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
李子涵再难看见她这般羞样,心里头又喜又甜,把她似欲滴血的耳珠咬在齿
间,调笑,「这是怎幺说的?竟湿了这幺许多?」
气的明月挥拳打他,可是,后路被堵,又哪里使的出力气。方一动,菊蕊与
蜜穴里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一层皮,竟戏虐的,合在一起捻了起来,顿时花液如
潮。
李子涵用舌头舔着她的耳蜗,小声的说了句,「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
共潮生……」话音未落,就觉一团温热坠落掌心。
他把莹润润的露浆,就势涂抹在雪臀的红痕上。眼看着红是红,白是白,艳
冶之极,再也按耐不住,也等不及寻个妥当的所在,直接松了裤腰,掐着伊人,
来了个凿圆纳方,榫卯合缝。
「相公教你骑的马好不好?」
明月小嘴微微张开,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神魂醺醺。
马儿急速奔驰,每逢跳跃纵放时,李子涵便故意狠狠突刺,一杆威风凛凛的
银枪,耍的花样百出,枪枪直捣花心。心里不停叫美,只觉得挨着棒头那块肉儿,
又糯又嫩,急速的颤抖着,抖得人心焦口灼,恨不能弄化怀里的娇娃。
明月双腿被架的开开,只凭李子涵搂着她,浑身唯一的支持恰是幽谷深处的
花心。无处借力,又不敢用力,只觉稍稍一收拢,那作怪的恶龙就窜进花房,搅
得柔肠都酥了半截。花心眼里那股子春水,收不住的往外淌。
李子涵被热流一波波的冲刷,前浪未退,后浪又至,弄到后来,春水里竟如
藏着千百个漩涡,带着巨大的吸力,从棒头到耻骨交合处,一路吸过去,吸得他
尾椎骨都麻了。
他乜斜着眼看她的粉靥,越看越爱,情不自禁的低头咬了一下,心叫,真真
妙极了,这股子水,素日里她收着藏着,泡的人骨头酥软,想不到收不住藏不住
的时候,这滋味却更惹人。
李子涵袖里游丝飞出,银钩铁画,却是把明月的裤儿绞的粉碎,霎时如蝶翼
纷飞,露出两个又白又嫩的粉腿,跨在高头大马上。
「小淫妇,你低头看看,穿个男人的衣袍,却浪成这样子,羞也不羞?」
明月情知丈夫故意用淫话戏弄自己,却仍忍不住的害羞,垂眸处,男人的手
恶意的穿过碧草挑出珊瑚珠,捏着肿的不像话的阴蒂子提拽,每一下都像要把人
心扯出来。
也痛,也痛快,一段蛮腰起起伏伏,只要一起来,潭喷飞霰,仞泻联珠,水
花顺着金丝银线织就的鞍鞯飞落,随即被遥遥甩到马后,半空里淋淋沥沥的飘洒
花露。
「好月儿,你不是最会用软钩子勾男人的魂吗?给我夹紧些!」
李子涵撕拉一下,扯坏明月的襟口,让那双玉兔跳出来,捏着手里大力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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