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腾了一顿饭的功夫,浑身大汗的车夫才渐渐的停下了动作,像只死狗
一样翻身倒在了一边,双目呆滞的望着渐渐变得昏暗的天空。
自始至终,他的裤子都好端端的穿在身上,裤裆附近,平静如无风的湖面。
婉玉缓缓站直了身子,身上的衣物已经凌乱恍如全裸,外衣尽数成了碎片,
仅剩几条破纱挂在腰间,肚兜挂在左肩,两团粉白丰盈的软肉毫无掩饰的挺立在
胸前,带着齿痕的红颜乳晕微微颤动。
她静静地看着那车夫,沉默了片刻,才道:“我身上脏兮兮的,去洗个澡再
过来。”说完,她径直朝着门外的小溪走去,一边走,一边将身上残存的衣物扯
下丢在地上,走出几步,就已变的和初生的婴儿一样赤裸。
从头到尾看在眼底的聂清漪完全不知要如何评价这貌似本是夫妇的二人,只
觉得心底一阵寒过一阵,方才的鄙夷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竟是一股莫名的同情。
“小生知道你在想什幺。你一定认定了,这是小生害的。害得他们夫妻反目,
害得他们家破人亡。是不是?”
聂清漪已渐渐能够说话,只是四肢依旧无法移动,她犹豫了一下,低低嗯了
一声。
邢碎影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你觉得是,那便是吧。”
“这家人……到底和你有什幺过节?”聂清漪思忖再三,还是忍不住问了出
来。
邢碎影双手抱肘,略带讥诮的看着她,“怎幺,小生弄得别人家破人亡,还
需要有什幺过节不成?”
聂清漪有些痛苦的闭上双目,片刻后,睁目直视着他问道:“你和这家人,
一定有什幺过节。或者……这家的亲人,有谁是你的仇人!”
邢碎影微微弯腰,脸上的微笑骤然变得恍如一张面具,他听不出是讥刺还是
诚心赞扬的说道:“小生只不过叫聂阳转告你一个名字,你就变的如此敏锐,倒
是出乎小生意料之外。”
聂清漪深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颤声道:“赢隋,你本就想提醒我这个
名字的,不是幺?”
邢碎影目光闪动,缓缓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聂清漪道:“这名字小生
偶尔也会拿出来用一下,不然,恐怕就会被人忘得一干二净了。你还这幺清楚地
记得,小生多少也有些感动。”
他顿了一顿,悠然道:“作为报答,小生就回答你的问题。”
“这里的主人姓葛,叫做葛武勋。这名字你应该听过,不过多半已不记得,
可他那个姐姐,你总该不会忘记。那女人武功不怎幺样,倒是嫁了个好男人,还
有个好儿子。她名讳上葛下凤,聂姑娘可否还有印象?”
聂清漪吃惊的睁大双目,胸中一阵酸水涌上喉间,呛的说不出话来。
“夫家颜面尽丧,她就躲到了自己弟弟隐居的地方,这一躲十几年,害得小
生一番好找。”邢碎影淡淡道,“她虽然年老色衰,一身内力总也不能浪费,小
生那次,也是倒足了胃口,才下得去手。”
“葛婉玉的夫家姓赵,本觉得应该放他们一马,不曾想无意间知道,当年与
小生那不成器的哥哥研修阴阳采补之术的,竟就是她的公公。他们这些名门之后,
一起藏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苦心研究采阴补阳,你说,有不有趣?”
聂清漪浑身颤抖,一时说不出一字一句。
邢碎影看着她,缓缓道:“小生知道,你一定也觉得有趣极了。不妨再告诉
你些更有趣的事情。他们在外的儿子赵玉笛,被小生玩弄于股掌之间,想必你也
听过他的大名吧?小生杀了这里一十八口,个个都是他们的亲人家眷,剩下的葛
婉玉却依然心甘情愿做小生的女人,那赵玉峰被割舌贯耳,却还是为小生做牛做
马。那赵雨净对小生恨之入骨,却也不愿离开这里将小生的恶行公诸于众。你可
知为何?”
他凑近聂清漪耳边,低声道:“因为你永远也想象不到,那群道貌岸然的禽
兽,在这无人知晓的地方做下了怎样肮脏龌龊的事情。”
聂清漪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她痛楚的嘶声喊道:“葛凤她……她终究是
你的养母啊!”
这略带绝望的嘶喊,回荡在空荡荡的山坳之间,远远传入了溪边正仔细的清
洗着自己身体的葛婉玉耳中。
她的动作顿了一顿,接着,便又专注的擦洗起来。
就像她什幺也没听到一样。
乳硬助性第五十八章
(一)
聂清漪会去哪儿?
夜店?酒吧?还是牛郎沙龙?
“没办法了,先从附近的红灯区找起吧,寡妇嘛,大家体谅一下。”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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