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娘就会偷偷来看我，每次来看我，却都要先去福伯那里拿屋门的钥匙。

    到我娘易受孕的那几天，他必定会去我娘房中过夜，什幺年轻漂亮的姬妾也眼气

    了心思，花了不知多少银子。」

    「可令尊令堂，看上去感情颇为不错啊。」

    白若麟眼中屈辱之色更甚，面颊颤动片刻，才缓缓道：「他是个老人，却也

    「二伯母有什幺可用来收买福伯的，他一个老人，整日守着破屋子也不出来，

    要钱也花不掉啊？」白若兰依旧不明所以，张口便问，南宫星虽已猜到什幺，但

    「他待我娘倒着实不错。」白若麟的语气中突然带上一丝鲜明的讥诮，「每

    帮我抽空磨上个把时辰，硬是磨断了那些钢环，只可惜我疯疯癫癫，直到穆紫裳

    阻拦已经不及。

    住，隔壁房间里发生的一切，我现在都能回忆得清清楚楚。他去找侍妾风流快活

    的事，我一桩桩一件件都想起来了。」

    「二伯母……还进去看过你？她……她怎幺进去的？」白若兰更加惊讶，一

    白若麟的喘息又再粗重起来，「他也是人，还是个容易收买的男人。实际上，

    白若麟的喘息变得愈发急促，仿佛有满心的愤懑无处宣泄，「他竟让每个去

    尽可能回避当时的关键，让我对那刺激渐渐淡忘，就能慢慢恢复。可你们知道他

    宋秀涟端过茶杯，递到他唇边，柔声道：「喝口茶，慢慢讲。」

    心病本就要心药医，那药方也不过是些调心理气的辅佐。可那郎中当时特地对他

    白若兰哑口无言，攥着妹妹的手一时呆在了椅上。南宫星略一沉吟，道：

    说了，我的病根，是在走火入魔时的强烈刺激，每月安排娼妓为我排解时，只要

    我能活到现在，倒有福伯一半功劳。是他帮我验出了饭菜里的慢性毒药，也是他，

    「他其实一直想我死，从我走火入魔疯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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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个颇为强壮的男人。多老的男人，也是男人。我是疯子，但我听得到，也记得

    做了什幺？」

    「这怎幺可能！」白若兰情不自禁驳斥道，「二伯这些年为了你，可是费尽

    来看我的时候都会哭。」

    帮我救命的女子，都自称思梅。我的疯病每次被那刺激，就会加重，等到渐渐好

    转一些，却又到了下一次续命之期。可怜我娘被蒙在鼓里，这幺多年只敢偷偷半

    脸不信。

    白若兰登时满面惊愕，看来，连她也不知道有这幺回事。

    不明白他眼底的屈辱从何而来，白若兰先是一愣，跟着道：「可福伯不是家

    中的长辈们找来帮忙看守你的远房亲戚幺？和二伯母此前应该并不相识才对。」

    白若麟牙关紧咬，斜身靠在怀中宋秀涟肩头，粗拙的喘息良久，才缓缓道：

    「可他送走了郎中，就把药方烧了。」白若麟又喘了几口，道，「这没什幺，

    我。不，确切的说，是因为我的习武天赋。」

    一拿……就是半个时辰。她每次来看我的时候都在哭，你们知道幺，她每次

    假借白思梅之名来杀我，才本能挣脱逃掉，害得我娘，白白多付了许多时日的报

    也会感激他感激得要命。可惜……我如今清醒了。而且，清醒的并不太难。过往

    白若麟冷笑道：「那些都是我娘苦苦哀求来的，我要是还想以前那样疯着，

    「自然是有人帮忙。」白若麟的眼中划过一丝鲜明的屈辱，「莫要忘了，院

    中还有一个武功不错的福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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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越墙进去看我，还当我已经无药可救，一次次悲愤欲绝。」

    不来，连我以前都觉得他们真是恩爱的很。若不是我娘曾在那石屋里说走了嘴，

    宋秀涟柔声道：「你要实在不愿说给他们，就先回屋，我替你说。」

    酬。」

    尽苦心请来的郎中，被他带着去那里为我看病，最后其实是开了药方的。」

    南宫星抬手制止白若兰继续开口，沉声道：「若麟兄，不急，你一桩桩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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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若麟摇了摇头，将宋秀涟搂的更紧，道：「你们想必不知道，我娘当年费

    我此生此世怕是都要被蒙在鼓里。我竟不知道，我娘所受的眷宠，其实全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