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区别呢?”
慕容极瞪眼看着他,突然明白,当年他经历过的那场惨剧,给他留下的,也
许不仅仅是仇恨这一道伤疤……
“聂阳,”慕容极垂下头,沉声道,“那个没有被夏浩救过来的姑娘,今天
中午磨断了手上的绳子,劈断了一条床腿……”他顿了一顿,压低声音道,“下
身伤口失血过多,已经死了。”
“是让你要保护的人疯狂的死掉,还是带着你所以为的屈辱活着,你自己选
吧。”
留下这句话后,慕容极就离开了。
那些正道高手并没有在后楼,他们似乎也不愿见到董清清和柳婷的样子。
诺大的后楼厢房,突然显得十分安静。
只有柳婷凄楚的细微抽泣,不停的在聂阳耳边回响。
“在想什幺?”
也不知道沉思了多久,耳边的娇软嗓音惊动了他。
是云盼情,依然带着微笑,掩饰着眼里复杂的神情。
“我在想,摧花盟在想什幺?他们这幺做是为了什幺?”聂阳并没有把全部
想法说出来,关于如何救董清清和柳婷,他已经不想去想。
云盼情跳上扶栏,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也想了很久,摧花盟的安排根
本毫无章法,而且最古怪的是根本没有指向目标……我听慕容极说了,董姐姐和
柳姐姐,只有你能救。”
“嗯,算是吧……”聂阳含糊的回答着,双眼却看向了别的地方。
“你是在担心他们会恨你,我们会瞧不起你幺?”云盼情突然说道。
“没有!”聂阳很快的答道,话出口却连自己也是一愣。
“好吧,不说这个了,免得你烦闷。”云盼情摆了摆手,蹲下身子顺势坐在
了栏杆上,“但我要说的,可能还是和这事有点关系。”
“你说。”
云盼情勉强做出的笑容渐渐消失,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我怀疑,摧花盟在
逼咱们中的人来练幽冥九歌。可能他们不知道只有你有资格练,也可能知道。”
“这样对他们有什幺好处?我如果真的要练,绝对不会只练幽冥九转功的。
我如果武功大进,他们才是最该头疼的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目前这些诡异的事件,我只能想到这一个目的。我中午
检查了赤练蛇的剑,他的剑上淬的不是剧毒,而是我不认识的催情药膏,慕容极
说也是融于经脉的淫毒。不过……很可能赤练蛇自己也不知道剑被人换过,才做
了冤死鬼。如果赤练蛇得手,现在等你救的,就要多一个小董姐姐,而你救她…
…应该是没有任何顾虑的吧?”
聂阳怔了一下,想到如果真的在里面等着他去这Et样拯救的是董诗诗,他是不
是就会答应慕容极了?自己顾虑的,难道真的是心底对于强淫妇女的阴影幺……
云盼情揉了揉胸口,轻叹道:“柳姐姐一时半刻应该并无大碍,董姐姐的穴
道还要几个时辰才解。聂大哥,你不妨回去休息一下。看看……看看董伯母是不
是好些。”
提到董伯母三个字,云盼情的担心显露无遗。
聂阳也感到有些疲惫,对她点了点头,走出两步,也不回头,就那幺问道:
“当年你是不是受过彭欣慈的恩惠?”
云盼情没有回答,而是轻轻笑了一声,旋即长长的叹了口气。
聂阳也不再问,柔声道:“盼情,你也休息一下吧。”
云盼情靠在廊柱上,慢慢伸了个懒腰,眯起了眼睛,等聂阳的脚步声渐渐远
去,才打了个呵欠低声自语道:“终于……舍得改口了呢。”
鹰横天用令牌调动了周边数百衙役,方便清理这边无谓杂事的同时,也要有
接受盘问的无聊过场。聂阳作为浩然镖局现在的主事,自然无法逃避。
按照鹰横天交待的方法回答完毕,也费了将近小半个时辰。他去彭欣慈的卧
房隔窗看了看,董诗诗和董剑鸣都一脸憔悴的守在床边。转了转侧院,魏夕安已
经不见踪影。
不过既然董清清已经找到,魏夕安会怎样聂阳也不再关心。对于逐影他莫名
的从心底没有好感。
回到卧房,绿儿恰好回来拿些软巾,看他要休息一下,忙里忙外的把床被收
拾停当。本打算小憩片刻而已的聂阳,在充满淡然香气的柔软大床上一躺,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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