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正是人人倦懒的时候,袁忠义略一观望,指甲在藤花掌心轻轻一掐。
到动手的时候了。
她左右一望,忽然从腰间拔出匕首,从背后捂住正在编箩筐的阿婆嘴巴,猛
地拖入屋中,割开了哪条皱巴巴的脖子。
袁忠义也进入里面出手,两个幼童,一个腹部微有臃肿的孕妇,均被他专门
苦练的广寒折桂手,一招一个杀掉,干脆利落。
出门张望一眼,他们并肩沿着竹屋边,迅速悄悄摸往下一家。
这里的住民对他们两个毫无防备,袁忠义武功高强,藤花出手狠辣,两人都
拿出了轻身功夫赶路,或门或窗,无声无息进去,就是几条人命与世长辞。
有在外溜达的,藤花就过去略作哄骗,稍稍耽搁一些功夫。
如此将近两个时辰过去,这山林中的寨子看起来还是一派安详,清幽宁静,
可只有他俩知道,放眼望去的竹楼竹屋之中,就只剩下了灵童的旧家,还有几个
活口而已。
灵童的父亲也在蛊宗效力,此地剩着的除了爷爷,就只有母亲、两个姐姐与
一个幺弟。
那幺弟听说只有八、九岁年纪,正是此次最适合留下的那个活口。
看那老头拄着竹杖颤巍巍走了出来,大概是打算趁着阳光正好晒晒身上的馊
气,袁忠义微微一笑,晃燃火折,在他浑浊双眼诧异的注视下,点燃一把干草,
丢在了旁边竹楼的小气窗内。
那里屯满阴干的粮食,用细草席盖着,转眼之间,火光就从缝隙中窜出。
这里竹屋大都相距不远,高低错落,一旦起火,不久便会蔓延开来。只不过,
烧不到高高在上的那间竹楼罢了。
那老蛮子霍然站起,大喊了两句,应该是在提醒众人救火。
袁忠义拍了一下藤花的肩,大步向那边走去。
藤花用蛮语大声告诉他,这里已经没有其他活人,不必再白费功夫。
如袁忠义所料,一个丰满蛮妇匆匆抬头看一眼窗外,看到藤花亮出的染血匕
首,惊叫一声,便缩了回去。
差不多是时候了。
袁忠义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施展广寒折桂手,先后扭断老蛮子的四肢,才于
脖子中央分筋错骨,结束了那凄厉的连声哀嚎。
他冲进屋内,听到后窗有动静,展开醉仙步法双掌一拍破壁而出,当即将那
一个已经探出半身的少女吓得尖叫缩回。
里头躲着三个女的外带一个半大男童,袁忠义大声叫来藤花,让她守住竹楼
一角,莫要让人走脱,自己则假作功力已衰,抬脚踢在门上,踹出砰的一声,并
未蹬开。
里面传来慌乱躲避的声音,他微微一笑,故意稍稍磨蹭片刻,才一掌劈下,
狠狠砸开房门。
果然慌张之下她们来不及找到特别安稳的躲藏地方。
那蛮妇正在将一个女儿的身子下压,想要关上藤编的箱子。
听屋中的紧张喘息,另一个女儿应该躲在竖立靠墙的木柜中,看临时拨拉下
来半垂的粗麻床单,想来那个幼童就被藏在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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