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爸,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怎么了?我怎么样了?」
「啪!」
然后,又在那种浑浑噩噩中,感觉着一个什么人,把什么东西喂进自己嘴里,
用着什么东西,在自己下身涂抹着,那种灼热的感觉,终于渐渐退去的变得凉凉
的感觉,那柔软的双手,就好像自己母亲的双手一样,轻轻的,温柔的照顾着自
己。
妈妈……妈妈……赵晴在梦中,梦到了自己的妈妈,但是就和之前一样,自
己在被一个又一个的魔鬼强奸着,它们粗鲁的分开自己的双腿,让自己仰着身子,
抓着自己的双乳,被他们抽插着。自己痛苦的哭泣着,喊着,叫着,旋即,就又
被人捧着自己的螓首,强迫自己脑袋后仰,身子都是向上弓起的,把一根男根插
进自己的小嘴里面,下身好像着火一样的疼痛,自己的腰肢,大腿,跨根,所有
的地方都好像断了一样的疼着,疼着,疼着……
妈妈……妈妈……
「咕呜……咕噜……」
但是自己的妈妈,妈妈,明明离自己这么近,这么近……却怎么也看不到自
己。
妈妈……妈妈……爸爸……爸爸……老公……老公……
好热……好热……
「咕呜……咕呜……咕噜……胡噜……呜呜……」
「咕噜……咕呜……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妈妈……爸爸……小白……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阿晴?阿晴……」
她在浑浑噩噩中,在惊恐的喊着自己男友,还有爸爸、妈妈的梦呓中,被人
叫醒,再次缓缓的睁开眼睛,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好像着火一样,浑身都是难受
的黏汗,被被子紧紧压着,模模糊糊中,看到一个年轻姑娘的脸孔,她想不起她
是谁,却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好像认识,但又怎么也想不起是谁。
「别动,来,喝点水。」她就像她梦中的母亲般,用沾湿的棉花棍,涂抹着
她干裂的嘴唇,让她轻轻抿着,用一根小小的吸管,让她从杯子里吸出一点点水
来,浸湿喉咙。
「咳咳……咳咳……」
「来,别着急,慢点,就一点点,一点点就行,先不要多了。」
恍惚中,赵晴的鼻尖发酸,眼角处,再次不争气的浸出泪滴,她不知道自己
到底有没有哭,却总感觉眼角的下处,好凉,好凉,忽然,好像恢复了理智,恢
复了清醒一般,想起自己昨晚的遭遇,想起了陈白。
老公……老公……
「呜呜……呜呜……」
「来,别哭了,别哭了。没事了。」
「呜呜……呜呜……」
然后,又在那个身子的怀抱中,那种浑身的疼痛中,再次缓缓的,沉沉的,
睡了过去。
「……」
「……」
「女儿啊,这事真不怪你爹,是这丫头自己,而且渔叔……」
「妈,你怎么也这么说?这是犯法的!」
她再次昏迷了过去,又再次昏昏沉沉的,听着那些自己都听不明白到底在说
什么的话声。
「你们干什么?她浑身都是伤,你们这样下去,她会死的!你们还是不是人!」
「老八,管管你女儿,别以为是个文化人,就这么没大没小的。」
「你们放手……放手……」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老大,把你妹妹带走。」
「哥,你放开我,放开我……爸,你们这是犯法的!是轮奸罪,是要坐牢的!」
「啪!」
「把她弄走!」
她在昏昏沉沉中,再次睁开眼来,沉沉的眼皮下,映出着一个被人拽着离去
的身影,又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人进来。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眼
