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头,他全家都保不住啊。
进了守备队后的处境比预想的要好,柳翰文没有被扔进监狱,而是进了一间
办公室,日本兵还给他倒了杯水,不过这并没有打消柳郎中的疑虑,当听到屋外
皮靴响动时,他几乎一下跳了起来。
一个日本军官走了进来,三十不到的年纪,个子不高却很结实,留着日本人
常见的仁丹胡,两只小眼睛凶光四射。
「你的,神医柳翰文?」军官懂得中文,只是有些生硬。
「太君,学生正是柳翰文。」柳翰文弓着腰回答。
「柳桑,你好,抱歉惊扰到您了。」日本军官突然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
「哎呀太君,这如何使得。」柳翰文惊得扶又不敢,只得也来了个长揖到地,
作为回礼。
日本人取出一个小木盒,双手递上,「柳桑,请您一定收下。」
「这,这是……」柳翰文迟疑地打开木盒,明晃晃地耀眼,竟是三根金条。
别看大金沟叫个「金沟」的名字,实际上矿脉早绝了,柳翰文这辈子连银元
见得都少,何况真金了。
「太君,这太贵重了,学生不敢收。」柳翰文连连摇手,不是不爱钱,是怕
这钱烫手。
「这是诊金,请治好我的病。」日本人一脸诚恳,眼神中全是冀望。
听到是治病,柳翰文心放下了一半,「太君,您说说是什么病啊?」
日本人有些为难,还是请柳翰文坐下,说起了自己的病情。
日本军官叫铃木谦三,大阪人,家里是做小生意的行商,从记事起父亲就不
常在家,只有母亲辛苦操持家务,小时候的记忆里,经常在梦间醒来,听到母亲
如同病人一样的呻吟呢喃,棉被下的身子如蛇样的扭动,当他担心母亲出声询问
时,母亲只是告诉他身体不舒服,天亮就好了。
在这样朦朦胧胧的记忆里,铃木谦三渐渐长大,母亲看他的眼神渐渐有了些
变化。
当铃木谦三升入国中那一天,母亲很高兴,特意准许他可以喝清酒,醇酒醉
人,迷迷糊糊地母亲又像往常一样为他洗澡,擦身的过程中,母亲尤为关注他的
肉棒,洗得非常认真。
铃木谦三喷着酒气,看着同样赤裸的母亲雪白的肉体,心头中有些念头晃动。
「妈妈,我来为你搓背吧。」铃木谦三突然说。
「好啊。」母亲一笑,坐在杌子上,将雪白的背部冲着铃木谦三。
铃木拿着手巾,轻轻擦拭着母亲的肩颈,渐渐从腋下穿过,到了那对柔软的
乳房上,隔着薄薄的手绢,铃木手中的触感很强烈,温暖富有弹性,他不由自主
地加大了力道,从擦拭变成了揉动,母亲的乳房随着他的手不住地变幻形状。
母亲鼻子里发出了呻吟声,这声音他很熟悉,从小到大不知听了多少遍,手
上更加用力。
正自沉醉间,铃木的手突然被母亲抓住了,铃木以为母亲要阻止他,心中有
些遗憾。
没想到,母亲将他手中的手巾扯掉了,右手在母亲饱满的乳房间再没有阻碍,
母亲按着他的手教导铃木如何揉动,「对,力气再大些,好,就这样……」
母亲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铃木鼓足勇气,将另一只手也探到母亲胸前,
两只手同时画着圆圈般的揉动,鼻孔喷出的热气也越来越粗重。
母亲将手后探,握住了儿子那根早已翘起的肉棒,套动由轻到重,速度也越
来越快,甚至让铃木疼出了声。
母亲却不再管这些,转过身一把将儿子推到,蹲跨在铃木身上,扶住那根晃
动不已的肉棒,大力往下一坐。
「啊——」母子同时发出叫声。
铃木觉得肉棒进入了一处温暖湿润的空间,层层包裹缠绕让他说不出的舒服。
母亲的眼角似乎渗出了泪水,「太好了,谦三,你长大了,和你父亲一样,
啊……」
母亲的呻吟让铃木充满了力量,本能地将肉棒挺入得更加深入。
「好……好极了……我的谦三真能干……」母亲的腰肢开始扭动,圆滚滚的
臀部在铃木谦三的双腿间左摇右摆,前挺后耸,一对丰满的乳房不住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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