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二三事 - 伺候(tangPgu洗jux/玉ruB/后x吞jing/yjba滴蜡/缅铃G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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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艺殿之中,柳颜有气无力地瘫在床上。

    她先是浑身发冷,等宋太医扎了银针之后,冷意消退身子又变得炙热无比。

    “呃,好、好热,不行了……”

    柳颜紧盯宋太医的面庞,忍不住吞咽一口口水。

    这股燥热的感觉,不简单!可她一没中毒,二没吃药,怎么就发情了!?

    “唔宋太医,嗯、本宫好热,你快想想办法……”柳颜双手抓紧被褥,克制心中的欲望,默念: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宋太医虽然长得温润如玉,但可看不可用。

    鲁朝律法中有一条‘宫嫔私通罪’犯此罪者,当处以极刑!

    听说,极刑共一百零八种,犯人往往没用到之时,眼皮子一直跳个不停。

    “陛下,柳妃娘娘来了。”总管太监平安,弯下身子恭敬回禀。

    庄季气得将手中的奏折摔在案桌上,冷嗤:“柳妃好大的胆子,竟把朕的话当耳旁风,宣!”

    “臣妾叩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柳颜跪伏在地,等了好一会儿,不曾听见皇帝叫起的声音。

    约莫半炷香的时间……

    “起来吧。”庄季玩味地打量柳颜面上的神色。

    “谢陛下。”柳颜恭谨起身,语气柔媚:“臣妾炖了莲心合欢汤,清心宁神是最好的了,陛下可要尝一尝?”

    一旁伺候的紫苏将汤盅端了过来,柳颜双手捧着,小心奉与皇帝。

    庄季浅尝几口,目光沉沉落在柳颜身上。

    柳颜今日本就是奔着勾引皇帝而来,她特意换了一件深青色缀金罗暗花流云纹绫衫,正衬头上那根夺目新奇的花钗,底下着白玉云纹凌波裙,圆润小巧的耳垂上一对东珠耳坠盈盈摇曳。

    “柳妃啊,你可是忘了些什么,嗯?”庄季一把握紧女人的手腕。

    “疼~”柳颜轻呼,手中的白玉勺叮铃一声掉进碗里,只见皇帝吩咐宫人:“来人,先赏柳妃娘娘十大板子。”

    皇帝的命令,无人敢违抗。

    一时间,好几位嬷嬷便走进来伺候。

    她们三两下除去柳妃下身的所有衣物,接着抬来行刑用的软凳。

    此凳与外头行大刑的春凳不同,名唤承恩凳,凳尾有两个软枕,为的就是妃嫔受罚时需高撅tun部讨好帝王。

    柳颜被迫摆好姿势,身上华美绫衫与首饰俱在,唯独下身空无一物,赤条条的撅着屁股趴在凳上。

    承恩凳的凳面窄长,没有绳带之类的绑缚之物,她只能主动握住凳腿来维持受罚的姿势。

    那些行刑的嬷嬷侍奉后宫已久,最会察言观色,她们知晓皇帝真真动了怒,因此手持板子责打之时,用了些力道。

    随着板子落下,“啪”一声,柳颜白润的小屁股当即一颤一颤地晃动起来。

    “嘶,痛!”

    才不过三四下,白皙的tunrou渐渐染上绯红的印子。

    “呜……啊……”

    柳颜咬唇轻yin,双手紧紧攥拳抵御着疼痛。

    殿内空旷宁静,时不时回荡着清脆的拍打声和女人的呻yin声。

    听着声音,嬷嬷偷偷减了几分力,毕竟柳妃之父乃是权倾朝野的柳太师,是以不敢太过放肆。

    板子打在rou上疼是真疼,可撅起屁股让人打的姿势令柳颜的小xue儿,更加瘙痒难耐。

    十板子已毕,柳颜痛得红了眼圈。

    她有些吃力地从承恩凳上爬下来,乖顺膝行至皇帝脚边摆好跪撅的姿势,上身低伏柔声道:“臣妾,谢陛下赐罚。陛下,是否消了气?”

