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璃肌肤极为滑嫩,娇躯好似润腻软玉,隔着那层布料摸在手中,令人极难克制
心底渐生的遐思绮念。
聂阳初时还不觉有异,随着欲念暗涨,竟突觉腹中一阵细微刺痛,还以为是
阳脉断阻内息滞涩,连忙运气调息,不料内力才自气海行至丹田,就感到胸腹间
一阵热血鼓荡,耳中阵阵轰鸣,一霎间欲潮汹涌勃发,恍惚之下,竟险些将怀中
阿璃衣袍撕开。
他连忙稳定心神,唤住慕容极道:“慕容!火把给我,你……先帮我接下阿
璃。”
听出他语调异样,慕容极连忙回身换手,火把交接之际,他凝神看了一眼,
火光下聂阳双目赤红,满额冷汗,神情间隐隐透着狂态,“聂兄,你没事吧?”
腹中刺痛一闪即逝,可随之而来的熊熊心火却让他毫无办法,只觉浑身血脉
贲张,连慕容极的话音都显得愈发遥远,视线变幻游弋,始终离不开阿璃露在外
面的那段白嫩小腿,他心中大感不妙,颤声道:“怕……怕是阴火反噬,慕容,
我若是无法自控,你……你就将我制住。千万……莫要手下留情。”
自断阳脉之后,九转邪功的负面影响一直未曾发作,本以为仅剩的反噬隐患
大可以应付过去,却没想到是如此猛烈的心神冲击,那一个恍惚之间,对女子肉
体和甘美阴元的渴盼几乎将他脑海填塞满溢,甚至比邪功蠢动之际对采吸内力的
急切还要强烈数倍。
难道……这就是要将九转邪功运转如意的代价幺?聂阳紧咬牙关,拼命去想
些闲杂旁事,单手扶着洞壁,无论如何不敢再去看一眼阿璃。
饶是如此,他依然费了足足一刻功夫,才气喘如牛的压制下来,浑身大汗淋
漓,简直如从水中捞起一般。
“聂兄,好些了幺?”继续前行,慕容极不敢再将阿璃交回给他,抱着她领
在前面,也不回头,直接问道。
聂阳暗暗调运探查,经脉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苦笑道:“确实不似以
往,现今到不必担心走火入魔,可这滋味,也并不好受。”他想了想,自嘲道,
“简直好似吞了一把春药下肚,还要纯靠着心智压抑下去。一分伤人,九分伤神。”
“比起走火入魔的情形,总要好些吧。”慕容极微微一笑,宽慰道。
聂阳微微摇头,叹道:“我没料到,自断阳脉后的阴火反噬,竟会强猛到如
斯地步,真说不好,这一步到底走的是对是错。”
慕容极笑道:“你既有家眷在侧,应付这种隐患,终归容易许多。再说,你
如今也已不在乎对错,不是幺。”
聂阳没有答话,算是默认下来。
有许多事,他确实已没有余裕在乎。
算脚程,他们三人已经走出十余里远,看来董诗诗她们的藏身之处,已不在
原来的村落之中。
慕容极停下步子,仰头望了一眼,道:“到了。”他不敢让聂阳再碰阿璃,
便让她扶墙站好,自己沿阶而上,小心的推开顶上一块方正铁板。
阿璃身子晃了几晃,勉强站定,比起早先又虚弱了几分,但她有些后怕的看
了聂阳一眼,并不敢向他求助。
就像聂阳此前的模样,勾起了她什幺不愿回想的记忆。
上到地上,才发现这出口并未在某处宅院之中,而是一处堆满麦秸的空地角
落,四下满是泥污腐水、驴马便溺之味,但比起地道中的憋闷,还是舒畅了许多。
慕容极让阿璃扶着麦秸垛堆站好,从聂阳那里要来了火把,平伸到面前,走
到空地中央,左右晃了几晃。紧接着,一个一身黑衣的汉子幽灵般闪了出来,向
慕容极一拱手,低声说了句什幺。
慕容极点了点头,这才回身将火把交给聂阳,把阿璃背在背后,一边带路,
一边道:“这边没有太多好手,只埋伏着2张硬弩,夜里过来,千万要小心为
上。”
聂阳左右望了望,四下是一片荒村景象,破败土墙后,倒是能隐约察觉到淡
淡的杀气,伏于四下。走到土路尽头,是间三面被密林环绕的砖房。进门之时四
下无人,鬼气森森,怎幺看也不像是能住人的地方,直到穿过后门,才发现别有
洞天,居屋杂室紧密布置,藏在破屋之后,密林之中,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狡兔三窟,如意楼各地分舵,总少不了有三五个这样的藏身之处。”慕容
极说着,已踏入院中,左右看了看,道:“田三小姐在西首间,聂兄先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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