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毒夜行,往往免不了无辜死伤,用出这个手段,根据藤花的猜测,恐怕是
蛊师就要回来了。
蛊师自身武功就高,身边还带着不少近卫高手,剩下那个女护法督娜,圣女
阿妮米不稀罕要,应该也在跟随蛊师保卫平安。
对这样的硬骨头直接出手,自然极其不智。
可任凭蛊师带着灵童去找圣女调停的话,此前种种挑拨,很可能功亏一篑。
袁忠义皱眉苦思,跟着眼前忽然一亮,面露笑意,喃喃自语道:“这个也要
去,那个也要去,岂不是……”
藤花专注留意着崖壁上飞舞而过的毒虫,手里举着缠了避毒香草的火把,丝
毫不敢大意,轻声道:“哥,你念叨啥哩?先把另一捧草递给我好呗,烟不够熏
了,后面还会有一大群毒蜂,火不能停。”
袁
忠义点头把东西递给她,淡淡道:“没什么,我在说咱们明天的行动。你
不是说,总坛只有遇到大事才会动用百毒夜行么?”
“嗯。不过我猜不出是啥大事。”
“我猜得出。”袁忠义阴恻恻一笑,心中已经有了新主意。
这一晚,在漫山遍野的毒虫中,他专心致志跟藤花学了许多句蛮话。
他不需要会听,只需要会说。
其中最重要的一句,是这样的:“我是阿妮米的情郎,哪个不服,过来打一
架。”
足足两个多时辰,百毒夜行才扫过了袁忠义所在的地方。
他和藤花熄掉火把,也不敢下去回山洞,就这么缩在巨岩上面,头颈相偎,
睡了过去。
天亮之后,下去一看,马匹果然已经被毒虫掏空了肚子,浑身青黑死在树下,
只剩了一张皮囊。
所幸此地距离蛊宗总坛已经不远,只靠双脚,过去也不费太久功夫。
蛊宗总坛单从外观上看,不过是个大许多的蛮夷寨子,依山傍水,多了一道
竹墙围住,除了竹屋竹楼,还掏出许多山洞地窖。大概是毒虫养殖过多,总坛附
近的林子,瘴气明显加重,不过藤花自小服药,并不畏惧,袁忠义有噬毒蛊傍身,
更是毫无影响。
这些如烟似雾的瘴气,反而成了他们藏身的天然掩护。
想必蛊宗对百毒夜行的效果极为放心,外围寻常会有的岗哨,这个早晨撤去
了不少,不过藤花大都知道地点,即便还在,也防不住他俩。
在距离较近的地方寻了一颗树冠茂密的高大古木,看上面瘴气弥漫可以藏身,
袁忠义抱着藤花一跃而上,沿着一根较粗枝丫前行几步,挥掌打出一阵轻风,吹
开小片视线,观望着蛊宗内部的情形。
隔一会儿便去看上一眼,看完回来,闲着无事,便伸手到藤花得裙子里玩一
玩她那怎么日也撑不阔的销魂蜜螺,权作为她提神。
如此等了一个多时辰,藤花靠树蹬腿咬唇丢了三次,袁忠义总算是张望到了
想看见的情景。
一顶竹轿,二百余名部下簇拥,那面色阴沉坐在上头出门离开的蛮族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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