    庄季挑了挑眉梢,心想,柳颜又在玩什么鬼把戏。

    他打量一眼刚受过罚的两片tun瓣,心念一动起了别的心思,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爱妃今日,倒是乖巧。”

    “臣妾本就有罪,陛下施罚,乃是极大的恩典。”柳颜说这话的时候,真想咬掉自己舌头。

    皇帝听闻此言,略一点头,顿时身心舒畅不少,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柳颜趴上来。

    柳颜读懂了皇帝的意思,双眸亮了一瞬,心中暗喜。

    她乖觉地伏在皇帝的怀中,轻轻嗅着对方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腿间的小xue儿都好受了几分。

    “嗯~”

    “痛吗。”庄季抬手抚在发红的tunrou上慢慢摩挲,自说自话:“瞧着还不够。”

    “?”

    他不知何时拿了板子,搁在柳颜的tunrou上掂量着。

    “好好受着。”

    语毕,那块板子飞快地在柳颜的屁股上起起落落。

    “是……嗯、呃……”柳颜声音微弱,带了些哀求之意。

    庄季作为鲁朝的傀儡皇帝,他在朝堂上虽没什么实权,但在后宫之中还是能唬住那些公公嬷嬷的。

    百姓们都说,皇帝后宫,佳丽三千。

    这话放在鲁朝皇帝身上,一点都不夸张!只不过,那些嫔妃大多数是大臣们塞进宫里迷惑天子的棋子。

    皇帝正是知晓这些,才对这些大臣之女怀有一种另类的恨。

    如今不少宫妃都有遭过皇帝的‘报复’,而柳妃有娘家人势力撑腰,倒没像其他嫔妃那样身心受辱。

    这一次,只因柳颜想要拉拢男主,所以不得不低头乖乖听话。

    “啪!啪啪啪!”板子重重砸在tun部最丰满的地方。

    板子厚重,每打一下便是一道深红板痕。

    “陛下,求您、陛下~”

    小屁股迅速肿胀、发红。

    柳颜的泪水控制不住落下来,一颗颗砸在皇帝金线滚边的衣袍上,洇出一片小小的水痕。

    “啊、陛下,饶……嗯、饶命……”

    庄季的力道逐渐加重,有一下没一下,恣意地狠狠抽打女人的屁股,板子落下的声音稳而沉重,一记板子落下,丰满tunrou几乎被砸扁。

    “呜啊……”柳颜泪水涟涟,无处可逃,她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断地求饶,“陛、陛下……啊呜!”

    庄季置若罔闻,依旧不断地扬起板子给两片tunrou上色。

    约莫打了四五十下,皇帝终于放下板子。

    此刻她的小屁股,被打得像两个刚出炉的红馒头。

    柳颜痛得皱紧眉头,纤细的双肩止不住地抽动,口中逸出细碎的呜咽。

    “sao货,水都流了一地。”

    皇帝语气平缓,他把柳颜拎起来,让她重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撕烂她的衣衫。

    柳颜前襟的扣子被扯开,身上仅剩一件贴身白色小衣。

    庄季优哉游哉地抚弄她的细腰,半晌,突然伸出如铁钳般的大手,往红肿的tunrou用力一拧。

    “啊啊啊!”柳颜顿时失声痛叫。

    方才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立即沁满眼眶在里头直打转。

    庄季才不在乎柳颜痛不痛苦,他只管自己痛快,于是又在柳颜可怜的小屁股上用力地拧了几下,红肿的tun部马上泛起一块块青紫。

    “臣妾错了、啊啊……”柳颜窝在皇帝怀中叫得凄惨无比。

    “是吗,朕倒不知爱妃错在何处。”庄季将手游移到她的腿心。

    柳颜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伸手试图阻止皇帝,泪眼朦胧地望着男人,苦苦哀求:“陛下~”

    “……”庄季冷冷看她,不发一言。

    柳颜知道自己又把皇帝惹恼了,立刻把手收回,哆哆嗦嗦认错:“陛下,贱妾知错了,求陛下饶恕……”

    皇帝冷哼一声,拇指、食指狠狠捏住柳颜腿间最娇嫩的小小rou粒,拧了一个转。

    “啊!!!”

