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女顿时浑身抖若筛糠,连连磕头求饶道:“主人,婢子知错了!还请主人饶过奴婢这一回吧!”但身后的侍卫已是把她架起拖走。
墨天痕蓦然想到她孤身一人在鸿鸾时的遭遇,这才明白佳人那晚的莫名反抗由何而来,不由握住了那正在抚弄自己伤口的柔荑,将它怜惜的放到心口:“纵然我无法给你名分,也绝不会像他一样待你。”
这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轻咳,打断了二人短暂的甜蜜。墨天痕回头望去,只见千兰影黑着脸,提着枪站在二人身后,顿时一个激灵,下意识的转身将柳芳依护在身后。
“我正准备去外……”墨天痕讷讷的回了半句,这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忙问道:“你……还好吧?”
柳芳依娉婷转身,走到墨天痕身前,望着他脸上仍洇着血的纱布,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哀声道:“你不是应该怪我,昨晚不但搅了你的兴致,还惹的你被郡主误会吗?”
“天痕……你这是……”柳芳依此刻喜不自胜,她知晓男儿一诺重愉千斤,但即便这句话是骗她,她也心甘情愿!
柳芳依明眸盯住男儿眼睛,问道:“你真以为,是我不愿从你吗?”未等墨天痕辩解,她便接着道:“我的心迹,早就向你表露清楚,那晚的话语,字字肺腑,绝无半点虚言。”
杜言孝答道:“父神暂时失利,但根基未动,反倒是令三教损失惨重。如今他们连我们正体身在何处都不曾知晓,更遑论要与我们正面为敌了。接下来只需照我们原本计划进行,此消彼长之下,这中原迟早有一天能落入我鬼族手中,王爷你也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墨天痕只道她在说反话,忙道:“是我唐突在先,罪有应得。”
柳芳依黯然道:“我也知道你不嫌弃我这残败的身子,反倒是我自己过不去心里那关,该说抱歉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只见柳芳依背影微微一颤,低声道:“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
听闻此言,柳芳依只觉自己仿佛来到春暖花开的时节,被温柔的微风轻轻抚荡着,整个世界都被那和煦的阳光所照亮,心中说不出的温暖明媚,眸中一下绽放出了前所未有的光彩!
爷听到如此骇人的言论,竟是满不在乎的道:“你这话每天都要复述一遍,听的我耳朵都起茧了。说点实在的,你用鬼眼帮我查探那么久,可曾找到品质上佳的美人?”
杜言孝思索片刻,道:“就从三教武演时所视,确有不少不世出的美人,皆不比当日逃出血极乐手下的颜妖女逊色,甚至姿容更甚几分,比如龙皇飞将的妹妹、傲笑风间的妻女……”说到这里,杜言孝顿时恍然道:“我记起来了,昨夜那名女子,正是傲笑风间的独女!”
杜言孝忙补充道:“若是死了就送我那去,我还有用。”
墨天痕见她诚恳模样,心中局促也放缓了三分,叹道:“我并非不信于你,只怕亏欠于你。”
“我……我能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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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柳姑娘?”墨天痕讶异道。
杜言孝却道:“王爷此话差矣,你若见着那女子就会明白,即便已是被人开苞,你也绝不会放过她的。”
“话说,邪神那里现在情况如何?需要本王如何配合?”那王爷问道。
杜言孝笃定道:“千真万确,莫说三教武演中无人能出其右,即便我这些年为帮魇后寻找载体而阅便天下美人,也无一人的姿色及的上她。”
“有意思。”杜言孝凿凿之言,惹得那王爷沉吟片刻,道:“你且帮我留意下,有机会,便把她带来给我瞧瞧。”
远在屠狼关的墨天痕自是没有想到,在两日之后,自己深爱的两个女人都将被其他男人享用着那美妙的肉体(注1)。昨日,煌天破一行人将颜若榴带回屋中仔细的盘问了一整天,使得他根本没机会去找二女解释。今日一早他便起来,想要完成昨日的吊心之事,匆匆穿戴完毕,刚一打开房门,便见一道碧色倩影伫立门外。
却见那王爷好没气道:“母女?母也就罢了,这女已经是个破鞋,再玩又有什么意思?”
那王爷一挑眉,不可置信道:“当真?”
只见柳芳依端着木盆,神色如常的迈进房中,道:“还是叫芳儿吧,听的不算生分。”说着,把手中打满热水的木盆放下,道:“你刚起来,还没梳洗吧?”
杜言孝笑道:“这是自然。”心中却暗道:“若是真抓着了,也是献给父亲用作母亲载体,等用完了送你这,只怕是已经支离破碎了吧。”
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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