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仪看到我身上丝袜裤上的秽渍后，有些生气，用她那种高傲的神情，瞪我

    一眼：「你胆敢用精液弄污我的丝袜裤？你快用口，把这些淫秽的液体，一滴不

    留的全部舐乾净！」

    一股噁心的感觉，从我肠胃冲上来。要我全数吞食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蕴仪瞥我一眼：「我不喜欢勉强人家的。你不愿意舐掉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那么你今天就穿着这条肮髒丝袜裤，不准把秽液抹掉！」

    正当我心中打了一个突的时候，颖雯却出其不意，用一块医药胶布贴着我的

    嘴巴。

    「唔、唔、」当我想用手把胶布撕走，顺便吐出口中颖雯的小内裤时，颖雯

    开腔了：「这就保证她就算再想舐，也不能！」接着，她更用封箱的胶纸，打了

    一个大交叉贴在我脸上，再贴上一上一下的两条平行胶纸，不只封住我嘴巴，连

    我下半边脸也盖住了。

    「这也好，让她今日不用开口招呼客人，免得一个穿裙的女店员，一开

    口的男声吓坏了人。」女店长点了点头，脸上满是嘲讽。

    「你戴上口罩吧，不用给人看见你被我们用胶纸贴着嘴巴的怪模样。」蕴仪

    递给我一个口罩。她那种眼光十分异特，看起来，反倒像有点可怜我。

    「别说本小姐对你不好，我现在就替你化化妆、装扮一下，让你没那么容易

    穿崩吧！」颖雯先用粉扫帮我脸颊涂粉底，再用扫将浅色的眼影粉扫於我眼窝及

    双眼皮位。她也替我画上眼线，修眉毛。她把我的眉毛修得很细后，拿出假睫毛

    和睫毛膏，帮我粘上假睫毛。

    颖雯替我化好妆之后，向我鬼头鬼脑地眨了一眨眼睛。我看到镜子中那个擦

    胭抹粉，只露出双眼的自己，竟然有一张这么性感的女生脸孔。这连我也有点不

    相信自己的眼睛。

    「认识你那么久，没想像到你打扮后，这副娇艳的动人样子，倒是真有

    几分姿色！」颖雯替我戴上假发后，带点忌妒地道。

    我真怀疑，颖雯她们是否一早就准备「整」我的。不然，她怎会随身带备假

    发？

    「你走运了，要不是昨晚我往派对时用上了它，今早又忘记放回家才出门，

    你这个短发女生一定穿帮。」颖雯的话提醒了我。对啊，要是她们早有准备，

    颖雯何需宁愿自己裙下真空，也将她最贴身的内裤除下来，塞入我口里？

    但是，为什么我的女店员制服裙子，比颖雯她们的短这么多？她们真的没有

    特别把我的裙子改短么？

    *****

    终於到了咖啡店开门营业的时间，今天一整天，我都需要按蕴仪的要求，穿

    着裙子，以女店员的外貌招待客人。

    「各位姊妹，我们开始工作了！」女店长说毕，众女店员都不其然的望向我

    眨。「姊妹」这词，我觉得特别碍耳。

    蕴仪尤其笑得极高兴：「你不必怕难为情，只要你小心一点，客人是不会发

    现你裙子内的秘密。」

    颖雯俏皮地接下去：「也不会发现你嘴巴里的秘密。」

    咖啡店开门后，我虽然忧心如焚，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别别扭扭地踏出咖啡

    店的大堂，将打扮成为女生的自己，暴露在一大群陌生人的视线内。幸而我戴上

    了口罩来掩人耳目，别人只能看到我的眼睛。我尽量使自己镇定，我外貌愈模糊，

    就愈易蒙混过关，不被别人看穿我其实是男生的真相。

    穿着整齐女店员制服的我，很快成为咖啡店内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了。因为我

    的短裙子将我屁股下的整条大腿展露无遗，连应该是女生桃花源的部位﹝自然，

    我裙内的那儿没有凹，只有凸！﹞也隐约可见，叫人想入非非。所有的男客人，

    都不时地偷看我，有人更索性目不转睛地盯视着我，同时露出色迷迷的笑容。由

    於我的裙子也很紧，屁股亦很翘，所以我站着的时候，后面的裙摆反而比前面略

    高了半公分，连屁股也几乎露出来。

    我暴露在裙短外的肉色丝袜大腿，实在太夺目显眼，抢尽风头，因而成我为

    全场焦点，也替我招惹不少狂蜂浪蝶，引得不少男人晕大浪。四周热辣辣的眼睛，

    令我感到有点脸红。我既无法回避别人的目光，只得垂下头，努力装作若无其事

    地继续工作。

    可是，有根东西塞在股间真的极不舒服﹝那是佩茵强行塞进我屁眼的一整条

    假阳具，说是给我的纪念品！﹞.我一面迁就着插在体内的异物，一面踉踉跄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