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按钮和指示灯。

    「语嫣，这一路下来，可有遇到危险？」

    你：「在风情街，我们遇到两个黑刃女妖，她们和夫人的人发生了冲突。」

    阉王：「嗯，她们死了吧？」

    你点点头。

    阉王：「母亲这次是安了心要取我性命了。」

    你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沉默。

    阉王：「赐座。」侍者立即拿来一个椅子，你便坐下。

    你：「先生，我这次下来是为了···」

    阉王：「有一个模特儿死了，是那个事情吧？上海城每天不知道死多少人没

    人管，死了个模特儿，就因为长得漂亮点，有点名气，就搞得满城风雨了。」

    你：「先生说的是。」

    阉王：「以你我的交情，本来直接帮你抓到凶手就好。只是现在我自顾不暇，

    只能把知道的先告诉你。」

    你：「谢谢先生了。」

    阉王：「那个模特，还有后来死的那个警察都进过地下城。杀她们的人应该

    也在地下城。」

    你：「在哪儿！？」

    阉王命人端上两杯葡萄酒，其中一杯给你，然后说道：「中心大厦的地下是

    什么你知道吗？」

    你：「知道，孔令侃当时为了占得先机，抢到了一块最好的地皮，那地方既

    是地上的中心，也是地下的中心。上海的市民只知道它地上的部分，却不知道在

    它的地下，是将全城各大地下城连接在一起的地下交通枢纽。」

    阉王点点头：「那地方就是交通太发达，而且联通地上地下，所以易攻难守。

    一直以来，我和母亲都没有尝试过去占领那里，因为占下来也守不住。那里的控

    制权过几年就要易手，我都记不清有多少次了。」

    莉莉依偎在他怀里，用舌头舔他杯里的葡萄酒。

    他继续说：「最近几年，那里崛起了一个新的势力。他们在那里开设了一家

    酒吧，那酒吧既有地上的部分，也有地下的部分，名字叫尼罗河。你知道吗？」

    你：「我只知道地上有一家尼罗河酒吧。特别嗨的那种，请过一些有名的DJ

    去打碟。」

    阉王：「它里面有一个通道可以通往地下，那才是它的主体。一个每天搞乱

    交派对的地方，他们在那里卖冰毒、摇头丸、还有一些年轻人才吸的新东西。」

    你：「所以她们两个就是去的那里？买毒品？还是滥交？」

    阉王正用手像抚摸小猫一样抚摸莉莉的头发，他摇摇头说：「那个模特儿下

    去过几次，有人看到她买毒品，叫什么蓝精灵？其实就是摇头丸。那个警察应该

    只下去过一次，至于她下去的原因，我母亲知道，你可以去问她。」

    你：「问夫人吗···那还是不用了。」

    阉王：「不麻烦的，她很快就要到这里来了。」

    莉莉：「先生~，她才不会到这里来呢。」

    阉王：「会来的，等妈妈来了，你一定要对她客气一点。」

    他这句话刚说完，王座扶手上就不断闪起红灯，他按下一个按钮，音响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