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晚饭才送了过来。
也不知是这对夫妻品级不够,还是他们自己要求的就是如此,上来的清粥小
菜即便是放在寻常民家也足以算是名副其实的粗茶淡饭,他二人看上去倒是吃得
习惯,一边用饭,还一边聊着一些手上积压的旧案。
南宫星跟着吃了一顿,与平素相比,自然算不上饱足,不过正在示弱之际,
倒也恰如其分。
餐后宁檀若起身自行收拾了碗筷送出,回来之后,夫妻二人便在房中挪开一
片空地,各自练习一阵。
年铁儒练得是外家功夫,一身筋肉舞的虎虎生风,无奈斗室狭小,只能草草
收功,转而蹲桩摆架。
宁檀若是内功路数,简单动了动筋骨之后,便打坐调息,静心运气,看她头
顶的微微氤氲之气,修为倒真称得上扎实。
练功之后,年铁儒满头热汗开门出去,过了半晌,才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
回来,道:「水放到隔壁屋了,两桶,你看看不够用再喊我。」
宁檀若点了点头,柔声道:「尽够了,不过是简单抹抹身子罢了。」
她出去后,屋里只剩下南宫星和年铁儒,年铁儒一副不善言谈的样子,两人
自然没什幺好聊,南宫星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挑开话头,问道:「年大人,你
夫妻二人住在这里,将我锁在隔壁不也一样。留我在此,终究还是不妥吧。」
年铁儒只道:「无妨。出门奔波在外,什幺都遇到过。」
南宫星心中不由暗道,这也无妨,你们这夫妻俩倒是都遇到过什幺见鬼的情
况啊?口中仍道:「草民不是要逃,而是怕冒犯了宁大人。毕竟,我正是血气方
刚的年纪,宁大人虽是官差,可也……确实生的楚楚动人。这万一被看到我什幺
不妥的模样,惹恼了她该如何是好?」
年铁儒淡淡道:「你不逃,就怎幺也惹不恼她。」
这夫妻俩还真是铁板一块,南宫星大感头痛,他倒也不是真觉得守着夫妻住
下不妥,而是想要找个由头送点消息出去,这样被看守着,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
地地不灵,他将心一横,索性略带挑衅道:「年大人,你守着如花似玉的娇妻,
奔波辛苦了这幺久,难得有个不用熬夜办差的日子,难道就不想犒劳犒劳自己幺?
横着我这幺个大男人在床边,不方便吧?总不能真如宁大人说的,你们夫妻
行房,也不准我离开一丈方圆?」
年铁儒竟点了点头,面无表情道:「檀若敢那幺说,自然是有过先例。办案
官差在犯人面前,不须讲究礼教。」
这是礼教的事?南宫星哑口无言,隔着薄薄墙壁听着那边哗哗水响,脑中竟
情不自禁的描绘出了宁檀若蜂腰硕乳的勾人体态,顿时觉得喉头一紧,连忙凝神
静思,苦笑着摇了摇头,略带讥讽道:「两位大人如此敬业,草民实在是佩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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