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十章拔毒(中)</h1>
写在开头:
*此章节为上次更新 拔毒(下)的大改章节之一
捧了盒子的雁五刚刚出门便碰上了站在门外的薛言,俩人对望了一眼,皆是神色复杂。
雁五的眼圈还泛着红,低下头匆匆行了一礼后便疾步离去。几个深呼吸后,雁五将心中的难过迅速掩埋,微昂首攥紧手中的盒子,坚定地朝药园走去。
她是娘子的剑,是娘子的盾,娘子的意志便是她的意志,她的软弱除了娘子,谁也不能瞧见。
“去洗把脸吧,都哭成小花猫了。”沈鸢抹去雁六脸颊的泪,顺着动作正好瞧见门口的薛言。
“不是说我一会儿就回来的吗。”沈鸢微笑地面向他。
薛言静默地瞧着她。
雁六抬手胡乱抹着脸,低着头不敢看人。沈鸢也没让她继续尴尬,拍拍她的肩吩咐道“去吧。”
等雁六走后,薛言无言走近,将沈鸢搂进怀里。
“谢谢。”温润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沈鸢微征,随后低下头,笑着靠上薛言的肩,紧紧回抱了他。
清风送入怀,明月知我心,真好啊。
贺老是个医痴,拿到了伽蓝水后又是马不停蹄地研究了一番,连夜敲定了薛言的治疗方案,自天明才歇下。
早就得了吩咐的小童待时辰一到,便将那熬得浓浓的药汁倒入碗中,代替贺老跑了一趟。
“贺老吩咐了,此药晨起时喝一碗,日落时喝一碗,郎君便无虑断药的影响了。”
这拔毒的第一步便是断药,沈鸢自是没忘那困生若一日不服便骨痛难忍的危害,听小童如此说心下也松了口气。她转头吩咐雁六去一趟厨房,让他们晚上加个烧鹅,又让雁五去库里起了两坛石冻春给贺老送去。沈鸢想谢贺老费心,但也清楚老怪最烦谢来谢去那套,倒不如还不如弄点好菜,上点好酒方是对症下药。
瓷碗入手还带着灼热的温度,黄黑的汤水散发着浓郁的药香,轻舀一汤匙入口,瞬时,薛言那Jing致的五官便挤做一团。
苦,当真是苦极了!只一口便让他舌根发麻,喉头缩紧,还掺杂着一股辛辣,滋味怪异的很,让人着实不敢再喝第二口。
薛言喝的愁眉苦脸,沈鸢却在一旁眉开眼笑。
贺老怪的汤药有多难喝没人比她更深有体会,作为以往老怪荼毒的目标,见老怪终于折腾别人去了,沈鸢自是乐见其成,只差没手舞足蹈。
薛言好不容易从汤药的杀伤中缓了回来,抬眼却见这小混蛋在一旁幸灾乐祸,蓦然想起与她初见那晚在马车上他笑她喝完药后的暴躁模样,这厮上来便堵了他的嘴,叫他共尝过那古怪味道,自此搅地他心绪不宁。
思及此,薛言也不客气,伸手把她扯近,一低首,便直奔那娇嫩的红唇而去。
沈鸢见他如此,哪里不晓得他的意图,只笑着左躲右闪,不让他得逞。
与她亲热过几回,薛言愈显得轻车熟路起来。
他索性箍了她的纤腰将她拎起坐在自己的膝头,顺着她的蛮腰轻轻一掐,沈鸢只能尖笑着软了身子,薛言顺势凑了上去,准确叼住她的嘴,势如破竹,与她嘴中那温软香滑的小东西已是贴身相戏了。
沈鸢见他jian计得逞哪能甘心,坐在他膝上不老实地乱晃着,企图摆脱他的钳制。
薛言早知她不会老实,托着她的腰让她整个人滑进自己怀里,一只手更是压着她的脑袋封死了她的退路。
沈鸢这回直接从膝头坐上了大腿,完完全全没了后路,嘴里发出微弱而模糊的抗议,没好气地捶了薛言两下。
一旁的侍女们早已知情识趣地退下,薛言抱着她肆意地亲着。她的舌头简直是四处逃窜的小鱼,而他则撒下天罗地网,任她如何四处逃窜游走终是将它网住,逃无可逃。于情事方面他虽无甚经验可学习能力极佳,沈鸢当日是如何调戏他的如今倒是悉数还报了回去。
嘴里的那点苦在这浓情蜜意里倒也算不了什么了。
薛言一路攻城掠地,沈鸢溃不成军只好举手投降,叫他亲个心满意足。那俊脸上的餍足与得意让一惯沉迷美色的沈鸢都牙痒,恨不得啃上一口。
最可恨的是她一路丢盔弃甲,最后软趴在他肩头呼呼喘气,耳边却是他一声戏谑的笑:“一报还一报。”沈鸢气哼一声,“我看郎君的心眼也没有大到哪里去。”
他竟还惦记着马车上的事,如此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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