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水路,这地方还听得到水声,就仍没脱开卫兵监察的范围。
想到此处,小妹屏息凝神,悄悄小幅活动腿脚,耐心等待最后那一线生机到
来。
这时,被吊起的女人忽然惨叫一声,双脚左右乱踢,哀嚎道:“哎呀——!
我的爷!不能……不能那么用劲儿!奴家的屄……要被你挖出来了!疼!疼死我
了!”
袁忠义手指已经运力夹住了那圆滚滚的宫口,冷冷道:“原来你说叫我开心,
不过是虚情假意。老子生平最恨心口不一的贱婢,满嘴谎话的骚货,我看,还是
先将舌头拔了吧。”
“啊!不是!没有……啊啊……疼啊……爷爷……好汉……亲爷爷……奴家
真的疼啊……”那女人大声哭叫,白花花的大腿乱抖,肌肉弹动,显见的确是痛
极。
袁忠义隐居期间,已经废掉不可再留的女人,大都会拿来最终利用一次,仔
细探究一下生灵中的种种奥秘。
如此刻这种手段,便是宫中一辈子专职给女子幽闭的宦官,也不如他老练。
他掰开那女子大腿,提膝挡住不准她夹紧,一手在阴户内捏紧目标,一手在
外隔着肚皮运功震断兜着那处的筋络。
如此一来,既能不至于太快危及性命,又能叫他如愿以偿。
“啊!啊!饶命!好汉饶命啊——!”那女子唯一能动的腿一阵乱蹬,快被
整只手塞进去的肉屄淅淅沥沥掉下一片尿,已疼得口唇发白,涕泪纵横。
很快,袁忠义的手就带着宫口缓缓抽了出来。
肉裂洞开,已成了一张鲜红大口,腔道缓缓外翻,先是层层肉褶凸出,如花
球绽放,最后,被他指缝捏着,扯出来一个光滑平整、布满粘液的球。
球中凹陷,其实更像一个肉环,紧紧闭着,通往怀胎十月之处。
女子所受淫刑,名曰幽闭。古时不过是将犯禁者关于密室,不得见人。后世
则为废弃女子行淫之能,从而创出几种手段——有砸碎耻骨,木橛椓窍;有行针
走线,缝幽锁穴;有剔去阴筋,割核削唇;有木槌击腹,垂宫闭户。
前三样袁忠义并无兴趣,他为的又不是让女子再不能行人道之事。
这最后一种,他则悉心钻研良久。
起先是为了让帮忙养蛊虫的女子多活些时日,到后面,则又觉得多了一种新
奇乐趣。
他将那肉囊彻底翻出之后,在女人大腿上擦了擦手,绕到正面,拍拍她的脸,
道:“此刻是不是好些,不那么痛了?”
她看不见自己下体情形,虽说的确不若先前苦痛欲绝,但腿心总觉得多了什
么东西,合不拢,夹不住,还热乎乎的,一阵阵抽动。她心中骇然,泪汪汪央求
道:“好汉……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你莫要杀我……我不想死……”
袁忠义顺着她的脸往下摸到胸乳,捏摸几下,道:“每次听到这样的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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