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小墨……我……”口中声声,呼唤的是爱郎的名字,手上律动,填满的是自己的情欲,眼前景象,却是被她视为今生最大之耻辱,再也不愿提及与想起的屈辱过去!矛盾之中,贺紫薰再也难分虚幻与真实,也再难能保存理智,此刻的她宛如在浩瀚欲海中恣意徜徉,飘荡沉浮,亦是对内心欲望的顺从与臣服!
不知过去多久,小床上的被褥早已被掀落在地,贺紫薰青丝凌乱,香汗如雨,娇喘难息,浑身衣衫被扯去大半,曼妙性感的火辣躯体春光尽泄,乳峰如涛起伏晃荡,纤腰玉胯左右扭摆,丰臀雪股婀娜生姿,但一支玉臂仍停留在小腹之上,不断的为她带来、诱人而舒爽的禁忌快感!
随着女神捕手上动作不断加速,她的呼吸也随之更加急促,终于,伴随一声悠长的轻啼,贺紫薰娇躯剧震,纤腰猛抬,身挺如弓,一线蛤口银浆如泉,挥洒泄落!
高峰之后,便是沉寂。贺紫薰侧卧在床,胴体弧线跌宕起伏,火辣而完美,满头青丝被汗水凝结,散乱的铺在娇颜之上,遮住了她春情迷离的欲目,只透出些许娇声轻喘,显示着方才的激烈。
“哈……哈……怎会如此……”在莫名的意乱情迷间被自己的手指送上极巅,这种事情放在以前,贺紫薰连想都敢想象,但今日,她却鬼使神差
的踏出了这令她极为费解的一步。然而更令她在意的是,经历方才那轮放纵,虽是攀上绝顶,此刻沉静下来,她竟隐隐感觉到下体仍是空虚,心中仍有渴求!
“不成……不能再被这感觉左右了!”察觉到自己的“欲求不满”,贺紫薰深吸一口气,强行将心中的欲念压下,告诫自己道:“贺紫薰啊贺紫薰,爱人不在身边,你竟这般渴求?义父尚未恢复,叶纶也还在谋划着要夺你的身子,大把的事在等你去做,你怎可就此放任自流?好好睡觉,明日——还要对付叶纶呢!”
夜尽天明,又是全新一天。叶纶按约来到医房,打算为贺巽霆继续诊治,不料刚进门,却觉有些不对。房中竟有已六七个人在等待,见他到来,齐刷刷的抬头看向了他。
叶纶微微一愣,两眼飞速的扫过屋中之人,暗道:“什么情况?三个天字捕快,三个地字捕快,这是要给我摆鸿门宴么?莫非……她已知道了些什么?”
但叶纶毕竟身为天字捕快,与这些人也算相识,见那些人面容并未有兴师问罪的神色,于是忙道:“诸位师兄师姐,好久不见。”
其中一名年纪稍长的女子道:“叶捕头久见了。”开口之人正是现任缉罪阁天字捕快的贺巽霆长女——贺紫苏。
“苏师姐,什么风让你们今日齐聚于此?”叶纶不禁小心探起来,在场中人,除却贺紫苏,尚有身为天字捕快的第三子贺梓菘、地字捕快的次女贺紫芙、四女贺紫蓉、六女贺紫薰,以及天字捕快张蔚风、五女贺紫葵。
这六人皆是贺巽霆的得力干将,亦是其亲信力量,除贺紫薰外,其余几人平日皆是在外奔波,处理各地事宜,极少在西都露面,贺紫葵更是嫁给张蔚风,远赴东北主持当地事务,五六年也不曾回来一次,而今日,这些人竟齐聚于此,不禁让叶纶压力陡增。
贺紫苏道:“我前几日收到紫薰信件,说义父已得医治之法,于是便赶来,探望义父状况。”
贺紫葵接着道:“我与蔚风就近处理朝廷在孟坪镇之事,也是得了紫薰书信,这才急忙赶回。”
本来这些人因贺巽霆受伤与贺紫荆身亡之事,早前就被贺紫薰请回帮忙与吊唁,但贺巽霆昏迷日久,他们无法长时相伴,于是皆外出干事,阁中仅有贺紫薰留守,叶纶也就肆无忌惮起来,不料今日,这些人竟再度齐聚,令他心底安生恼火:“贺紫薰,你就是不愿乖乖就范,一定要给我使下绊子吗!”但转瞬也放下心来:“看他们态度,并非前来兴师问罪,既然不是,那么贺巽霆中毒的真相想必他们也未查明,不过是想借着人多,让我好好医治贺巽霆,不要再打她主意罢了。”
此时,却听贺紫薰和颜悦色的对叶纶道:“叶捕头你来啦,快为义父医治吧!”
叶纶哪里看不出她是在借众兄长之威胁迫自己?不禁暗暗自嘲道:“我以贺巽霆性命要挟你,你却反过来以他之性命来要挟我?贺紫薰,我倒是小瞧了你!”心底虽有怒火,叶纶却不动声色的取出怀中针盒,道:“那请诸位先让一让,让小弟先为阁主施针。”只见他慢悠悠走上前,对贺紫薰道:“贺捕头,我要求的汤药你备好了吗?”
贺紫薰笑吟吟的道:“药房那里已经在煎,待叶捕头这边施针完毕就能即刻送来。”
叶纶心头怒火狂窜,却不敢在此表现出来,只得依法施针,几针过后,已将贺巽霆体内的毒素聚集在胸前的鸠尾穴处。贺巽霆毒素暂除,悠然醒转,忽见眼前竟有这么多人在注视他,不禁愣了片刻,疑道:“难道我又昏迷了半个月么?”
贺紫薰喜极而泣道:“不是,义父,这是你上次醒来后的第三天。叶捕头正在帮您拔毒。”
贺巽霆看向叶纶,感激道:“又劳烦叶捕头了,药花一脉,果然名不虚传。”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贺巽霆客套之言,却让叶纶眼前一亮,心道:“原来如此!贺紫薰啊贺紫薰,你的心思倒是缜密!哈!”
这时,药房也将煎好的汤药与治好的膏药一并送来。贺紫薰接过汤药,正要喂贺巽霆服下,却听贺紫苏道:“六妹,让我来吧。”贺紫薰忙道:“不用了大姐,我来就好。”
贺紫苏道:“我们姐弟常年在外,阁中只有你在照看义父,今日机会难得,便让大姐尽一番孝心可好?”
既然大姐如此恳求,贺紫薰也无拒绝之理,将汤药递了过去。叶纶则接过膏药,敷在方才鸠尾穴四周,随后对众人道:“阁主之毒,再有若干次治疗便可痊愈,只不过……”
贺紫薰心头一拎,忙问道:“只不过什么!?”
叶纶慢悠悠的道:“阁主之毒,毒素分布在百会、章门、神庭、鸠尾、心俞五穴,这五穴之毒相互牵连,及是难除,需先以金针封穴,断却五穴之联系,再将某处穴道的毒素引至一处,以药膏拔除。上次与今日,我已将鸠尾穴处的毒素拔除,但此五穴之毒各不相同,又相互牵引,保持微妙之平衡,一旦打破,后续治疗将更为棘手,仍不可掉以轻心。”
贺紫薰忙问道:“怎么个棘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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