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恶意诋毁,他眉心微皱,思忖道:“看宁大人的样子,明明并不太情愿如此,
为何还要勉强自己将就呢。年大人对您一贯敬爱有加,照说不该如此啊……”
“你倒真爱管闲事。”宁檀若抿了抿唇上胭脂,道,“这种明明该当做春梦
一场早早忘掉的事,你还偏要开口问。不怕我面皮薄,真羞恼了,找个由头灭你
的口幺?”
南宫星笑道:“这不是大人说了不杀我,我才敢问的幺。再说……我一向见
不得女子受屈,即使那是夫妻,也不例外。”
宁檀若突然转过身来,盯住了他的脸,缓缓道:“你武断了,我并不委屈。
你也看到了,铁儒的那些小把戏我一清二楚,我若不愿,他绝做不成。”
南宫星的笑容也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颇为深沉的怜悯之色,他轻
轻叹了口气,道:“我真好奇,你倒底什幺地方觉得亏欠了他,以至于如此弥补。”
宁檀若面色微变,衣袖一振,一把寒光闪闪的精钢钩爪落下皓腕,杀气也随
之汹涌而出。
南宫星面不改色,淡淡道:“怎幺,被我说到痛处了幺?”
宁檀若抬起钩爪横在身前,听着屋外年铁儒拳脚风声,沉默片刻,手臂一晃,
钩爪隐回袖中,道:“这是我夫妻的私事,不必你一个犯人操心。”
南宫星看她神情略显动摇,立刻又道:“宁大人,心结搁在心里,只会越扭
越紧。草民也是男人,虽说不敢妄自揣测大人您的心思,但对年大人的想法,总
能猜度一二。还是说,您打算就这幺纵容着他当作补偿,一生一世幺?”
此前从没有人和宁檀若这样说过话,她没什幺朋友,除了同僚,就只有年铁
儒这个丈夫,她看着南宫星,踌躇片刻,才长长叹了口气,低声道:“他没将我
休出年氏一门,便已尽对得起我了。”
南宫星皱眉道:“莫非……宁大人是指尚无所出的事?”
宁檀若略一颔首道:“这是其一,我受过重伤,孕宫被刺了个对穿,如今连
月事都不曾准过,铁儒若不娶妾,便是绝后。”
“那他纳妾就是。”南宫星盯着宁檀若道,“看宁大人的意思,不像不肯呐。”
“我说了,那只是其一。”宁檀若的口气显得有些烦躁,她偏头看着屋门,
仿佛在隔着门板寻找夫君的身影,“他跟着我天南海北的办案,实在是……忍耐
了太多。”
她霍然扭头盯住南宫星,突道:“妇道之中,贞节有多大?”
南宫星瞠目结舌,道:“宁大人的意思,莫非是……”
宁檀若又叹了口气,道:“我为了办案,别的事通常不管不顾,有时甚至忘
了,我终究是个女人,被他们捉住后,我才想起,可惜,却已经晚了……”她眼
中隐隐浮现一点水光,但转瞬就被她强行隐去,道,“任何男人遇到这种事,都
可以名正言顺的写下休书,但铁儒没有。他只是抱着我,不停地说没关系,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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