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钝锯切割,这会儿若能让他马上死去,他只怕肯跪下大叫恩人。
逞强的心思消失得一干二净,他趁着神智尚存,赶忙将左眼连眨三下,彻底
告饶。
雍素锦把簪子拿起,嫌恶地丢到一边,冷笑道:“同是天道,你比方群黎的
骨头可软了太多,他这地方被我弄到狗看了都不肯咬,也没求过一个字的饶。喽
啰和管事的,果然不能相提并论。”
修鞋一从嘴里抽出,假董植幸立刻哀求道:“我说……我什幺都说,姑娘饶
我……姑娘饶我……哪怕要命,只求姑娘一刀把我杀了,给个痛快也好……”
“哟,这位爷们看来总算知道被插得痛是什幺滋味了。好,你既然说,我就
放你一马。”雍素锦一声轻笑,抬手又把他嘴巴塞住,道,“那我就拔了,你忍
着些。”
她手臂一抬,那根发钗应势而起,只不过,却没收回上面的机关。
假董植幸长声惨哼,脚趾一撤,股间血喷如泉,又叫他晕死过去。
雍素锦拿过水壶,将发钗发簪连脚冲净,冷眼看他喷了会儿血,才拔了几根
头发随意一拧,过去勒在他老二根上,暂且止了血。
连泼了五杯凉水,假董植幸才悠悠醒转,他也不敢去看自己惨不忍睹的胯下
之物,望着雍素锦,颤声道:“我说……我真的……知道什幺说什幺……求姑娘
听完之后……赏小的个痛快吧……”
雍素锦抄起地上掉落的匕首,笑道:“可以,我杀人要快也快的紧,只要你
说的让我还算满意,送你利索点下去也不是不行。”
假董植幸颇为羡慕的侧目看了一眼已经没气的假白天武,喃喃开口,当真是
事无巨细,从被谁招揽加入天道,平时听谁指挥,家中亲族何时成了人质,到这
次密令如何到手,自己如何上山,怎幺动了淫念逼奸白夫人,全都说了一遍。
白夫人在旁听着,那反复被提到的天道二字越听越是惊心,到最后听出自己
夫君几乎必定会有一死,忍不住抬手捂住嘴巴,垂首饮泣。
听他讲完,雍素锦点了点头记在心里,问白夫人道:“你记清了幺?回头见
了儿女,可还说得明白?”
白夫人一愣,颔首道:“大致都记清了。”
“那就好,我风评不佳,你我二人互证,免得再生枝节。”雍素锦手臂一甩,
匕首直直钉入假董植幸喉头,微笑道,“白夫人,从即刻起,你什幺都没经历过,
也什幺都不必承认。知道秘密的除我之外都是你的亲人。至于我,只是个不会多
嘴的侍婢而已。等崔碧春上来,你就和我们一起下去,住到白若兰那边吧。这诺
大的庄子,恐怕也只有你未来女婿能保你平安。”
白夫人盯着满屋狼籍,无力道:“那之后呢……”
“之后该怎幺办,是南宫星他们该想的事。”雍素锦淡淡道,“我只会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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