激的还是带彼此去各种私密俱乐部玩上一把。王子烨比白晋文年龄大了不少,当御师的经验也更加丰富,但白晋文去的地方多,看的花样更多,两人从彼此身上学了不少东西。后来,王子烨开了黯影后一直邀请他来玩,当他知道调白晋文到总部,两人从此又在同一个城市,更是力邀他成为会员。
“也许吧。”白晋文瞥了眼斜十字架,“廖哥已经清理干净了,你最好在别人抢走斜架前过去,今晚这里很忙。”
他低头看看手里的酒杯,本想跟沈志再要一杯,可想到今晚打算上场又作罢。黯影的规矩无论御师还是建宁,如果喝酒超过两杯就不能有任何形式的表演,只能在一边当观众。
吴太太先走一步,乔儿紧紧跟在后面。吧台另一边的酒保沈志立刻凑到他跟前,一边擦擦闪闪发光的吧台,一边坏笑地调侃:“那老太太可真厉害,乔儿今天有苦头吃了。”
吴太太伸出手捧住乔儿的睾丸,隔着薄薄的裤子,手指绕着坚硬的勃起挤压,“让我们看看你能不能比廖御师的建宁坚持更久。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需要和欲望,找到一个和御师的需求相契合的建宁有诀窍。他不仅需要观察评估,而且在表演之前、期间和结束愿意与建宁沟通。而他最享受的,是表演前的谈判,充满吸引、调情和新发现。不光是他的,而且也包括建宁。就像建造房子,一出戏需要从构思阶段就小心谨慎,有了强大坚实的信任基础,后面就容易很多。所以,他一直觉得自己喜欢的四虐方式,介于脚本和即兴之间。
白晋文嗯了声,“看乔儿可是等不及了呢。”
白晋文再次看看不远处的建宁,一个高挑丰盈的姑娘很有潜力,他喜欢拍在手下软软的感觉。“真的,白晋文,你应该找个建宁上脖铐。”吴太太说着,把乔儿的头靠在她赤裸的大腿上,那年轻人的鼻息扩张,显然闻到御师的兴奋。
乔儿上身赤裸,健壮的肌肉在胸膛跳跃。怎么看都该是个御师,但此刻却毕恭毕敬地说道:“不,夫人,从来不会。”
吴太太耸耸肩,“但是每次换建宁就表示每次表演前都得从头开始,总是在尝试,很难玩出新鲜戏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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