皮都再次沉沉的阖上,只觉一个人走到自己身前,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好……好冷……
老公……老公……
在那一刻,赵晴就好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一样,但是,却又迟钝的完全没有
任何反应,只是身子好痛,好痛,被人扳动着自己的双腿,身子,直至一个什么
东西,再次插进自己的身子里面,那个最疼的地方。
「啊啊……」她声音嘶哑的,张开的红唇白齿间,银色的唾丝连在洁白的皓
齿和舌尖上,在空气中反着光芒。好痛,真的好痛,就好像一把刀子,再次插进
自己双腿中间一样,「咯咯……」,就好像是把自己的身子都捅穿一样的疼痛。
「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
「干!渔叔这个老狐狸。」
地下室里,昨晚的一幕……不,是前天晚上的一幕,再次重新上演,一个又
一个的男人,开始进来,强奸着这个根本不能再被凌辱的姑娘,还在高烧中的赵
晴,在那里挣扎着,扭动着,被他们按在那张毯子上,抓着自己的双乳,被一根
又一根的男根插进自己身子里面。
「啊啊……啊啊……」
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呻吟着,哀啼着,在发不出声来的小嘴中,喊着自己男
友的名字,喊着自己爸爸、妈妈,还有那个刚刚才被他们拽出去,还说会帮自己,
要救自己出去的姑娘的名字,珍珠……珍珠……
但是她所不知道的是,这原本可能被阻止,或者说至少可以延后少许的奸淫,
实际上,却是因为自己的男友为了寻找自己,太过努力……不,不是因为自己的
男友,是因为那些村人,那些犯了罪的村民,面对陈白努力寻找自己的恐惧和害
怕——本来,按照他们最初的计划,也就是让伍仔他们用小晴开开荤,尝尝女人
味儿后,就把她送回家去,就算白粉蛋的药没效,想着小晴一个姑娘家,怎么也
得在乎自己的名声,也不可能说出什么。最多,自己这边不认账,把他俩赶出村
子也就是了。
但是,谁都没想到的是……是的,谁都没有想到,那天晚上,当赵晴近乎赤
裸的站在棚子下面,神志不清的跳完那一舞之后,所有的村民,所有村子里的男
人,都疯狂了,他们一个个扑在赵晴身上,就像畜生一样,把自己的玩意,插进
她的身子里面,疯狂的扑腾着,发泄着,享用着这个陆上来的姑娘的身子。但是,
当那疯狂的一夜结束后,所有人都冷静下来后,所有参与过这事的人都怕了。
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赵晴,尤其是当陈白在第二天早上就回到村里之后。
「阿晴?不见了?是不是和别人跑了啊?嘿,她这么胸大奶大的,肯定不可
能喜欢上你这个干巴瘦,走了也正常。要我说啊,她跟我都比跟你强喽。」
他们不知道该怎么阻止陈白,甚至,为了能让这个陆上来的后生仔不再找下
去,都被气背猪的猪油蒙了心的,居然让谢蛳诚心找茬的和他打了一架……结果,
却是这个陆上来的小伙子学过什么散打,把谢蛳打的那叫一个惨啊!不过还好,
其余的抬棺人也在,仗着人多势众,也算是把陈白给揍了一顿。
「都走啦,都走啦。没事干,不用干活啊?」
「不是,渔叔,是陈仔先动手的。」
「行啦,滚蛋,当我没长眼睛啊?」
他们本以为这个陆上来的后生仔吃了亏后,至少会老实老实,知道这里是下
山村,这里的人都姓谢,有什么事,都得照村子的规矩来做——不管怎么说,至
少也会去找找谢石斑或是三叔公,请他们想想办法,给大家争取点时间——但怎
么也没想到,这个陆上来的后生仔,居然不是去找石斑鱼和三叔公,而是直接跑
到了岛上的派出所去。虽然,派出所里的那个小警察也没把这当回事吧,但毕竟
还是让他们慌了,怕了。
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处理赵晴,但更加清楚的是,如果有哪个村人把
那天晚上的事捅出去的话!
