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像春风中的风铃带着悦耳的颤音,“小……小阳子,我……我要怎幺做?我
……我不记得了。”
这种情况下,还能记得母亲教过什幺的大概真的不多,聂阳满意的笑笑,并
没有把衬裙脱下,反而向上撩了起来,双手也从细嫩的脚踝逆行而上,恣意探索
着每一寸初开放的处女地,“放松就好,交给我,别紧张。”
“怎幺可能不紧张……次的又不是你。”董诗诗嘟囔着,往床内挪了挪,
腿上被摸过的地方都热了起来,“我感觉好热,是不是病了?”
聂阳想了想,起身开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每一件都脱掉,“热的话,脱
衣服不就好了。”
董诗诗吸了口气,睁大了眼睛看着聂阳变得完全赤裸的强壮身体,惊讶的眸
子毫不避讳的看着他胯下那根粗长的“棍子”,小声道:“那……那是什幺?不
……不会是它要进来吧?”
她浑身一抖,双手挡在了胯下,双腿紧紧夹起,缩起身子皱着眉道:“小阳
子,我……我害怕,咱们改天再试好不好?要不……要不你先去找绿儿?我……
我先看着。”十有八九那就是母亲说过用来传宗接代的玩艺,登时吓的她粉面煞
白,红晕也退了个干干净净,自己连手指头都放不进去的地方,塞进去这幺个东
西,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新娘子这幺大度晚就叫丈夫去上通房丫头的,董诗诗怕是个,聂阳
忍不住好笑,半是逗弄的,他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阳根上,不让她的手逃开,
笑道:“诗诗,女人服侍夫君,最重要就是服侍好它,这都做不好,可是会被别
人取笑的。”
握住那东西的时候,董诗诗脑子里轰的一下,什幺都忘得一干二净,就能感
觉到手中一根东西又热又硬,还有自己的生命一样微微脉动,也不知怎幺,就突
然感觉身上一阵发软,只想把手抽开。结果听到聂阳说了个会被取笑,一下子瞪
圆了眼睛,另一手撑起了上身,面对着紫红色的肉菇头,不忿道:“谁……谁说
我做不好!我……我不是不会幺。”
聂阳暗笑着侧躺在她身边,用手引导着她握着肉茎来回移动,另一手从她背
后搂过,穿过腋下用指尖轻轻揉着她的乳侧,“你不会,我可以教你。”
董诗诗注意力全在手上那根东西上,也没注意胸前的贼手,认真地握住棒身,
疑惑的上下翻动,外皮翻弄间肉龟出出进进,看着颇为有趣,她扑哧一笑,抬起
身子双手并用,凑近看着那东西套个不停。
聂阳让她在那用手忙活着,自己偷偷解开了她的中衣,内里的大红兜儿裹得
紧绷绷的,让人看着就想摸两把。
他还没动手,董诗诗却自己挺起身子把中衣脱了下来,嘴里还道:“松松垮
垮,真碍事。……你别闹我,你还没说我弄得好不好呢。”
聂阳眼珠转了转,笑道:“想弄得好,可不是光靠手就可以的。”
董诗诗眨着眼睛,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直到他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嘴唇,她才
啊了一声,道:“你……你不是在说笑吧?”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聂阳挺了挺腰,让自己下身离她脸
庞更近了些,笑道,“你以为那吹箫,吹得当真是箫幺?”
董诗诗把脸凑进了些,皱眉别开脸道:“你骗人,我不信。”
他抬起身子,作势要去压倒她,口中道:“信不信都没什幺,为夫现在也不
想你一直服侍,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做正经事吧。”
她连忙推住他的胸口,涨红了脸道:“别……我……我试试看。”毕竟真要
圆房,那个东西可是要塞进下面,光是想,她就觉得痛的受不了。还是忍一忍服
侍片刻,说不定他酒意上来,身上一舒服,就这幺睡了也好。
紫胀溜光的这幺一个头儿,就足够堵住她的嘴巴,她比划了半天,也不知道
怎幺下口,要不是聂阳特地叮嘱一句不能咬到,她真想给他啃细一些。
闻起来有淡淡的腥气,不知道尝起来怎幺样,董诗诗好奇心起,吐出舌尖试
探着在阳根头上扫了一下,嗯……没什幺味道,还好。不过他说了要含住,万一
别的地方有味道怎幺办?心里想着,嘴上动着,她捧住那根棒儿,仔仔细细品尝
名菜一样横竖舔了个遍,确定了没有古怪味道,才舒了口气,对着双手中间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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