    这痛楚多一秒都受不住,柳颜立刻嚎啕大哭,狼狈求饶:“陛下,贱妾知错了,贱妾不敢了,求求陛下……啊啊啊!”

    “爱妃这副模样,朕真的好喜欢。”庄季欣赏柳颜狼狈的模样,语气不明:“柳妃今日来找朕,不就是想要朕的恩宠么。”

    花xue上方的小小rou粒十分敏感,柳颜只觉得这痛楚如同钻心一般。

    “不、不要了,贱妾不要了,陛下、陛下饶了贱妾……”

    庄季缓缓松开手。

    柳颜松了一口气。

    “来人,为柳妃备水清洗身子。”

    就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刚刚,她感受到了皇帝跨间的巨物已经硬挺肿胀。

    “臣妾来的时候……”已沐浴清洗过了。

    话还没说完,柳颜看见皇帝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便不敢再说下去了。

    不多时。

    有人搬来一张宽凳,凳面铺上一层软缎包着丝棉。

    柳颜发现,那些人,仍是方才打板子的那几位嬷嬷。

    这回,她的双手被缚住捆在凳上,而红肿不堪的小屁股再一次可怜地向后撅起,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皇帝的视线内。

    由于恐惧接下来的惩罚,柳颜抖了抖身子。

    皇帝一个眼神示意,嬷嬷立即提着灌满热水的铜壶走上前去。

    热水温度虽高但不会伤身,只会让受刑之人觉得十分痛苦。

    伴随着嬷嬷缓缓倾倒的动作,一注清澈的水流浇在柳颜的红肿tun瓣上。

    “啊……陛下!”

    柳颜身后嫩rou灼热难当,本就肿胀的小屁股被滚烫的热水浇灌,仿佛要烫掉一层皮,火辣辣的痛!

    她不停地扭动身子挣扎,奈何双手被牢牢束缚,怎么都挣脱不了。

    “柳妃娘娘有所不知,这水里掺了花汁子,能滋润养肤的。这是陛下独一份的赏赐,娘娘应当谢恩才是。”嬷嬷一脸严肃地提醒。

    听见老嬷嬷这话,柳颜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她强忍着哭声,含着泪,颤声高喊:“贱妾谢陛下赏赐!”

    庄季唇角微勾,吩咐伺候的嬷嬷,道:“仔细着点,可别把朕的爱妃弄疼了。”

    嬷嬷恭恭敬敬应声:“奴婢遵旨。”说着,她更为仔细地冲洗,用水细细冲刷那两片tunrou与tun缝。

    柳颜痛得双眼发黑,呜呜地哭叫。

    半炷香后,两片tun瓣都已冲洗干净,一壶水用了一大半。

    “那儿也洗一洗。”

    皇帝话音一出,嬷嬷又将壶嘴对准柳颜身后的菊xue,往里插入一些倒水,小菊xue受不住水流冲刷,一下又一下不停地翕动。

    “呜啊!啊、陛下,饶了贱妾吧……”

    柳颜发出一声悲鸣,纤细的手指用力抠紧凳面,试图缓解身上的疼痛。

    等到脆弱的菊xue染上娇yIn的红色,那嬷嬷才停了冲洗的动作。

    庄季起身,来到柳颜身边。

    柳颜此时已瘫软在宽凳上,无助地撅着屁股,喉咙里传出细碎的呜咽。

    她的肌肤本就生得白皙娇嫩,此番被热水冲洗过之后,酮体更加sao浪勾人了。

    皇帝抬手肆意拨弄女人的菊xue,那xue儿已红肿不堪,好似一颗烂桃。

    “陛下……陛下……”

    女人的双眸之中噙着泪珠,细弱娇媚地叫唤着。

    “嗯。”

    庄季轻应,示意嬷嬷将人抬去床上,并剥掉她身上仅剩的小衣。

    成了!待会儿努力点,说不定怀上龙嗣……或许就不用死了。

    柳颜想得美好,殊不知又是另一轮对她的折磨。

    “方才爱妃叫得欢快,想必洗得很舒服?”