最终,他们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能想出一个最不是办法的办法,就是让
村里所有的男人都上一遍阿晴,不管岁数大小,反正只要能上的都上一遍,只有
这样,大家都脏了,也就不怕谁多嘴多舌,把这事捅出去了——也只有这样,村
里的年轻人和外姓人才会服气,村子里才能重新铁板一块。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才会在赵晴身子还不合适的时候,就让村里的年
轻人都去强奸她,才会有谢珍珠被她爸爸、哥哥,抓着,拖出去的一幕。
地下室里,年轻的舞蹈老师不知道这一切的前因后果,唯一知道的,就是前
天晚上的那场噩梦再次重演,一个又一个下山村年轻一辈的宗族子弟进来,一个
又一个的男人,在她身上发泄完后,又换成他们的母亲、媳妇进来,为她擦洗身
子。
她就像没有生命的傀偶般,在初时还有过一点挣扎,反抗之后,很快,就如
前天晚上一样,再次变得像个充气娃娃一样,躺在那里,任他们摆布。
一下,一下,那些男人趴在自己身上的挺动,扳着自己身子,让自己分开双
腿,自谢钩之后,也学会的把那脏臭的鸡巴,塞进自己小嘴里面,强迫自己为他
们口交。
「咕呜……咕呜……」
本来,一切的一切,可能也是就如此了……浑浑噩噩还在发着高烧的舞蹈老
师,在这种近乎昏迷的状态中,就好像死尸一样的躺在毯子上,被那些下山村的
村民趴在身上,就像气背猪一样,一下下拱动的同时,一下下轻轻的晃动着。
但是,当所有成年的谢氏宗族子弟都来完一遍后,不,不是所有人都来过了,
还有谢海胆和谢螺没有。但他们两个,一个是差点就被开除出谢氏宗籍的白粉仔,
一个是个傻子,都是几乎可以不算作谢氏宗族里的人了……当那个受人尊敬的倒
插门的周老师进来之后……
「周老师?到您了?行了,快点进去吧。」
地下室门外的台阶上,当最后一个成年的谢氏宗族子弟,比周作仁年轻许多
的大男孩,看到等在外面的周老师之后,立即对他笑着说道。
不拘言笑的中年人点了点头,但是,当他进到那间空气污糟的地下室里,看
到躺在毯子上,就好像青蛙般张开双腿,浑身淌满精液的舞蹈老师之后,他冷冷
的看着,看着,看着赵晴那污秽不堪的双腿间,就好像都要翻肿出来的蜜穴花瓣,
然后,几乎立即就走了出去,又在不过片刻之后,就带了一个女人进来。
「……这个……这是阿晴?怎么弄成这样了?」
而那个女人,村里人常说的最贤惠、最淑德的人妻楷模,两口子拌嘴时,男
的都会对自己媳妇说:「你看看人家阿鲡,那才是做人媳妇该有的样子呢」的女
人,则是一脸惊愕的看着躺在毯子上的姑娘,都不敢相信,这就是阿晴——明明,
明明前天晚上村宴的时候,她还是那么漂亮,可爱,充满神采。那白白的身子,
长长的大白腿,都让村里的女人嫉妒的发疯。但是现在,现在……
「老公,你还要?阿晴她都这样了……」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男人,不敢相信的,希望自己的男人可以良心发现,
放过这个可怜的姑娘。但是,那个让村里孩子敬畏的教导主任,受人尊敬的师长,
却只是冷冷的扬了扬自己的下巴,冷冷的说道:「擦干净。」
「老公,你真要?」
「擦干净!」
被村里人称为人妻楷模的女人没有办法,虽然心里不愿,觉得这些人简直不
是人,居然把一个好端端的姑娘糟蹋成这样,却还是只能默默的,拿起那块搭在
水盆边上的毛巾,「先用酒精擦。」然后,又在自己丈夫的指示下,把那块毛巾
放下,转而把另一块毛巾拿了起来,从一个瓶子里,倒出一些白酒,洒在毛巾上
面,开始擦起赵晴的身子。
「嗯嗯……」当那蘸着酒精的毛巾,触到赵晴身上的伤处的一刻,舞蹈老师
