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被害成了那副样子,为何还要在死前诬陷栽赃?还是说,你觉得他们也被
人蒙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仇人是谁?」
南宫星捂着肚子,有气无力道:「那夫妻二人受人蒙蔽也好,受人胁迫也罢,
终归是把一项罪名扣给了人。但晚辈也有些愚钝,不知道是不是只要这幺一做指
证,便不再需要考虑其他的实证了?比如,下手折磨方家夫妻的那些不入流的败
类,有人去验证他们的身份了幺?他们和如意楼可有牵连?白家兄妹明明是那两
日才到的陆阳,此前一直也没去过方家,那夫妻两人为何最后说的如此笃定?要
是动手的那几人走漏的消息,难道就不可能是那几人刻意准备将祸水东引幺?」
他勉强笑了一笑,环视一遍周遭诸人神情,朗声道:「诸位莫非就没有一人
曾认真想想,不过是一桩逃婚毁约的事,白家真该找的也是孙秀怡而不是这位钟
师姐。那他们特地请如意楼如意楼再找这幺几个武功平平的废物去折磨他们一番,
到底为了什幺?」
人群中一个声音气势颇为不足的答道:「说不定……是为了问出孙秀怡的下
落。」
「我昨夜刚刚见识了现如今的刑讯手段,想要问出话来实在不算太难。更不
要说那夫妻二人还有个娃娃在身边,只是问个话,简直是举手之劳。」南宫星存
心在人多之时点明疑惑,当即又道,「看方家夫妇那爱子心切的摸样,随便换谁
去审,只要把刀往孩子身上一架,钟女侠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你们是否
还记得钟女侠身上最后的惨状?你们是否还记得死的那个女人最后抱着那个孩儿,
仍盯着钟女侠的怨毒眼神?这其中有什幺蹊跷,难道诸位就当真察觉不出幺?」
方群黎面色不变,也不去管背后诸人已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只道:「既然
这边的证据只是一家之言,咱们找到白家兄妹,好歹做个对证。难道在这里的诸
位侠士,还能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将白家兄妹乱刀砍死不成?现在他们兄妹二人避
不见面,靠着如意楼的庇佑藏头缩尾,不免让人觉得是做贼心虚。」
南宫星并未想着三言两语就扭转乾坤,只是先把怀疑的种子撒下,顺便观察
有哪些人反应非同寻常,结果倒是略有些失望,在场的重要人物一个个都气定神
闲,那些被说动了心思的,却也都是些容易跟风一拥而上的凡俗庸人。
见这边话头暂断,单雷颐清了清嗓子,向众人讲起了昨夜的事,不适合讲出
的事,便草草带过,其余的,也算事无巨细。
方群黎听罢,目光略一游弋,扭头看了李嫦一眼,李嫦轻轻叹了口气,转身
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方群黎皱了皱眉,点了点头,朗声道:「南宫公子,
看样子如意楼这是要杀人灭口了啊。你干脆把你们的计划讲出来,我们念在你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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