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灯闪着橘黄色的、晶莹的光,高脚杯互相碰撞着,晶莹的香槟酒里似乎带着金粉一样,只是看这颜色都要醉了。穿着礼服的人们,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笑着,谈着,庆祝着巡演终于结束。
而巡演的主角,走到了会场正中,拿起一根银色的叉子,敲敲手中的高脚杯,叮叮咚咚两声,示意大家看过来。
“感谢大家,感谢所有工作人员,感谢你们为这次全国巡演的付出。”他有些醉了,脸上泛着红晕,腼腆地笑着,“能与大家合作真的很高兴,希望以后有机会还能再在一起工作。”
掌声响起。他看到有人竖起大拇指。年长的剧场股东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我们才要感谢你才是,郎朗,你的演出太Jing彩了!”
郎朗,本世纪最着名的天才钢琴家,谦虚地摇摇头,客气了两句。他并不是故作姿态,他本人就是这样,刻苦,谦逊,礼貌。已经三十多岁了,腼腆的性格却像是未成名的大学生一样。
“你那个小弟弟呢?他怎么没来?”知道他不适应这虚假客套,谈话的人把话题转了方向。
郎朗笑了,表情自然了许多:“他啊,今天有工作耽误了,应该等下就来了吧”
说着,望向门口。果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出现了。不同以往时尚的风格,这次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古典,却又英俊逼人。见到来人,现场不少女性低声尖叫起来。“看啊!是杨洋!他又来了!”
而杨洋,勾着嘴角,微笑着,向冲他花痴笑着挥手的女性们礼貌点点头,眼神却自始至终没有从郎朗脸上离开。
眼神相对,便像是再也不舍得分离。几步的路程,像是过了一辈子似的。
这男人多么耀眼,杨洋,年青一代中难得脾气好又愿意进取的九零后演员,他来了,他来参加郎朗的庆功会了。
郎朗看着他,点点头,微笑着,说:“你来了啊。”
杨洋乖巧地笑了,眼睛里闪着光:“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来。”
深夜,刚刚离开庆功宴的现场。杨洋把车钥匙交给经纪人,跟着郎朗便上了车。说是要回去再喝一场,然而,一上车,这两人便迫不及待地拥吻了起来。
喘息声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领结被扯开,扔到不知道哪里。高档的定制衬衫,被撕扯得皱皱巴巴。车身微微地摇晃着,在深夜的停车场里,暗示着里面的人,是怎样的激情。
“不要不要在这里”郎朗被吻得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气喘吁吁,心脏狂跳着,努力试着推开身上着热情的少年,“杨洋,听话,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先回家?”这个叫做杨洋的年轻男人,勾起嘴角笑着,黑漆漆的眼睛热烈地盯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上将近十岁的男人,“你就忍心让你的小弟弟惨兮兮地等这么久吗?”
“你也不小了”郎朗红了脸。对外,他一直称杨洋是他认的小弟弟,是他的忘年交,但其实,在家里,杨洋才是说了算的那个。
“我说的可不是我啊,是你下面那个弟弟”男人结实的手掌抚摸上那质地优良的西装裤,裆部之下,已然是鼓起一团可疑的帐篷。杨洋笑着,轻轻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扯下灰色的内裤,果然,已经有段日子没见过的那一根,此刻正Jing神饱满地硬着,元气十足地从内裤里蹦跳着出来。?
“你看,多Jing神啊,明明想要得很”杨洋诱惑的嗓音在钢琴家的耳边响起,手则毫不犹豫地抚上那一根rou棒,熟练地套弄起来,“郎朗哥哥,你去巡演这大半年,可是想死弟弟我了我的小弟弟,可是每天都硬邦邦地,就等你回来呢”
“我嗯嗯我也想你”这话是真的,虽说这巡演期间,一有空,杨洋便飞过来与他见面,但是毕竟要忙于练习,两人真正用来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掌心熟悉的温度,喷在耳边温热的气息,少年暖烘烘的嘴唇,久别重逢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思念有多么强烈。
“啊不行了杨洋”
听到爱人在欢愉的时刻喊出自己的名字,杨洋满足地笑了,套弄着的手却恶意地停了下来。
“你叫我什么?”
骤然停止的空虚,让郎朗难受地弓起身子,眼神弥漫着水雾,脸上一片绯红,无助地看着杨洋,看着这个霸道的年轻男人:“怎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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