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浑身僵直颤抖,就像是患了羊角疯一样的,筛糠似地抖个不停,一声让女
人都会感都销魂地高声娇嘤后,便咕咚一声伏趴在茅燮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牛凤俪让人癫狂的表演,让同样在肏屄的胡天犹如吃了春药一样,又好像是
看到茅燮就这么被双手双脚捆着都能把那个骚肥女给肏上了天的刺激,显然是不
想在这场肏屄「比赛」
里输给自己的这个一向心高气傲的大姐夫,所以双手再次牢牢按住滕荟冰的
双胯,不让自己这个哭哭啼啼地大姨子拼命挣扎,那根插在滕荟冰小屄里刚刚射
过一炮的肉屌又开始像一只上足了发条的马达一样,直插地滕荟冰的小屄汁液横
飞,「噼噼啪啪」
之声声声不绝,一声响过一声,一声快过一声。
「停下来,胡天……你……你这个畜生,你怎么对得起玉玉,啊啊……不要
……不要再射在里面……啊啊……不要啊!畜生……呜呜呜……畜生……你……
你不得好死……呜呜呜……」
滕荟冰手握粉拳,雨点般地捶在胡天的胸口上,可是那样的分量对胡天来说
简直就是隔靴搔痒一样,丝毫没有影响到鸡巴在滕荟冰小屄里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胡天,你……你这个混蛋……畜生……你在干什么,还不快停下……啊…
…啊啊啊……」
癫狂状的胡天被一个也许是这一辈子了最敬畏的呵斥犹如临头浇了一盆水一
样,瞬间又疯狂到石化,眼看马上就要再次喷射地鸡巴也瞬间软成了一坨屎,那
不是别人正是自己那个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始终给人一种若即若离秋水伊人般
无法让人接近的丈母娘袁贞的声音。
「妈……」
胡天尴尬地松开叼在自己满口被香烟熏得黑黄黑黄的大板牙里大姨子那两粒
硬硬的奶头,转过涨得像猪头一样尴尬的大油脸,满脸艺术家范的大络腮胡子,
一头像清朝人一样半秃的大脑门子,后面的油光锃亮的头发扎着一个颇有艺术家
风范的髻子,一幅啤酒瓶底一样的眼镜让一双本来就硕大的眼珠子放大到有些滑
稽的地步,总之这个有着中年油腻男的一切特征的男人浑身上下就透着一股说不
出的骚气,尤其此时正怀里搂着个浑身赤裸的美熟女肏屄样子,任谁都会以为这
是个在陋巷里花了几个小钱正在找乐子的老嫖客,浑身上下充满着猥琐贪婪下流
的骚气,哪有一丝一毫被逼成奸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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