    皇帝一边宽衣,一边将目光放在女人身上来回巡视。

    “……”柳颜假装羞涩地垂下眼帘,心底暗骂:狗皇帝!

    “嗯~舒服、谢陛下赏……”

    庄季哈哈大笑,粗鲁地捏住柳颜的双腿向两边掰开,却没有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地挺入。

    “噢嗯!”进入后,他察觉到柳颜紧窄shi润的小xue如小嘴一般吸着阳物,当即喟叹连连:“真紧!”说着,用力将身下Yinjing再挺入几分。

    小xue被男人的粗长鸡巴填满,柳颜身下又酸又涨,一动不敢动。

    然而,庄季不给柳颜适应的时间,他毫不留情地挺动腰胯,开始了快速地抽送、Cao干。

    “呜呜……陛下、轻一些,啊啊……”

    皇帝卖力抽插,两人性器的结合处流出不少yInye。

    柳颜将头侧向另一边,含着泪喘息不止。

    “嗬呃!”庄季每一次捣弄都用了十足的力气,力道大得似要把柳颜的身子顶穿。

    “嗯啊、啊~”

    小xue儿十分敏感,柳颜双目噙泪,无意识地试图扭动红肿的小屁股躲避。

    “若再躲,朕就Cao你后面。””皇帝掐住女人的大腿根部,直直地捣了进去,不许她有丝毫的躲闪。

    柳颜担心皇帝说到做到,只能乖巧张大自己的双腿,迎合他的动作,任由那根粗大的Yinjing深深捣弄小xue儿。

    男人的阳物巨大无比,回回Cao到小xue深处,却迟迟没有要泄出的迹象。

    “陛下、贱妾的小逼要烂了……呜呜……”

    皇帝充耳不闻,依旧专注地将rou棒深深没入女人的saoxue里头,不断地抽插。

    “呜呜~呜太深了、嗯啊,陛下……”

    柳颜酸胀难忍,忍不住哀叫起来。

    “深些才好!”庄季正在兴头上,听了柳颜娇娇软软的哀啼只会更加用力,动作更快更猛地插干,将粗长的rou棍完全送进她的rouxue中。

    “哈嗯,啊、嗬呃~~”柳颜双眼紧闭,感觉身下的saoxue因为对方过于粗暴,都快要被cao烂了。

    两人不知干了多久,天色渐渐黯淡下来。

    这时有宫婢进来把红烛点上又悄悄退出去,而皇帝的大鸡巴仍旧没有要泄出来的意思。

    柳颜低低地喘息,突然间,皇帝抽送的速度加快,力道也更大了。

    “啊啊~”柳颜受不住这样突如其来猛烈地Cao干,哀哀地叫出声音,“哈、陛下,啊轻些,贱妾受不住了~”

    皇帝听到女人的叫喊反而更加激动,他干着干着忽然有一股极致快感直冲天灵盖。

    “噢!”

    庄季闷哼一声,Jing关大开,挺着腰胯将一股滚烫的阳Jing射进小xue深处。

    “哈啊!”

    终于,柳颜也承受不住这股要命快感,流着泪高chao了。

    “呜呜呜,陛下……”

    女人面色chao红,双目失神,躺在皇帝身下,身体微微颤抖。

    庄季呼出长气,狠狠掐住柳颜的腰肢,不许她有丝毫躲闪,将龙Jing全部灌入她的体内,“sao死了。”说着,从一旁的匣子里取出一个玉塞,吩咐她:“双腿张开。”

    柳颜额上冒出些许细汗,身子没有半分力气,她努力打开自己的双腿。

    “啧啧。”

    皇帝瞧她双腿不停打颤的模样,心情大好,抬手利落将玉塞塞在红肿xue口堵上。

    那玉塞嵌入rouxue,严丝合缝的牢牢堵住皇帝的阳Jing。

    柳颜以为,皇帝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了增大受孕的几率。

    然而,庄季心里的真实想法却是:此玉有绝育的猛药,塞上一夜,她休想怀上孩子!

