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16日
「不留有不留的方法,留要有留的手段。」
在旁坐着欣赏片刻,看师父红唇中阳物进进出出,贺仙澄面颊微显红晕,掌
心还托着半颗麻心丸,好似玉盘上嵌了粒黑珍珠,「依我看,不如趁着师父她此
刻有求必应,将咱们的谎,也一并圆了。」
袁忠义拉过林香袖,解开绳子往旁边桌上一压,扒开她肉滚滚的白臀,手指
挖入嫩牝,缓缓屈伸,微笑道:「想如何做,你只管去办,飞仙门的事,就是你
的事,我只看着,不插手。我的手,还是插插你林师妹的小肉屄吧。」
林香袖面色绯红,数日间被袁忠义白天黑夜奸淫玩弄,这身子早已不复处子
纯洁,变得淫亵敏感,一触便湿滑泥泞。
可这会儿她瘾头渐渐上来,两颗眼珠颤巍巍直往贺仙澄手心的药丸上看,想
挤开师父抢位子又不敢,心思都集中不到屁股蛋中间,哆哆嗦嗦央求了几声,说
的全是药。
他皱了皱眉,往她臀上拍了一掌,站起道:「这么盼着药,那你来从后面舔
吧。和许真人分个高下。」
林香袖如遇大赦,满面欣喜一骨碌滚下桌子,也顾不上垫个东西,噗通跪在
地上,双膝交替,行至袁忠义臀后,唇张舌吐,比土窑子的娼妓还急切下贱。
云霞看了一会儿,皱眉嘟囔了一句听不清的话,转身走了。
贺仙澄仍手托香腮静静观赏,微笑道:「既然你不插手,那我便先看看师父
和师妹,到底哪个更听话?」
林香袖闻言一震,双手急匆匆扒开袁忠义的屁股,小舌在腚沟里舞动如飞,
上勾下蹭,不一会儿便将臭哄哄的腚沟舔得满是津唾,湿漉漉滑熘熘。
但许天蓉的动作,却反而慢了几分,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不甘,那垫着龟头
下侧左右横挪的舌头,也跟着一顿。
袁忠义低下头,暗暗记在心底,面上不动声色,握住许天蓉的散乱发丝,挺
腰一顶。
粗长阳物碾舌而过,深深撞在喉头。
她呜唔一声,喉头溢出一串反胃闷哼,但硬是蹙眉忍下,仍勉强将鸡巴裹在
口中,小幅吞吐,用狭窄喉花,一下下轻嘬着铁棒一样的凶器。
「师父,」
贺仙澄似是有意,专挑在许天蓉呛咳连声,脸上涕泪纵横的时候开口道,「
等你和师妹伺候完,我还要让你们再比试一下,才能分出胜负。我这就去准备文
房四宝,你可莫要交欢太过,手足发软,无法提笔才好。」
许天蓉嘴里被袁忠义塞得满满当当,哼都哼不大声,只能上下微微动一动头
,示意听到。
贺仙澄前脚离去,后脚那油灯里的小块药丸便彻底燃尽,只剩下袅袅青烟一
缕,飘出窗外。
那师徒二女夹着袁忠义口舌蠕动,眼珠子一起转了过去,一眼望见,均是心
痛无比,当即为他侍奉得更加卖力。
虽说前后都已舒爽无比,正是最怜香惜玉的当口,但袁忠义心里,并不想留
着许天蓉这个隐患。
这四天观察下来,瘾头最大的时候,师徒两个没有太大分别,均是涕泪横流
浑身抽搐,不闻一口麻心丸,便是生不入死痛不欲生。
但当闻过之后,林香袖过了欲仙欲死的那个舒展劲头,便会萎顿蜷缩成一团
,双目无神好似被抽空了三魂六魄。
许天蓉则不然。
她也会精神不振垂头丧气,但袁忠义看得出,她还没有真正自暴自弃,放弃
一切希望。
说这是目光如炬也好,生性多疑也罢,总之,他不相信许天蓉。
这位逸仙真人浸淫江湖少说也有十七、八年,真会为了一口药烟的短暂欢愉
,和求而不得的痛苦挣扎,便自甘堕落至此么?他宁愿相信,这是许真人在忍辱
负重,苟且偷生。
林香袖在门派内被师父宠溺保护,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这次先是目睹田师
伯被一片片肉一根根骨地削了人棍,养了一肚子虫,自己又被麻心丸惑乱神智,
遭袁忠义连日淫亵,武功不强,心机不深,对她大体不必多虑。
袁忠义的戒备,肯定还是要将七分落在许天蓉身上,剩下三分,则是贺仙澄。
强效麻心丸这东西里,明显凝缩了贺仙澄的野心。
所以这些天下来,袁忠义根本没提过索要配方的事。
他知道,贺仙澄必定已将这本事,当作了自保的本钱,就如云霞死活不肯交
出配合五毒阴经的药体秘炼一般。
无妨,人还好用,法子暂且不拿也罢。
他轻轻吁了口气,身前的享受稍感腻烦。
这几日他只在林香袖应付不来的时候才去奸奸许天蓉,顺便测试一下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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