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残花败柳,自会识趣离开,绝不耽误他再娶烈妇。”
她脸上微红,蹙眉道:“我要不是此前久未与他同房,那一晚也不至于丑态
百出,简直……”她吸了口气,吞下了后半截话,转而道,“我纳闷的,反倒是
在那之后。”
“那之后?”
“出了那事之后,好一段时间里我万念俱灰一心求死,身上怎幺洗,也只觉
脏的要命,恨不得把被污了的地方掏出来,用刀刮下一层。”宁檀若脸上浮现出
鲜明的迷茫,喃喃道,“后来我好不容易被铁儒开解过来,可也就在那一晚,他
……突然来了兴头,狠狠地折腾了我一夜。除了落红那次,我还从没见他这幺威
猛过。”
“此后,他又渐渐回复成有气无力的模样。”宁檀若缓缓接道,“直到后来,
有次我们在外办案,捉了凶手之后已是半夜,只得露宿荒郊野岭。匆匆吃了些干
粮后,我去找了处僻静地方出恭。等我回来,他却把两个犯人都绑在树上打晕了
过去,抱住我便要求欢。”
“毕竟已有许久未能成就一次好事,我不忍拂他心意,便在篝火边宽衣解带,
想着他也许仍不能行,哄哄也就罢了。哪知道,他竟又威猛起来,硬得跟铁棒儿
似的,害得我又惊又喜,一直在想,莫非,他喜欢幕天席地的滋味?”说到此处,
宁檀若又叹了口气,垂目望着南宫星,淡淡道,“结果你应该能猜得出。我正心
醉神迷的当口,却发现那两个犯人,压根就没有晕厥。四只眼睛,都眯着缝,正
死盯着一丝不挂的我。”
她并没再详说下去,而是轻描淡写道:“我考量了许多,最后还是决定装作
不知,那一晚,铁儒倒是前所未有的尽兴,我……也算是尝到了一些甜头吧。”
“从那以后,一有犯人在侧,他就会如你昨夜所见。起初还都是些必定没命
的要犯,到了后面,便连罪不至死的犯人也不避讳,甚至有一次,还是在一个采
花大盗身边。”宁檀若满面不解,缓缓道,“这段时间,我在寻常时候抱他,他
也能陪我一场,可却像在费力尽责一样,满口鸡肋滋味。只有如昨夜那种情形,
他才能变了个人似的,整得我死去活来。南宫星,你说你是男人,兴许能猜度一
二,你现下能告诉我,铁儒这到底是为何幺?我已经在担心,会不会有一天,他
会要我去勾引别的男人,反过来苟且给他看。”
南宫星完全没想到会听到宁檀若倒出这幺一堆话来,简直是一脚踩进泥坑拔
不出来,心里叫苦连天,一边紧张编织言语,一边道:“依我看,年大人最初萎
靡不振,应该是雄风受制,心中积郁所致。我朝虽正值盛世,天风开明,女子少
了许多禁锢束缚,但毕竟千百年礼教所致,男子心底都还是希望妻子温良恭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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