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行苟且奸淫恶事,被我抓了现行,还有什幺话说!”
他说话间,已有两人挣扎站起,挥拳扑向南宫星。南宫星手起爪落,将两人
肩膀扭脱,脚下一扫,让他们惨叫着滚倒在地,跟着笑道:“诸位军爷,你们还
是识相些好,这位小官爷起码是想着把你们送进大牢,惹恼了我,我要送你们去
的地方,可就是阴曹地府了。”
话音未落,他抬臂一推,掌心阴劲凝成一股遥遥击出,砰的一声闷响,将五
六尺外的墙壁震出一个半臂宽窄的圆坑。
碎砖泥屑簌簌而落,屋中六人登时都睁圆了眼睛,再不敢妄动。反倒是先前
睡着的两个醉汉被扰了好梦,翻了个身,嘟嘟囔囔的骂了两句。
南宫星看已经震慑住这边,便大步冲进内室,道:“你看住他们,我进去救
人。”
一撩门帘,两道刀光便当头劈了下来。
两个瘸腿衙役走路不便,办事到很利索,一听外面动静不对,立刻便抄刀在
手准备偷袭,正干的兴起的那位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胯下晃着黑黝黝的棍子,
颇有几分滑稽。
这种水平的刀法,南宫星画上个齐肩宽的圆,不出圈子让两人砍上一年也砍
不中一刀。
他双手一分,各出二指一捏,已将两柄刀都牢牢定在掌中,腕上真力一运,
已震开了两名衙役的手掌,跟着向前一送,两把刀柄便齐齐顶入二人腹中,当下
便把他们打成虾子一样蜷做一团,呻吟着倒下。
张大人仍站在原处,面色虽有些发白,却丝毫不见恐惧之色,背负双手道:
“你是何人?”
南宫星微微一笑,走到破床边上,抬手一扯,绑在那女子身上的绳索应声而
断,“一个帮你们慕容捕快捉贼的闲人。张大人,我看你也不像是和这帮九流货
色同流合污的人,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来?”
张大人哼了一声,道:“莫要血口喷人,你可以问问这位姑娘,我可曾对她
做过什幺?”
“我可没说奸淫妇女的事,我说的是城门夜岗的值守记录不翼而飞的事。”
南宫星一边灌入一股真气帮那女子疏通血脉,一边淡淡道,“最近这一阵子,原
本该轮流值守的夜岗固定成了外面那八个,这安排,太守大人恐怕还不知道吧。
连上那两个更夫,这十几个人都收了好处,对城里发生的一些事情装聋作哑,不
知道,你张大人拿了多少呢?”
张大人脸色一阵青红交错,怒道:“本官分文未取!这种江湖女子,抛头露
面寡廉鲜耻,在这里遭人凌辱也是咎由自取,我至多算是见死不救知情不报,这
罪名,我心甘情愿。有本事你就来杀了我,反正对你们这种人来说,人命又算得
了什幺!”
“那对你张大人来说,人命又算是什幺?”南宫星看那女子血脉渐渐通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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