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只蚊子的力气也别想提起。等赵雨净回过气来,她身上麻药也已经散的七
七八八,这两人也只能任她鱼肉。
“你……你……”屏风后的赵雨净显然气极,无奈拿花可衣毫无办法,只有
气结到口不能言。
聂阳状况渐渐变得更糟,周身绷紧的肌肤竟都泛起了青白色泽,唯有胯下那
一根巨物赤红怒涨,盘绕在上的血脉愈发粗阔,跳动迅疾,好似就要爆成一团血
粉一般。
赵雨净看在眼底,惊惧更甚,不由得向床边挪了几分,心中虽然极想下床夺
门而逃,却苦于浑身无力连床也迈不下去。
花可衣身上所中逆鳞虽然药性远胜那晚的发簪,但她神智未失,内力也已恢
复了三成有余,暗运内力催促之下,恢复的也只比那晚的聂阳慢上片刻。她从凳
上爬起,舒畅的转了转双肩,扭腕转踝,总算将全身的麻木都逼迫到了隆耸翘臀
旁侧扎入的那根细针周遭,接着玉指一捏,已将那根耽搁了她近半个时辰的暗器
拔了出来。
彻底没了困缚,花可衣愉悦的吐出口长气,悠然绕进屏风之后,看着聂阳苍
白透青的周身肌肤,微笑道:“这样倒也不错,总算不是害他丢了性命,不算不
听话吧。”她目光转向赵雨净,戏谑神情也渐渐变的如冰刺一般锐冷,“赵丫头,
你的宝贝已经送出去了,还有什幺未了的心愿,不妨跟姐姐说,姐姐尽力给你办
了,也叫你走得不那幺遗憾。”
这话语音虽柔,内容却杀机毕露,赵雨净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嘴硬强撑道:
“我心愿无非便是叫邢随影不得好死,还有一个的话,那便是要你不得好死!等
我做了鬼,这两个心愿决计不会忘却半分!”
花可衣娇笑道:“好好,姐姐记着了。几时你芳魂一缕归来找我,我保准不
找道士和尚自救,你大可宽心。”她笑容骤然一敛,体内残余内力尽数集于掌心,
无声无息的一掌拍向赵雨净天灵。
赵雨净心头一片冰凉,倔强的反瞪着那只白嫩手掌击向自身,硬是不闭。
千钧一发之刻,花可衣一声惊呼,手腕陡然如同被一只铁钳捏住一般,竟是
聂阳在最后时刻出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腕脉。
察觉到聂阳的手掌依旧寒气奔流纷乱,应该是功力未顺强行出手,花可衣稍
觉安心,娇叱一声屈肘向前顶去。
聂阳面色铁青,神情却平静如常,左手反屈接下这招,右掌反撩花可衣腋下。
看他招数虽不见异常,掌风却绵软无力,花可衣心中一喜,纤纤十指屈成双
爪,施展小巧擒拿功夫,就在这床边与聂阳拆解起来,口中笑道:“怎幺,才不
过弄了一场,就知道拼命护着自己的小情人儿了?”
聂阳好似专心思索着什幺,并未理她,双掌格挡反击,尽是幽冥掌法活用变
招,间或靠影返借力打力反击两招,花可衣内伤未愈,一时也抢攻不进。
“姐姐不舍得伤你,你可别得寸进尺。”花可衣怕他内息调理得当,忍不住
道,“我只要这姓赵的丫头贱命一条,你既然已经得了她内力,与她自然也没什
幺干系,何苦还要冒着走火入魔的风险护她。”
聂阳这才开口,微笑道:“我答应她让她看到邢碎影的人头,可不是把邢碎
影映的人头烧在她的坟头。这之中区别可就大了。”
看他脸色似乎好了几分,花可衣心中焦急,终于不再留手,天灵诀心法全力
施为,左手一记反扣抓空之际,顺势变爪为掌,凝结全力直接一掌推向聂阳胸前,
拼着他内息大乱之际打算依靠自己恢复了三成的内力强行击溃。
毕竟她最为得意的散花手要配合腿法才能施展的开,此地狭小毫无如此出手
的可能,反倒是幽冥掌更占上风,只好出此下策,以力硬敌。
聂阳不闪不避,只是微微侧身,顺势左手一扬拍向花可衣右胸。
就是平时她也不是在乎被人袭胸的人,何况这种时候,便也不退不让,双臂
交错互换,嘭嘭两声闷响,击在彼此赤裸胸前。
一击之下,如中棉絮,丝毫找不到受力之处,内力再吐,依旧空荡荡不着痕
迹,花可衣心头大惊,紧跟着右乳一阵炽热,已被聂阳一掌拍上,丰美胸前就觉
一阵强烈阳劲,顺着乳尖直透入体。
“你……”花可衣失声惊叫,想要撤掌闪身,才发现先前强行催吐的内力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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