    皇帝不仅把柳颜玩弄一番,还酣畅淋漓地射在了她的小saoxue里,此刻满脸餍足地倚在床上,命令她:“仔细夹紧了,若敢流出来一滴……”

    柳颜强忍小xue里传来的不适,爬到皇帝脚边,大着胆子用自己那一对丰满nai子在男人身上来回磨蹭,柔柔媚媚开口:“臣妾谢陛下恩典,谢陛下赏赐给臣妾的龙Jing。”

    “嗯。”

    庄季双眼半阖,懒得开口理她。

    他只管享受滑腻的大nai子贴在自己身上摩擦而过带来的触感,沉声催促:“动作快些。”说罢,往她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愉悦心情。

    “啊、嗯哼~”

    柳颜的小屁股受到刺激,不免又惊呼连连、娇喘呻yin。

    前两天,柳颜大胆向皇帝索爱。

    不知是不是自己主动低头示好的举动,令皇帝对柳妃改观了。

    这几天,皇帝不仅送来许多小玩意,就连抄书思过也给她免了。

    柳颜感觉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自己的身子却是一日不如一日?

    那感觉,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活脱脱像一个人被抽走了大半魂魄似的。

    “紫苏,紫苏……”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奴婢这就去找太医!”紫苏一溜烟地小跑出去。

    “红姹,红……”柳颜捂住胸口,渐渐喘不过气来。喊了两声,她的身子一软,倒在了软塌上。

    要死了么?

    不,不能死!

    自己又不是柳妃,凭什么要替她去死。

    柳颜这么想着,可还是控住不住自个儿的身体,她的眼睛渐渐合上,这一睡怕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快,将娘娘扶起来!”

    恍惚之间,一道声音闯入耳中。

    那声音好似救命稻草,柳颜努力睁开双眼想要看清。

    “幸好。若再晚一些,后果不堪设想。”

    柳颜胸口起伏轻轻喘息,眼前一片朦胧不清,只感觉到跟前的人伸出大手,指间捏住几枚闪闪发光的东西。

    那东西落在脑袋上方,没过一会儿,头顶便有辣辣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宋太医,我家娘娘如何了?”紫苏心里眼里满是担忧。

    宋锦萧收起银针,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柳妃娘娘暂时无碍了。”说着,提笔写下一张药方子,“紫苏姑娘,你按照这张药方到太医院抓药。此药用小火慢熬两个时辰,晾凉之后再给柳妃娘娘喝下,早、晚一碗,七日之后便可痊愈。”

    “无事便好,无事便好……”紫苏环顾一圈殿内,唤道:“红姹!”

    她喊了两声,红姹才急急忙忙地从殿外走进来。

    “你个小贱蹄子,不在娘娘跟前伺候又跑哪儿野去了。”紫苏劈头盖脸地怒骂了她几句。

    红姹刚从月宫回来,她偷瞥一眼躺在床上的柳妃,随意找了个借口蒙混过关。

    “罢了,你好好看着娘娘。”紫苏说完,带上药方赶紧去抓药。

    柳颜等紫苏走了,渐渐清醒过来。她一醒来,就看到跟前的小侍女在床边候着,于是问她——

    “方才哪去了?”

    “娘娘,您让奴婢去尚衣局取衣,您忘啦?”

    “你好大的胆子,胆敢糊弄本宫!”柳颜将红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想起书中的红姹早些时候就被自己弄死了,而现在的红姹还活着……

    “娘娘饶命!奴婢句句属实!”红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宋锦萧心无旁骛地站在一旁,仔细整理药箱里的东西,也不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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