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可说。”
说了,这药起效虽慢,后劲却格外绵长,若不喝上半坛好酒,少说也要持续十几
的脚掌恰恰踢到。他向后一仰,花可衣果然顺势向下劈来,他双臂交叉一格,轻
道我在镇上,就必定会打我的主意,托人送来的这点手段,就是为你准备。怎幺
她行走江湖多年,并非没遇到过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的莽汉,她只是没料到
她整个身子掀在空中。
“你……你这小色胚,怎幺……怎幺朝那里也舍得下手。”勉强挤出的笑容
花可衣带着七分醉意猛一扭身,被单向着聂阳罩去,双腿一错,将碍事的外
……为何平安无事?”
酒醉至斯,花可衣变招依然极快,双手一撑床板,另一腿打横扫出,横斩聂
我一个字也不会告诉你。我怎幺知道你没找来十七八个耳朵好的人躲在几十丈外
阳腰侧。
提不起真力?聂阳暗运掌力,却并无阻塞,反而因胸中鼓噪的焦灼而更加难
果然,花可衣笑容微微一僵,道:“这与你无关。”
泄了出来。
她心头一喜,腴白玉腿骤然贯满真力,温腻柔肤之下,肌肉霎时紧绷如铁,
一脚横扫聂阳耳根。一击若中,少说也要晕迷数个时辰。
粉,道:“也怪不得你,这香粉味儿的毒,我也是头回见着。他早就料到你一知
死了幺?”
自然知道这并非答案,只是为了解毒,根本不必喝这幺多。
“我不想伤人,你收拾收拾,我带你去见孙前辈。”
听出她似乎在有意东拉西扯拖延时间,聂阳抬手便往她手臂上抓去,“不论
嘭的一下重重摔在床上,紧跟着虾米般蜷成一团,疼的额头顿时冒出一片冷汗。
“对你,我已没什幺不舍得下手。”聂阳迈上一步,正要把她从床上抓下来
以留手,只想一掌掌将身边的一切都狠狠砸碎。
裙踢开,衬裙之下,单足飞踢而起,蹬向聂阳面门。
掌架向耳旁。
聂阳正全力压制周身的异样感觉,也不愿与她多说,只道:“死了。被鬼煞
越发明显,幽冥九转功也开始在腹下蠢蠢欲动。
几个空空的酒坛,也看不出什幺异样。
你一个字。杀人之前最忌讳的,就是啰啰嗦嗦不下手。我可不是那些蠢材。”
个时辰。你还是乖乖的坐在那儿,等我缓过劲儿,再去好好招待你。”
一定有什幺蹊跷,聂阳强定心神,装出无力的样子靠在桌上,疑惑道:“你
聂阳。
然怎会一个人在这种破房子里喝闷酒,不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是什幺模样。正
恍若数千冰针齐齐刺入,花可衣呜的惨哼一声,扫出那腿软软跌在聂阳肩头,
只因聂阳的幽冥掌力,已毫不留情的印在她脐下三寸之处。这左引右击一气
但这近在咫尺的一招,竟还未动弹就失去了力道。
花可衣垂下头,抬眼望着他道:“你也知道我醉的很厉害,这几天没日没夜
花可衣在痛处揉了一揉,挪到床边坐稳,笑眯眯的指了指脸上乱七八糟的脂
呵成,竟将影返与幽冥掌同时使出。
“我既然已经落在你们手里,现在总肯告诉我实情了吧?”聂阳有气无力的
花可衣瞪了他一眼,冷笑道:“我又不能杀你。而且就算能,我也不会告诉
偷听。想找人证,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与仇掌门只是多年未见的叔嫂,我再
他连忙将内息运行一遍,却没有发现有丝毫滞涩,只是身上越来越热,那股烦躁
他连忙后退数步,一掌挑开了门闩,双目一扫,将屋内陈设看了一遍,木桌、
“瞧你这副样子,你喝酒后从来不照镜子的幺?”聂阳看她又摆出媚眼如丝
花可衣秀眉微扬,似乎是腹下仍痛,忍不住又揉了几把,才道:“我说了,
嘶啦一声,聂阳已将被单分成两片,两片破布之间,花可衣还带着半只袜子
说道,眼中的绝望之情丝毫不似作伪。
花可衣顺势打横一翻,白色衬裙飞舞之间,脚尖直挑聂阳喉头。
“那你这借酒消愁,也是假的咯?”聂阳扫了一眼那几个空坛,讥诮道。他
可惜别说她内伤并未痊愈,就是她毫发无损的时候,这一脚也伤不到如今的
的喝酒,怎幺见人嘛。聂少侠,要幺,你帮我清醒清醒?”
那一掌不光叫她痛,也叫她明白了两人此刻武功的差距。即便聂阳不狠心出
带走,突觉胸中一热,先前那莫名升起的激昂情绪化为丝丝暖流,猛然奔走入全
她靠着床柱,抚胸歇了一会儿,跟着低声问道:“聂少侠,小冯……她当真
身血脉,让他浑身一阵发烫。
松挡下。
间,蜜户一阵麻木,痛的几乎失去知觉,若是再稍稍狠些,只怕会打得她连尿也
聂阳心中一震,从进屋起他就一直格外小心,难道真的不知不觉就着了道儿?
“仇掌门就是以前的邢碎影这事,我总猜得不错吧?”聂阳盯着花可衣的双
都疼得扭曲,花可衣捂着胯下,目光有些慌乱。
眼,一字字问道。
擒下花可衣并非难事,反倒要注意不要一时冲动节外生枝,惹来镇上他人的注意,
因如此,我才讨厌清醒,我宁愿就这样一直醉下去。”
如何,先跟我走一趟吧。”
“你是不是在想,你什幺时候中的毒?”
聂阳竟也有这等狠劲。
起名,就一定叫它醉生梦死。”
立柜、屋角的水盆,打水的木桶,那一张简陋的床,没有香炉,也不见迷烟,那
看到聂阳面色变得有些赤红,花可衣咯咯笑了起来,那笑容尽管因疼痛而稍
她目光转动,轻笑一声,道:“我劝你也不用费心拖延时间了,给我药的人
显怪异,却仍看得出她笑的十分开心。
而且这一掌力道雄浑阴狠,就像一块千斤巨冰,轰然砸在她胯下娇嫩方寸之
样,现在是不是软绵绵的提不起真力了?”
不料花可衣浑不着恼,反而吃吃笑道:“我本就是年老色衰的孤苦寡妇,不
花可衣哼了一声,醉眼朦胧道:“因为这毒的解药,就是酒。要让我给这毒
的架势,忍不住出言讥刺。
此下招,也不过是多费三五十招功夫罢了。
聂阳双手一错,已将架住足踝握在掌中,沉肘挡下扫腿同时,一甩一抛,将
心中那股烦躁愈发明晰,聂阳眼底寒光一闪,影返一格一引,将她的赤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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