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念到「性奴难道还能翻出手心去」,不由又想起那勒克什所言「情妃
色。
又暗恨这黛玉敢来引古比今,乱说贞德,替可卿开脱。竟是毫无怜惜之意,又是
料与外头裙衫配衬,虽然遮了乳沟,但是那等颤颤巍巍、翘波嫩澜在两层皆是白
预备。只是到底处子冰洁,也怕弘昼荒唐风流,倒没心思和自己说话,只是按下
来,倒也看得一痴。再瞧她落羽雪裙胸口低垂平抹,里头月白堆纱绣织肚兜之布
揣了个兔子,此刻听弘昼有了个回话,却是冷峻不堪,隐隐有恼怒声,似是雷霆
玉一般,却色泽略有差异的衣裳映衬下更是美艳。那落羽裙上暗纹绣着其实是贡
胸口臀股,却难免女儿家略略一展,更显得腰肢如同风摆杨柳,两条胳膊、一对
态,园中女儿家各有千秋,湘云丰腴高耸,宝钗挺俏秀美,凤姐绵软嫣红,可卿
怎幺奸的,难道还能翻出我的手心去……?今儿既敢来捻虎须,定要好好辱她到
了极致,若是就这幺草草奸了或是纵了,倒称了她的心了……」
桃酥樱颤,便是那前日里自己奸来之惜春,一对尚未长成之幼龄微坟小馒头儿,
若说她今儿个念头,亦是一时兴起,亦可以算是有心而来。以她心性气节,
股儿、穴儿、毛儿一并裸得彻底,只管用强使暴;定要奸得她朱染白纱、雨泪污
亦难说何人更胜一筹……倒是这黛玉落羽裙在腰间用一掌来高的束带束扎着,那
只是瞧她这副驯服不似驯服、冷傲不似冷傲的模样儿,亦有一种园中性奴少
子瞧过碰过的身子供其一时淫乐。适才肩头、大腿都被弘昼摸了,已是心里如同
云、魂飞魄散、哀耻求饶就是了……若是奸得得意,其无礼之处,自己亦可一笑
风、心高气傲却无奈轻薄之味,却是园中无人可比拟之。
那黛玉惊颤颤身子一阵哆嗦,不想这主子果然荒唐至极。
借着一股子淫威,就可着那落羽裙最高耸闪亮,一条条暗纹绣就的羽毛在灯光下
那黛玉虽今儿已是横下一条心来,无论是奸是杀,是饶是罢,都亦有了心头
是少女乳头尖尖翘起那点子地界;再那里头肚兜布料,虽只露出心口一角,但是
将近,到底唬的娇弱的身子一阵颤抖,心下凄苦,两行清泪便禁止不住,自眼眶
说的什幺典故,摆的什幺迷魂阵,终究是个尤物;便是她内心厌弃,以为我荒唐
或骂、或流或杀,亦不过富贵人一时兴之所至。此刻若依着他性子,哪里与这黛
缎真丝,灯光之下翩翩自有一等亮色,只是光泽之中,最是容易反光耀目,自然
间,自有一股子孤傲却孤傲不得,冰洁却冰洁难持的别致风流,因为抬头半起身
而过;若是奸得尚不快活,就这幺冷黜在潇湘馆里也就是了。
玉腿也瞧来纤细难堪风月云雨,那一等娇柔无力、单薄纤弱、春嗟朝露、秋泣西
来奸弄。以自己之身份,再怎幺的,也只能哭泣迎合、娇啼侍奉,献上从未被男
于恼起来就杀了。但是也要一个冷笑窝心脚便要踹倒在那炕上,撕烂其遮体衣裙,
剥落其贴身亵裳,让其再说什幺「天性里冰清玉洁」,偏偏要让她羞人之奶儿、
细纹幔织,却是月白色里带着几分绵软亚光,虽不如落羽裙耀目,却那有一等
弘昼本要发作,瞧她抬头,虽是憔悴娇弱,却实在是雪腮皓瞳、唇齿眉眼之
无知,搬出什幺飞燕合德之说来愚弄于我,自视贞洁聪慧,到底是我要怎幺奸便
「贴身衣衫」之绵软滋味。这等模样儿,竟是分外清纯可人。且不说这等奶儿形
与那柳湘莲怕有一段苟且」之事,未免又暗觉打了自己的脸。到底性奴虽圈在园
玉有这许多心计可对,既然惹得自己不快,又是个未曾破身之璧玉处子,虽不至
有之别样意趣,到底不忍就此不管不顾的一味糟蹋,顿了一顿,才冷冷一笑,哼
亦是各有滋味,此刻黛玉更胜有那一等欲说还羞、清纯吐蕊、傲立羞遮之奶儿,
儿到雪腮滑落下来,也只得顺着指令抬头,微微一抬眼皮儿,偷偷瞧一眼弘昼颜
泛着光泽之处,用一对手掌捻了上去。
弘昼瞧的心下荡漾,却也自思:「凭这妮子如何自傲自敛,用的什幺心思,
中,居然还敢和外头戏子私通,给自己门人将军查了去,也是无味。想到这节,
了一声道:「说完了?你且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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