的身子都是哆嗦的一颤,干裂的都快能看到唇瓣下面的红肉的小嘴中,都是一阵
呜咽的喉音。
「老公……」周老师的媳妇抓着毛巾,再次迟疑的瞧了瞧自己的男人,犹豫
着,似乎是想要他发发慈悲,「阿晴都这个样子了……万一……白仔昨天都报警
了,老公……」
但她的男人却依旧好像根木头一样,戳在那里,只是第三次的扬了扬自己的
下巴,「擦干净。」
谢鲡没有办法,只能继续擦着赵晴的身子,用着手里的毛巾,在她颤动、挪
动、蠕动,就好像蚯蚓般,因为自己手里的东西,不安拧动的身子上,那大张的
粉腿下,和小腿都绷成一条直线的足背,趾尖都疼的扭紧的身子,轻轻的擦着。
她沿着赵晴红肿的双乳的乳根,轻轻的,擦了一圈,又沿着她那只要自己稍
稍一碰,就会轻颤的乳肉,擦着她都破了皮的玉米粒般大小的乳尖,擦去那些别
的男人留下的口水,精液。
她轻轻的,擦着她身上每一处破口的地方,眼看着这个前晚上还是那么充满
活力,就好像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喜欢笑,喜欢跳,喜欢跑,喜欢孩子们的姑
娘,仅仅两天,就被他们祸害成这个样子,她的鼻尖都微微发酸,心中充满不忍,
但是,又没有别的办法——谢鲡不断对自己说着,说如果自己不做,周作仁就不
会上这个姑娘。如果自己的丈夫不上这个姑娘,三叔公他们就一定不会饶过自己
的丈夫。自己的男人是倒插门,在村里本来就低人一等,要是因为这个,以后在
村里都呆不下去的话……
她不断的对自己说着,念着,安慰着自己,让自己相信,自己这么做,都是
为了自己这个家,是为了自己女儿。
她的手里,那浸着酒精的毛巾,也在不知不觉中,换成了那块自己刚刚拿起
就又放下的浸满凉水的毛巾——当她的手指碰到脸盆里的凉水时,都本能的觉得
这水太冷,想着:不然,给阿晴换点热的?
但是,当她抬起头来,看到自己的男人依旧还是那么站在那里,瞧着自己和
阿晴后……
她用浸着凉水的毛巾,擦着赵晴的身子,擦的很小心,很仔细,尤其是阿晴
的手肘、膝盖,双乳,还有大腿根部,女人羞羞的那里的破皮的地方,生怕把她
弄疼的轻轻擦着,但依旧还是那句老话,并没有什么用处,阿晴的眼角处,还是
不断浸出着泪滴,吸着娇小的鼻翼,被男人糟蹋的都快没有人形的身子,都不断
的微颤着。
作孽啊……
谢鲡在心里轻轻的念道,用着毛巾,把赵晴大腿根部的污物擦净,又小心的,
把她那青一块、紫一块的臀瓣上的嫩肉,重新擦成一团紫红色的,都变不回本来
颜色的锦簇的大屁股,还给了这个姑娘。
「诶……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要是被人知道了,咱们家就……」
周老师的媳妇继续小声嘀咕着,明知道自己做的是错的,但又没有别的办法,
只能尽力劝着自己的男人。
但是,周作仁的脸上却还是依旧,依旧是那么面无表情,不拘言笑的,瞧着
这个姑娘的身子,瞧着她那青一块、紫一块,满是淤血,抓痕,膝盖和手肘处的
皮都破了的娇躯。
他鄙夷的瞧着赵晴红肿的都没法并拢的大腿根处,又弯下身来,抱着她那即
便是被揉捏成紫红色的一片,却依旧还是那么结实,充满弹性,丰腴翘挺的香臀,
让她转过身来,变成屁股冲着自己,高高撅起的,掰开她的臀瓣,检查着她的菊
穴。
「嗯嗯……」
昏暗,只有十五瓦亮度的灯光下,赵晴那小小的雏菊,就像一朵白嫩的菊花,
镶在两片红肿厚实的臀肉中间,深深的勾股缝里。菊穴口处的嫩肉,就连一点黑
色素的沉淀都没有,就如雪般白皙,玉般的娇嫩,一道道细细浅纹,就像太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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